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你信不信我現在就把你就地正法?
「你還愣着幹什麼,趕緊動手救人啊。」
看到秦烈沒有任何動作,林秋竹趕緊再次催促了一遍。
「要不你來吧,我不太方便。」
秦烈起身說道。
「你什麼意思?」
林秋竹一愣,一臉不解的問道。
「你看看那水母附着的位置就知道了。」
秦烈指了指白香蘭的腿道。
聞言,林秋竹立刻將目光朝那裏投了過去,很快她便反應過來。
「哎呀,沒事兒,你是救人,我相信就算香蘭姐知道了也不會怪你的,趕緊的,別婆婆媽媽的,不然香蘭姐要是有個三長兩短,我跟你沒完。」
林秋竹接著說道。
秦烈沒想到林秋竹會說出這樣開明的話,略一遲疑,倒也沒有再繼續推辭。
隨後秦烈先將白香蘭的雙腿掰開,然後找來兩片樹葉,小心翼翼的將附着在白香蘭大腿上的那一隻幼年期獅鬃水母拽了下來。
在這過程中,秦烈一直目不斜視,心中同樣默念着金剛經,這才沒有讓自己出現尷尬的一幕。
等將獅鬃水母遠遠丟到一邊后,秦烈輕輕的幫白香蘭颳去了皮膚表面附着的水母刺細胞。
在這之後,秦烈又用海水一遍又一遍沖洗起白香蘭被水母刺傷的地方。
足足十幾分鐘后,白香蘭僵硬的身體終於逐漸恢復過來。
「好了,你幫白香蘭把衣服穿上吧。」
秦烈吩咐了一句,迅速將頭轉到了另外一邊。
雖說他是在救人,可是面對白香蘭這樣明明唾手可得的天生尤物卻什麼都不能做,那簡直就是一種折磨。
這也多虧秦烈是個有底線的人,要是換成別人,剛才只怕已經掏槍上膛,殺入那片肥沃土地了。
「嗯。」
林秋竹應了一聲,開始幫白香蘭穿起衣服。
「好了,你可以轉過頭來了。」
幾分鐘后,林秋竹的聲音再次響起。
聞言,秦烈這才轉過身體。
「秦烈,剛才真是謝謝你了,不然我可能已經死了。」
獲救的白香蘭滿是感激的看着秦烈道。
雖說剛才中毒之後白香蘭身體麻痹無法動彈,可她的意識還是清醒的,秦烈做了什麼她都一清二楚。
一想到自己的身子竟然被一個大男人看光了,她內心也是臊的不行。
但她沒有去責怪秦烈,畢竟秦烈是為了救她。
「沒,沒事兒,這都是我應該做的。」
秦烈乾咽了一口吐沫道。
白香蘭這種媚骨天成的成熟美女殺傷力太強了,尤其是她此時那略帶嬌羞的模樣,看得秦烈都想把她囫圇吞了。
「秦烈,你流鼻血了!」
林秋竹突然指着秦烈尖叫起來。
「啊?」
聞言,秦烈一摸鼻子,果然發現自己流了鼻血。
「沃日,這丟人丟大發了。」
秦烈心中那叫一個尷尬,趕緊跑到海邊沖洗起來。
看着海灘邊手忙腳亂的秦烈,白香蘭不禁咯咯的笑了出來。
「香蘭姐,你笑什麼啊?」
林秋竹有些不解的問道。
「我在笑秦烈,他還挺可愛的。」
白香蘭笑着回道。
「可愛?你用錯詞了吧,他明明就是一個猥瑣的色狼!」
林秋竹十分不屑的說道,她可沒忘記剛才秦烈那東西頂着自己的場景。
「沒錯,秦烈是有點色,但男人本色,不好色的男人反而不正常。但是秦烈能夠剋制住自己的邪念,沒有對咱們兩個動手動腳,這足以證明他的人品已經很不錯了。」
白香蘭接著說道,眼神之中還帶着些許讚許之色。
眼下他們身處荒島,這就是一個無法之地,如果秦烈想佔有她們,她們兩個女孩根本毫無反抗之力。
可秦烈沒有那麼做,反而表現的十分克制,單單這一點就已經贏得了白香蘭的好感。
「好了香蘭姐,你就別給秦烈戴高帽子了,這才不過一天而已,說不定他就是故意裝好人,等再過幾天,誰知道他會不會獸性大發,把咱們兩個內個了。」
林秋竹撇撇嘴道。
她認識秦烈很久了,哪怕秦烈目前表現還算規矩,但在心中,仍然沒有完全信任秦烈。
「嗯,你這話說的倒也對,等以後再看看吧。」
白香蘭點點頭,倒是十分贊成林秋竹的說法。
不過日久見人心,等他們共同生活的一些時日,秦烈是個什麼樣的人她們自然會弄清楚。
秦烈並不知道白香蘭兩人在那議論自己,他在止住鼻血之後,體內仍然跟有火燒一樣燥熱難耐,索性他直接跳進海里遊了個泳,這才讓身體慢慢恢復正常。
「咳咳,那個,咱們回去吧。」
秦烈回到岸邊,有些尷尬的看着白香蘭她們道。
「好。」
白香蘭她們沒有再提剛才的事情,三個人一起回到了營地。
此時,天已經完全黑了,氣溫也降了下來,好在他們點的有篝火,倒也不冷。
「秦烈,你說,剛才你是不是偷看我們洗澡了?」
就在這時,林秋竹突然質問起秦烈。
「怎麼可能,我秦烈豈是那種猥瑣小人!」
秦烈果斷否認,還裝出一副大義凜然的模樣。
「那你告訴我,為什麼我剛才喊救命的時候,你第一時間就出現了?你可別告訴我你是飛過去的。」
林秋竹接着問道。
「我……我當時在……在撿木材,剛好在那附近,所以聽到你的喊叫后就出現了。」
秦烈趕緊想了一個理由解釋道,不過因為做賊心虛,他這話說的很沒底氣。
「哼,你以為我相信你這鬼話?」
林秋竹冷哼道,臉上儘是不相信。
「你愛信不信,我反正沒偷看。」
秦烈接着道,反正林秋竹又沒證據,他自然不會承認這事兒。
「看在你救了我跟香蘭姐的份上,這次就算了,以後你要是再偷看我們洗澡,我就戳瞎你的眼睛!」
林秋竹指着秦烈惡狠狠的說道。
她可不傻,秦烈有沒有偷看,她心裏清楚的很。
「戳瞎我的眼?信不信我現在就把你就地正法了!」
秦烈梗着脖子,毫不示弱的回擊道。
「行了行了,過去的事兒就過去吧,咱們趕緊睡覺吧,明天還不知道什麼樣呢。」
白香蘭過來做和事老道。
在她看來,秦烈就算真的偷看了也無所謂,就當是她們兩個人交的保護費了。
畢竟在這荒無人煙的海島上,她們還得依靠秦烈,不然就她們兩個女孩,要不了幾天就得餓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