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章:打賭

第28章:打賭

張鳳兒見自家大哥都被段雲這小子三言兩語的逼退了,冷哼一聲,不在搭理身邊的李秀兒,倒是李秀兒,更為驚訝了,自己家兒子啥樣,她還是了解的,可此時段雲的表現卻讓李秀兒有些發懵。

另一邊的段家家主,也是不喜張邵陽的做法的,這看似是維護他,其實只是藉機打壓自己小兒子,幫他外甥上位罷了,段海峰自然不喜,只是礙於家庭和睦,並未出言罷了,看着眾人都盯着自己,他哪還不明白,那是讓他問清楚,既然別人問都是一種染指,那麼自己問總可以了吧?

盯着下方的段雲,段海峰略帶惱怒的問道:“你還不給大家解釋一下,為何這麼稱呼為父?”

段海峰只不過給段雲一個機會,讓他能自圓其說便罷了,至於懲罰,你會去在乎一個毫不起眼之人的感受嗎?或者說你會因為一隻螻蟻而真正惱怒嗎?他只是看李秀兒的份,不想過於責難罷了。

怎麼形容段父對段雲的態度呢?只能用一句話,段父要的是愛情,生出段雲只是一個意外,當然要是之前的段雲自己爭氣,此時段父自然不會如此看輕他,但作為一個父親,也用弱肉強食的理論去對待自己的兒子,卻是讓段雲很不爽。

段雲是孤兒不假,渴望父愛母愛也不假,只是他不會對一個對他毫不在乎之人叫出父親,雖然他還不了解父親這個詞的含義,好像很陌生,但他可以接受李秀兒,那是因為他切實感受到了母愛,而段海峰,說白了就是一個陌生人,你會對一個陌生人的冷漠而惱怒嗎?自然不會,同樣,你也不會因為一個陌生人而叫出父親。

段雲同樣直視段父,喃喃道:“我雖年幼,還未為人父,不過我卻知道,為父者,當教育子女成才,關心子女冷暖,為子女竭盡所能,當一碗水端平,養不教父之過,子不學師之惰,每一個孩子都承載着家族的希望,若輕言放棄,發現不了子女的優點,又怎麼敢稱是為人父?

而不是生一堆孩子,挑選幾個好的重點照顧,其餘的就置之不理,甚至不聞不問,回過頭還要讓那些被拋棄的子女對他尊重,若是如此,與我段家護衛選統領有何區別?能者上,不行就棄之敝履,這是為人父當做之事嗎?”

段雲不卑不亢,講出了他心中所想,不過卻驚的四周人目瞪口呆,顯然段雲那句養不教父之過,讓諸多世家家主都若有所思,因為他們也是如此,誰天賦異稟就重點照顧,這本沒錯,不過既然生了,那麼就要負責,就不能把其他孩子棄之敝履,正如段雲所說,自己生了又不教育,豈敢稱為人父?

思想這個東西,雖然分時代,不恰當的時間發揮不恰當的思想是很危險的,不過為人父的道理卻與弱肉強食的理論並不矛盾,因為啥時候都有真心疼愛自己子女的父親,這與弱肉強食自然互不衝突。

在座的家主,段雲斗膽一問,當年你們年輕時,可是家中最看好的家主**人?若是如此就當小子胡言亂語,反之,則是為人父者沒有發現自己子女的有點,若是當時諸位的父親沒有發現,恐怕坐在這裏的就不是諸位了吧?

這一番話說出來,又是一陣騷動,惹得大家交頭接耳,不用問,這裏大多數都是當做備胎來培養的,可後來卻坐上了家主之位,那麼顯而易見,就是自己的優點得到了家中長輩的認可,這裏哪一個不是老謀深算,哪一個不是懂得隱忍之人,反觀那些事事囂張跋扈,最後都因為這樣那樣的原因而退居二線了。

段海峰雙眼眯成了一條縫,盯着段雲,被人當眾說自己偏心,還言之鑿鑿的說自己對他棄之敝履,這話倒也不假,可誰又敢說出?就連李秀兒恃寵而驕都不敢講,可這小子竟然當著幾大世家的面講了出來。

有些世家雖然陷入深思,不過還有一部分卻是譏笑的看着段海峰出醜,如此當眾被自己兒子教育,這可是一件很好玩的事情。

就連一旁的段風,段雨,都愣住了,而李秀兒急得手心都冒出汗了,而反觀張鳳兒和張邵陽也一臉譏笑的看着這一切,這段雲自己找死,可怪不得別人。

此時張邵陽反而有些感謝段雲剛剛阻止他了,早知道又這出好戲,他是不會出來過早的阻止的,現在多好,只要段海峰一怒,這小子就是不人頭落地,起碼也會逐出段家。

“好一句養不教父之過,小子,老頭子我贊同你這句話,為人父者,理當如此,不然與撒種公雞有何區別。”

說話之人乃是三大家族的彭家,他也是為數不多的家主親自趕來之人。

他一身素衣道袍,身背一把重劍,就好像剛剛意有所指說段海峰是公雞的不是他一般,氣的段海峰不行,這老頭又跟他唱對台戲。

雖然段海峰也承認,剛剛段雲所言有理,不過家中資源有限,自然要緊着有用之人使用,只是他卻忽視了教育,整如段雲所說的那樣,不過段海峰卻不能當眾承認,不然讓他如何做人。

冷哼一聲,道:“你這逆子,為父何時對你不公了?何時不關心你了?你自己不喜修鍊,難倒還要我每日拿着鞭子在一旁逼迫你不成?修鍊之道在乎本心,你若無意,旁人又豈能幫你?”

“哦,那不知家主認為,何為天賦異稟,如何才能算得上家主眼中的蛟龍?我倒是很有興趣知道一二,以免諸位也覺得我無理取鬧,豈不壞了家主名聲?”

“雲兒……,你……不可對你父親如此啊。”

按理說這裏女人是不可以大聲喧嘩的,可段母卻忍不住了,他怕雲兒與父親成為解不開的疙瘩,到時候又豈會輕易放過,加上大夫人在一旁虎視眈眈的盯着。

段雲沖段母輕輕一笑,像是說沒事,別擔心。

眾人聽到段雲的話,都是一愣,何意?這是要見識一下段海峰口中的人才是啥樣的?那麼不用問,就是要比試一下了?有意思。

“有意思的很啊……。”

“哼,這個廢物,竟然口出狂言,大少爺,讓我出去教訓他一下吧?也不知是誰給了他如此狗膽,竟然當眾說要見識一下,段家英傑,這不就是說大少爺您嗎?”

那廝當著段雨的面,絲毫沒有顧及他的面子,他以為是挖苦段雲抬高段風,卻沒有想到連段雨都說在內了,你這樣直接說大少爺是英傑,那他段雨又算什麼?雖然他也不喜段雲所說,不過顯然與段風身邊的這個狗腿子比,他更不喜這廝。

“好,好,好啊,那就讓你見識一下,你與我段家英才有何區別。”

“段風何在。”

段父急了,這個小兒子不知道今天吃了什麼葯,竟然和他唱起了對台戲,還和彭家家主一唱一和,當真是反了。

聽到父親叫的不是段雨,而是自己,段風頓時感覺索然無味,讓他去和段雲比試?比試什麼?比試如何和小丫鬟打成一片嘛?那樣估計段風會輸。

但聽到父親叫自己他也不敢怠慢,一個縱身,跳上了廣場中心,這裏是一個凸起的圓台,足足有幾十丈寬,足夠一般人比試之用。

段風無奈一嘆,像是作為一個大哥,不滿小弟挑釁父親威嚴而微微生氣一般,喃喃道:“三弟,你太衝動了,縱然有什麼不滿,也可以告訴大哥嗎,大哥就是自己不用,也會緊着三弟你使用的。”

說的可謂是冠冕堂皇,竟然沒有一點做作的樣子,當真是用心去演繹啊。

“大哥走心了。”

這句話是誇段風演戲走心,不過外人確認為是他說他走心自己資源不夠,關心弟弟。

“你大哥,段風,就是為父認為的英傑,你若能從他手上走過十招不敗,從今往後,他有的資源,為父也同樣給你,他在段家擁有的尊重,為父也給你,如何?”

話音剛落,段父又對段風說道:“十招之內,打不敗你三弟,家主之位,再與你無緣。”

這句話是怕段風與段雲放水,如果如此,他豈不被戲耍,拿出兩份資源,這兩小子分了,雖然這事不太可能發生,不過他還是很警覺。

本來想戲耍一番段雲再把他打下台去,不過現在段父拿家主之位座位籌碼,他卻不能不謹慎了,萬一出現啥意外,自己豈不哭都沒地方哭了,這可是當著三大家族的面說的,一個家族的族長,當著眾人說的話,那就是如同聖旨,言出法隨,縱然他再天賦異稟,恐怕與家主之位也無緣了。

段海峰又對段雲說道:“倘若你走不過十招,又當如何?”

段雲一愣,這家主氣量果然不大啊,對待自己兒子也這麼咄咄逼人,不過他卻並未在意,嚷聲說道:“倘若我走不過十招,願意自斷一臂,山門閉關十年不出段府,並且當眾給家主下跪道歉。”

話鋒一轉,段雲繼續說道:“既然家主問起,那麼我也有此一問,倘若我贏了又當如何?”

段風乃是築基期七段初期,在十八歲到達這個階段,卻是不錯,在柯爾城也算出類拔萃,可反觀段雲,卻無人可知,因為段雲手上帶着兩件法寶幫他掩飾,一是他並不知道的妙靈兒那個紅色手鐲,這第二個就是灰老送他的九龍玉。

雖然大家都知道他身上可能有什麼隱藏修為的法寶,不過並未有人覺得有什麼,在座的都是家主,他們也是拿的出這種寶物的,雖然還算珍貴,但不至於覬覦。

不過縱然不知道他修為,可段家之人知道啊,三少爺不喜修鍊,從修鍊到現在不過不足半月,就敢問倘若他贏了又當如何?是該說他無知呢?還是該說他傻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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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要回現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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