這是驚嚇

這是驚嚇

再加上進來后這孩子的種種表現,大家更是信了沈廷余交代的那幾句話注意事項。

不把這孩子控制起來,出來還是要傷害其他的孩子的,本來都是可憐的命,來到這裏求生存了,還要被這小魚兒打罵,誰也不慣着她。

這個工作人員之前也被小魚兒抓過,自然對這個孩子沒什麼好感,要是有人領養,她也不介意啊。

只是這個女人,也是奇奇怪怪的,要是真的心疼又眼光獨特看中小魚兒,那直接領走這孩子養就是了,為什麼要擺出一副跟着孩子劃分界限一樣?

那之前為小魚兒說話,站在小魚兒的立場推卸責任又是為什麼,好玩?

女人不知道最工作人員在心裏腹誹自己。

她離開了福利院,在街上漫無目的的走了很長時間,到處都是團圓的場景,她覺得不耐煩又礙眼,才回了暫居的招待所。

兩個男人正在屋子裏等她,紛紛稱呼她雲姐。

看這兩人的態度,這雲姐不是他們的頂頭上司就是長輩。

她摘下了自己的帽子,露出了額頭上的那道印記,兩個男人都已經習以為常並沒表現出任何異樣的表情。

“雲姐,您找到要找的人了嗎?”其中一個男人恭敬的問道。

雲姐沒有回話,她靠在沙發上,從桌子上拿出了一根煙,男人走過來給她點煙。

哪怕雲姐沒回話,他也沒表現出哪怕一點的不舒服。

吞雲吐霧中,雲姐的記憶似乎被帶到了七幾年。

那時候,她還是個平凡普通的女人,二十齣頭,過着為了點吃喝穿,算計塊八毛的生活。

後來自己生活的地方發生了點事,她陰差陽錯去了香江,那裏魚龍混雜,實在是像她這樣沒才沒勢的女人的一個禁地,她差點被人拖去做暗巷裏的夜鶯。

但因為大陸人的身份,還有幾分姿色,被當地同是大陸那邊飄過來發展的,一個收份子錢的小嘍嘍看上,要了她做女人。

過了一段擔驚受怕的日子后,雲姐發現那些菜市場和漁市的攤販都要討好她,要是她去買菜,經常搭些價值同等的贈品給她。

比如她買一棵菜,那些菜販子就會送一斤兩斤別的菜給她。

再比如,她買個花蛤,這些魚販子直接送一條魚或者三五個鮑魚給她。

有時候幾毛錢出去,帶回來的東西卻是遠超百倍的。

不僅如此,這些人還經常少收她的錢。

有了實在的好處,她就不再想着打拚或者離開這個小嘍嘍,或者是自己努力趁着這段時間學點什麼,而是開始適應這樣的生活,三不五時的到菜市場享受自己的尊貴時刻,甚至覺得這既是自己想要的生活。

直到有一次她不聽小嘍嘍的勸告,在男人們談事的時候去找他,她才知道自己眼中的大哥,是街區大哥眼中的螻蟻,想罵就罵想揍就揍,跟孫子一樣跪在地上被街區的老大責罰。

街區的老大看上了雲姐。

從自己手下的手中搶走女人,他一點都不覺得愧疚,找了個妓女塞給手下,就心安理得的享用了雲姐。

雲姐這次發現,現在她得到的好處不再是一條魚一斤肉,而是街區老大管轄區內棋牌室三不五時的上供,她的衣服永遠穿不完,還能經常有金首飾戴。

金銀首飾是直接給的,上供都是一次幾十塊。

想着那些穿戴一新的工人和白領累死累活還沒她張開腿賺的多,雲姐的心情很好。

貪心不足,永遠是一些人的劣根性。

她這次主動盯上了整片海灣的老大,奈何這次並不順利,真正的老大,根本看不上她這種姿色,還說了難聽的話。

滿口滿眼都是嫌棄。

她被老大的女人踩在了腳底下,另一半臉貼着地上的污水。“就你這個醜樣,還敢在老大面前現眼,你是要嚇死誰啊!”

“哈哈,大陸來的,難怪這麼掉價,聽說大陸那邊家家戶戶都吃不上飯啊,難怪你要這麼不要臉的往上爬了,從一個賣魚佬的床上一路往上睡?真臟。”

雲姐想不明白,都是一樣目的的,為什麼就要罵她臟。

不服氣的眼神,惹怒了這個老大的女人,她點燃了一根煙,也不抽,直接按在了雲姐的眉間:“你這個眼神,我不喜歡,給你點教訓,好叫你明白,世間的事情,不會一切都如你願,好好認清現實吧。”

雲姐被街區的大佬拖死狗一樣拖了回去。

哪怕是街區的大佬,也要在老真正的老大的女人面前折腰,被數落了一頓,他將怒氣都發泄在了雲姐的身上,雲姐被扔給了他的兄弟享用。

“不——你不能這樣對我,我是你的女人!”

“求求你,我再也不敢了,我好好跟你過日子!”

“我真的……不會了——”

求饒的聲音,凄厲的傳出了很遠。

但云姐的話,街區大佬是聽不進去了,這次雲姐除了綠了他,還將他推向了一個尷尬的境地,不少街區的老大都嘲諷他想靠着女人上位,因此他不會再睡這個人,教訓完她之後,再重新將人隨便給了一個小嘍嘍。

只是雲姐的運氣似乎還不錯,這小婁婁長得不好看,卻對她不錯,沒有嫌棄她的經歷,還有想好好過日子的樣子,而且這男人運氣不錯,在碌碌無為的混跡了三年後,這個小嘍嘍機緣巧合頂替了街區大佬。

自此,雲姐她這才重新開始過上像人樣的生活,又一年,這個新任的街區大佬沒了,雲姐跟他生的兒子被對方的家裏接走,她沒了跟的男人,只能跟上了一個要回大陸發展,說大陸已經在招商遍地是金的中年生意人,兩人一起回了深市。

這時候的大陸確實有點遍地是金的樣子,到處都是機遇和發財的機會,在大賺了一筆之後,這個男人卻出了車禍死了,雲姐在他身邊幾個月,知道他的身份,也確實是以他女人的身份出來做生意的,不少人深市生意圈的人都見過她,所以她接管了他所有的錢。

錢很多,幾十萬。

可以說,按照眼下的物價,她過普通的生活,也許是一輩子都用不完的。

但是,她的心裏始終有一些意難平和不甘心在作祟,所以她回來了,回到了自己生長的地方。

也見到了回到這裏才想起的那個孩子。

只是,眼下她還沒有做好要接納這孩子到身邊的決定。

這一夜,雲姐睡得很不安穩,她夢到自己轉來轉去在繞一個圈子,身邊的人也換來換去,沒有一個陪着她走到最後的。

她猛然從夢中驚醒,次日就去接人了。

工作人員很驚訝這個戴帽子的女人會回頭,回心轉意將小魚兒給帶走。

走完程序,工作人員目送兩人離開福利院,歪着腦袋,總覺得有什麼東西被她忽略了的樣子。

直到好幾天後,她才一拍腦袋!“這兩人長得那麼像,這個小魚兒,不回跟那女人有什麼親戚關係吧。”

難怪這樣惡劣的孩子,還能被收養了。

雲姐想起自己為什麼一直都對那個海灣大佬念念不忘,那種嫌棄的樣子,跟某人想了十足,但是那個大佬她可不敢報復,只能再次留在了大陸,不準備回去香江了。

在這裏,她要把讓自己一直難平的事情給做了。

要不然,她永遠過不去這個坎。

“那個人那邊準備好了沒有?”

“準備好了雲姐。”

兩人剛說完正事,小魚兒已經嚷嚷着要吃燒肉,要吃給福利院的那些人看!

雲姐沒有教訓,反而自豪的點點頭,覺得女兒過的比自己肆意。

“福利院進不去了,媽給你買燒肉,你想吃什麼,以後媽都給你買。”

……

北省

林夕接了一個電話。

電話本來是打到藥廠的,前台的大小玉接了之後,對方直接要跟領導講電話,說是她們兩個一輩子都賺不到的數目的大生意。

她們不敢耽擱,講電話轉給了林夕接。

對方果然財大氣粗的口氣,上來就是要面談,說他不差錢,但是要到工廠親自簽約。

簽約,合同,還整的挺正式,林夕也有此意。

只是對方說話的口氣實在是浮誇,林夕對這個電話對面的黃先生,其實並不抱多大的希望的。

沒想道對方直接約了時間見面,說自己到時候會直接帶現金過來。

對此,林夕只是關心一句:“身上帶着大筆現金,黃先生注意安全。”

“這還要你說?我是什麼人啊,還要你來教我做事?”

林夕客套了兩句后將電話給掛上了。

雖說黃先生一口一個看好,一口一個合作,但這人給她的感覺,不是驚喜,而像是驚嚇。

不過生意歸生意,也不是所有人的磁場都是和平的,林夕開了個小會,算是通知了過幾日會有黃姓先生來參觀工廠。

“就是我們之前接電話的那個黃先生?”小玉驚訝的問,本來她還在猜測,這人是哪裏來的說相聲的,說的話她都不怎麼信呢。

“黃先生說話的方式確實比較與眾不同,但也許是人家香江人的風格也不一定呢,來的話就客氣招待吧。”林夕交代道。

參與會議的一個姑娘眼神暗了暗,隨後若無其事的繼續參與會議。

這人到來,是在五天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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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零年代:穿成短命女配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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