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傷地可不輕啊

17、傷地可不輕啊

任何人耳力再好眼力再好也休想窺探裏面的情況了。這就是我奇門遁甲的威力了。

我抱著兒子這才立即飛回了屋內了。我將兒子放在被窩裏了。兒子嚇得目瞪口呆,呆若木雞了。所以兒子很乖坐在被窩裏了。

很快我已經將所有值錢財物都打完包好了。我打算立即將此物與兒子先轉移走了。

“都打包好了?這就是要走啊?沒良心啊!孩子娘!你教什麼來着?爺一時半會想不起來!賤人!你把爺的兒子教成什麼樣了?小阿哥怎麼會是奴才?”九阿哥忽然鬼魅般出現在我房間外面了。

看來我功力不到家,奇門遁甲只是擋住了八九分而已。老九居然如此聰明。就在房間外面門口站着了。老九探頭進來跟我不高興說話了。

我很吃驚啊。我差點跟老九吵架了。因為我想解釋清楚我孩子跟老九一點關係也沒有。也許老九是為了看得起我孩子,栽培我孩子,所以他故意認可我兒子是小阿哥。這真是睜眼說瞎話。

我差點衝口而出說清楚這一點了。幸虧我緊閉雙唇沒有說漏嘴。

我跟老九慢半拍后趕緊回答道:“九爺抬舉了,我跟你沒關係。你雖然對我兒子還蠻好,可惜啊又沒有血緣關係!”

“你放肆!”老九怒罵我道。

“你胡扯!你胡扯什麼?這孩子檔案可是清清楚楚記在這本子裏!你為九爺懷孕生子。這事就記在本子上!這事咱們都知道啊!你以為你兒子為什麼有高人一等待遇啊?”外面老九一個官家拿着本子跟我解釋道。

跟幾個小格給也沒差別!只不過小格格待遇更好一點。誰讓你是奴婢出身呢?小格格的娘出身高貴多了!當然待遇更好了!”外面老九一個官家拿着本子跟我解釋道。

這麼一解釋,我已經進入角色了。我終於了解最基本的我的角色的重要情報了。我回頭跟兒子很認真說道:“兒子,老九呢就是你親爹。今天娘就跟你說清楚了。他就是你親爹!你別認錯了!”

“娘啊,你怎麼早不說啊?你瞞了我八年啊?為什麼?你為什麼瞞我這麼久?我兩歲了。你為什麼不告訴我?”兒子看向門口老九不高興撒嬌責備老九道,“阿瑪,我是你兒子嗎?你為什麼不認我?我待遇太差。我是奴才!”

“小阿哥,不是啊。您是小主子小少爺啊!哎呦,姓梅的,你為什麼這麼教你兒子?你誤導孩子!你一定新有怨恨,你拿孩子出氣!別人作踐你。你作踐你孩子!”

中年管家生氣責備我了。

我嘆了氣我看了看孩子,又看了看老九給你管家。我嘆氣了。我回頭跟兒子說道:“兒子,今天娘告訴你身世之謎了。老九是你阿瑪。你別搞錯了。康熙皇帝是你親爺爺。你是嫡系的直傳的康熙皇帝的血脈的孫子!今天都告訴你了。”

我兒子一聽如同撿到錢了,可是高興地哈哈哈笑了。老九也笑了,管家也氣笑了。

老九張開手要抱我兒子,結果他無法闖進我屋內呢。

我跟老九說道:“我有事,離開個一年半載的!”

“什麼?一年半載?你幹什麼去啊?你該不會是……”老管家很不客氣大聲說道。

“放肆!”老九很生氣怒不可遏罵道,“賤人!賤婦!可惡!可惡至極!”

我扭頭怒罵老九道:“孩子已經生了。我已經得逞了。我已經成功了。我跟你不合,犯不着再湊合將就!從今天起我跟你再沒有任何關係一刀兩斷!我犯不着再伺候你!”

“你何時嗎?姐,你捨得嗎?多好的機會啊?你已經拿到手了,幹嘛放手?”外面的高級女管事薛月玲忍不住說道。

她這個人出了名固執難產得理不饒人。我只好跟薛月玲解釋道:“薛月玲,我知道你是打喇叭,你是特別難纏的人。你給我聽好了。你給我傳出去好了。從此以後我要脫離奴隸戶籍。我以後要堂堂正正做人。我跟老九斷無關係!”

薛月玲一聽先是一驚,然後很佩服為我鼓掌道:“姐,我知道你這一步很難,我佩服你!不容易啊!我知道了。這就是你的初心!你的驕傲尊嚴我看見了!”

薛月玲一聽先是一驚,然後很佩服為我鼓掌道:“若非你家倒台,你也犯不着做奴婢!聽說你家明朝時候就做官了。不愧是大小姐,確實與眾不同!我沒有小看你!”

薛月玲一聽先是一驚,然後很佩服為我鼓掌道:“這不是你身上有罪嘛。你有這個本事擺脫努力戶籍身份嗎?你可是定罪戴罪之身。我不是別的意思。可這是事實啊。你怎麼擺平啊?”

我生氣嚷嚷道:“任何人跟我結仇,我讓他不得好死!包括康熙皇帝全家!我今天也算是黑化了。誰也休想惹我!狗屁地定罪!薛月玲,你的狗腿癢了嗎?”

薛月玲一驚,她畢竟沒有武功。她還沒有反應過來。我就詭異手段折斷了她的雙腿與右臂了。我出手如此狠辣確實嚇了人一大跳了。

老九果然不罵我了。老九說道:“薛月玲說的也是事實。你欺負她幹什麼?女人何必鬥來鬥去?何況薛月玲是無辜的!過去她沒有欺負你啊!薛月玲強調這一點兒研所為你好。”

“對啊,你也他兇悍了。你好壞不分,恩將仇報!”官家大叔說道。

我笑道:“老九不是決意喲啊保她了嗎?只要用好葯接骨療傷,養個一年半載不久好了嗎?誰從小到大沒有骨折過啊?沒有受傷過啊?有什麼大不了的?”

管家氣道:“我不跟你吵。母老虎。你為了孩子你變凶了啊?我不跟你吵。我惹不起,我躲開了。”

果然官家大叔先害怕畏懼逃出去了。

老九又跟我說道:“你該不會要了薛月玲的命吧?”

“我哪有?”我立即不高興狡辯道。

薛月玲道:“我知道錯了。這是奴婢應受的懲罰!我是有口無心。本事真的……怎麼樣?算了,聽了不高興也是有的。九爺,你可是目擊者證人。你可要為我做主。你給我放一年的假!”

薛月玲道:“她是你的女人,她為了孩子打傷我。你給我撫恤金!你給我賠償!好痛!我真倒霉!早知道不過來看熱鬧!你們統統不好惹!救我活該!我到底做錯哪兒了?梅香蘭,你太狠了!你無緣無故傷人……”

我立即反駁道:“我不是無緣無故。你強加給我罪名。我不服氣。我只是連坐。我又沒凡事!這律法真是狠毒。動不動就連坐!當初我八歲,然後就出事了。小孩子都不放過!這律法比我狠!何苦連坐?”

薛月玲忽然通情達理附和贊同道:“我也同意你的說法。這律法連坐連累家人親戚太可憐了。你確實是連累的。你爹媽有沒有做錯事,我不知道。你確實是太可憐了。你確實是給連累了。唉,誰讓你是犯官女兒啊!這也是沒辦法啊?我又沒說錯?”

我不高興反駁道:“康熙皇帝霸道很多年了。我會給他上一堂課的!我倒是要看看是他的面子威風重要,還是公平重要?”

“你別亂來!你別玩火自焚!你要去行刺皇上啊?你也太大膽了。”薛月玲一驚一乍嚷嚷。

“你放肆!賤婦!”老九又罵我了。

我忍不住回罵老九道:“狗東西!你今天敢罵我張嘴就罵人得罪人。老九你將來也會沒好果子吃。老九,你以為你能撐多少年?難道你罵我,我就當沒聽見嗎?不可能!你就是這樣的。我不想跟你分析,隨便你吧。”

薛月玲很聰明她忍不住給我翻譯道:“九爺,你別得罪她你別罵她。每個人都是要面子的。不過已經晚了。我看是晚了。她的眼神已經很冷了。做好人難,做壞人太容易了,一剎那而已。”

薛月玲的話讓院子外面很多府里的人看見了。我大怒,我立即將其他所有人都打傷了。外面每個人都至少斷骨了。關鍵是永久性斷骨,不可能醫好了。可是薛月玲我手下留情了。

因為薛月玲也算是為我說了幾句好話,所以沒有徹底得罪我。可是外面的人居然故意將我圍起來,故意向我施壓,所以我大怒。所以我下了狠手了。

一眨眼工夫我帶着所有行李以及兒子憑空消失了。可見我的奇門遁甲有多厲害。不過我回頭用彈指神通將過去所有得罪我的人都打斷她們的雙腿與右臂了。

因為這樣過去得罪過我的人會付出慘痛代價。以後都要當殘疾人了。這就是黑化后我為人處世的方法。老九嚇了一跳了。我又出手了,將老九右臂右腿適當扭斷骨折了。不過也是輕傷而已。

我用最輕鬆最簡單辦法逃離了在九阿哥府里為奴為婢尷尬不體面的身份與命運了。我跟兒子憑藉本事消失逃走了。氣得皇帝老九半死。

皇宮內晚上我冒充高級大宮女劉仙兒。我跟另一個高級大宮女陳美君相遇了。我兩一邊在御花園一角看風景,一邊輕聲聊天。

我先說道:“你覺得怎樣才能最快最好擺脫為奴為婢的尷尬命運?我覺得是很簡單隻要逃走就好。然後更名改姓什麼的。”

“對!”陳美君很乾脆簡潔說道。

我很滿意跟她繼續搭訕道:“如果將來我也逼到這份上。我也要急着擺脫為奴為婢尷尬身份。我也會用這個辦法。只要逃走就好了。”

“啊?你怎麼會這麼想?看來你也很傷心啊。不過也是,誰願意做人下人,肯定是人上人了啊。能夠往高處飛就往高處飛,難道往下遊走啊?咱們做奴婢,真可憐。”陳美君說道。

我接腔道:“所以我們要活出精彩。我們要比過去那些得意的女人。我們要想辦法將她們都比下去!比如說眼睛亮找到好男人,婚姻美滿。比如說遇到知心朋友,一生幫助你。多好啊!比如說找到一個寧靜舒服的地方過愜意日子。多舒服啊?”

陳美君笑着點頭道:“原來你一點也不傻。我以前還覺得你獃獃的呢。原來一點不是。看來我看走眼了。給你以前騙了。果然你也是性情中人,我喜歡。呵呵呵。”

我又跟她說道:“我覺得做人不能太過分。如果別人欺負你太過分了。那你肯定不能忍。你要跟她競爭!你要充滿鬥志!”

“對啊,有道理!我就是沒有鬥志。隨隨便活的。不知道為什麼,我的競爭對手都很弱啊。我就自然而然升上來了。你說為什麼?我有沒有問題?”陳美君疑惑不安問我道。

我安慰她道:“居安思危,未雨綢繆深謀遠慮。你要老紀這個。尤其是在宮裏面。懂嗎?”

“懂了,我不會再鬆懈了。你回去忙你的事吧。我看你有些懶散?我馬上去查了。本來我應該冷不丁抽查的。我檢查紀律的。我都提醒你了。但是我……”陳美君還想說什麼給我打斷了。

我跟她實話實說道:“美君啊。如果找到方法我給趕出宮去了。那我何必再留下來呢?”

陳美君一聽,愣了好半天了。她忍不住小心翼翼問道:“你是瘋了,還是開玩笑?我相信你辛辛苦苦走到這一步路。你選擇放手?”

我給她洗腦開導道:“美君啊,我們撐破天也就是大總管。當然了,給皇帝跟前公公頂上了。輪不到我們宮女。不過你想啊,哪怕是最低等官女子那都輕易把我們比下去。都騎在我們頭上。”

我繼續洗腦開導道:“說你說我以為與其做一個精明伶俐的丫頭,不如做小妾!”

“精闢!姐姐精闢1”忽然四個也是高級管事大宮女冒出來了。我跟陳美君立即笑了。原來四人沒有惡意,反而很友好呢。

陳美君立即搖頭很老實說道:“我做夢都沒用想過。我做夢都沒有想過。沒有沒有!你幹什麼啊?你看上皇帝還是皇子啊?你看上哪一個啊?”

我狡猾說道:“如果你失寵了,不管你在哪裏做小妾,你都是日子難過悲慘的。所以說關鍵是找對一個男人,你就輕鬆很多年!”

陳美君同意點頭道:“你的意思是說得在皇帝皇子堆里找對一個人,是不是?那你看上誰了?我覺得一個都不好惹。這條路能不走還是不要走了。小宮女不知道,難道我們還不知道嗎?做妃子很累的。何苦呢?回頭找機會出宮就好了。別鬧。”

一個胖丫頭大宮女說道:“姐啊,如果你願意出宮,回頭我會想辦法gin留意的。總之隨便給你一個理由就好了。我覺得出宮很容易。也許你給你主子一說,立馬放你出宮了。和妃很好說話的啊?”

我大方跟所有人說道:“和妃是我的表姐。親表姐。這是一個秘密,我告訴你們好了。”

“啊,真的啊?你跟和妃關係這麼好啊?真的假的?你別騙我們?哎呦,你們主僕關係真好啊!哇,真的假的啊?好厲害!你這情報好厲害。”七個大宮女亂糟糟說道。

“哎呦,要不你帶帶我們啊。原來你才是混得最好的啊。行啊你,你居然隱藏這麼深,隱瞞這麼多年啊?哎呦,劉仙兒,你果然有心啊!哎呦,皇親國戚噹噹嘛。”七個人激動議論紛紛道。

“我的天啊,劉仙兒姐姐居然是和妃的表妹啊。難怪你一路暢通無阻啊。尖子生步步高升。陳美君,她跟你一樣特別厲害。簡直是步步高升。陳美君,你是不是也有什麼後台關係啊?”一個蘿莉大宮女問道。

陳美君笑道:“我確實沒有什麼後台。看來我是靠自己的實力打下來的天下。我真的沒有後台。還是劉仙兒姐姐厲害。暗地裏你們表姐妹關係還真是好啊。我的天啊,你就等着高升吧。和妃也會升上去的。我的天啊。”

蘿莉巴結道:“只要和妃生下來一兒半女了,九成九能夠升上去當貴妃了。如今所有妃子都巴望這一步了。皇帝好像最近也有這個意思的。肯定的是要抬舉一個妃子當貴妃的。呵呵呵。我情報果然厲害。”

我笑道:“滿天下最福氣的女人都集中在宮裏面當嬪妃了。別人再出息那也是高低貴賤有分明啊。真是不能比!這嬪妃啊選美選出來的。一點都沒瑕疵。篩選可嚴格了。光是外貌身材都已經萬種挑一了。”

“是啊,是啊,所有高人一等當了嬪妃啊!我們宮女只有羨慕的份!除了外表還有內在美!還要有涵養!還要有家室門第!哎呦,很難的!確實是萬種挑一啊!我們宮女真是羨慕!一輩子只有做夢的份了。額呵呵呵。”

她們七個人笑了,原來突然有嬪妃慢慢走過來了。所以所有人都變得嘴不甜又機靈了。

我也趕緊改了臉色巴結走過來嬪妃了。我也說道:“幸虧康熙皇帝特別好啊。頻頻天蠍愛選美。所以呢每年都會冒出來許多新嬪妃的。要不然只有區區幾個嬪妃,別人家也會眼紅的嘛。”

“啊哈哈哈……這個宮女真是的!到底是在誇我們還是在損我們啊!我就當是誇獎了!不過康熙皇帝頻頻選美,那倒是真的。選秀確實很平凡啊。不愧是皇帝,很享福啊。呵呵呵。”一個嬪妃友好說道。

走過來所有嬪妃都好像很客氣很友好的樣子。畢竟我們八個人是後宮高級女官的。所以她們就很聰明,巴結我們還來不及呢。所以相處融洽呢。

四阿哥府晚上九點十六分。本來今年三十歲的胤禛有一個很寵愛的側福晉叫魯美桑。魯美桑今年應該是二十六歲了。本來胤禛跟魯美桑感情很好。魯美桑可以說是輕鬆寵慣後宮。四阿哥胤禛對她是非常支持非常體貼非常維護的。

沒想到的是兩個人成親才兩年四個多月,居然出問題了。原來問題不是說魯美桑給其他女人打敗,不是的。魯美桑失寵的原因不是因為其他女人突然得寵的緣故,而死因為魯美桑自己突然得了重病。

要知道在四阿哥府頂級豪門裏面如果一個女人因為身體不好而不能正常生活,不能再好好伺候男人的時候,那就太糟糕了。所以說本來給魯美桑踩得死死地其他的小妾或者福晉突然就轉運了。

可以說魯美桑因為得了重病,差不多就在自己住的院子隔離起來了。可能她的病還有傳染性。所以胤禛也不方便過去看望她安慰她。胤禛也是不得不跟魯美桑保持距離冷落魯美桑的。

反正對於胤禛來說魯美桑突然重病,相當於胤禛在家裏面生活就出了很大的問題。魯美桑不管事了,可是呢嫡福晉啊其他側福晉雖然有管家的權利,可惜沒有能力沒有本事管家。

據我所知魯美桑是已經病了十九天了,僅僅十九天,四阿哥府裏面的運作差不多是癱瘓了,四阿哥府裏面是一團亂麻。根據我的觀察人與人之間矛盾在過去十九天突然就激化了。所以四阿哥府已經很嚴重了。

那麼四阿哥胤禛暫時沒有很明確表示要管家。四阿哥依然選擇不管家,管家權利丟給了嫡福晉跟白福晉兩個人商量着打理。結果兩個人能力不行。

四阿哥府里上下所有人這幾天才恍然大悟了,沒想到魯美桑福晉如此出眾,如此有才能。四阿哥府離了她確實是真的不行了。

可是呢魯美桑的怪病來勢洶洶,過去四五天已經有傳言說魯美桑福晉馬上要死了,就這最後幾天了。傳言說肯定是撐不下去了。

那麼很明顯肯定會有很多跟四阿哥府邸交情很親密的達官顯貴來探望魯美桑福晉了。雖然是見不到面的,因為魯美桑隔離了,可是賓客每天如流水一樣進來了,放下禮品,簡單吃飯喝茶然後離開四阿哥府。

因為府里一片混亂,所以就出現了對賓客照顧不周的事情。可想而知嫡福晉跟白福晉的威信顏面掃地很嚴重了。兩福晉是很丟臉的。所謂人言可畏啊,沒有能力的嫡福晉白福晉給賓客明裡暗裏批評指責了。

那四阿哥肯定覺得沒面子啊,肯定心情不好了。府裏面大概有七千多僕人伺候主子們。可是每個僕人心裏都心知肚明,所有人都知道這次四阿哥胤禛真的遇到很大的問題了。而且四阿哥胤禛搞不好會繼續顏面盡失繼續丟臉下去。

雖然如此,可是今天白檀晚上依然有很多很多賓客來四阿哥府里看望魯美桑福晉。反正過去十九天四阿哥府邸不分白天晚上都非常忙碌的。

我呢剛好屬於地方小官家裏的官家女。嚴格說來是我娘二嫁給我爹的。所以我是繼女的身份。我名字叫白垚垚。我今年呢十四歲。

我爹叫周正龍。我爹四十六歲。我爹是地方八品小文官。我爹做官也有十六年了。因為沒有太大本事,只有小本事,所以一直是八品小文官。

周正龍這個人不苟言笑古板嚴肅做事認真負責口碑還不錯的好官。我爹周正龍本來是有四哥子女的。可是他很可憐,他三十七歲時候最後第四個小孩也病死了。也就是說我爹跟亡妻所有小孩全部統統病死了。

所以我爹肯定納小妾啊。我爹周正龍居然有十一個年輕貌美的小妾。而且我爹的父母也就是我爺爺奶奶身體很健康的。因為爺爺奶奶孫子孫女全部死掉了。那看你的很傷心啊。所以我這個繼女就自然而然憑藉運氣好在家裏頗為得寵。

很肯定的是我娘因為帶着我這個拖油瓶女兒居然意外因此得寵。爺爺奶奶覺得我娘這個新進門小妾有個女兒也蠻好的。所以周正龍爺爺奶奶三個人居然對我娘蠻偏心蠻看重蠻喜歡的。

所以說我爹進京辦點事順便帶着我這個女兒那就不奇怪了。因為我爹喜歡我啊。原來白垚垚的娘四個月前剛剛嫁進周正龍家裏。所以我對周正龍爹還是不大了解的。可是沒關係我爹對我挺好,他對我蠻慈祥的。

剛剛好我估計我爹周正龍大概也是四阿哥胤禛旗下的地方小官。所以說我爹肯定是要來四阿哥府里看望一番的。因此我爹就帶我過來了。

因此我是第一次進入四阿哥府邸做客了。這就是我重生為白垚垚的基本情況了。不過我知道我爹還是希望望女成鳳的。畢竟我爹除了我沒有別的孩子。我爹也是希望我能孝順他,將來給他養老送終的。

我爹領着我進入四阿哥府邸已經剛剛過去大概十七分鐘了。府里事情很多,給我們領路的姑娘倒是好心,不過他五六分鐘前已經給叫走去幹活了。所以現在我爹就帶着我慢慢地小心翼翼在府里閑逛。

我爹走在我前面了,我跟在我爹身後一米外。我爹忽然停下來回頭跟我吩咐道:“爹有點事,你呢去旁邊看一看,走一走!順便探探路!”

我一聽剛好覺得我蠻想離開的。因為我有三急。我就點點頭同意了。我離開前根據規矩我要跟爹交代一下我接下來有什麼打算。這都是心細如塵我娘叫我的規矩的。

我爹家裏雖然不是豪門,可是畢竟是古代家庭,所以規矩很多的。我娘比我懂很多規矩。過去一陣子我娘對我惡補了很多當大家閨秀基本禮節了。

我離開前跟我爹乖巧說道:“爹,那我去三急了。一會幹脆就在前院最大的大廳碰面吧。我會在大廳門口很明顯的位置站的!”

“好的!”我爹點點頭。看臉色好像他有急事要跟我分開走了。那我就目送我爹往前一拐彎離開我視線了。我呢轉身趕緊往回跑了。因為我有留意到剛剛經過一個院子應該是有茅房的。

很快我就遇到一個府里巡邏的年輕侍衛大哥教訓我一句了。

“哎,你跑什麼跑?停下來!用走的!不許跑!”

那我一驚,肯定是停下來了。幸虧我遇到的侍衛大哥沒有繼續為難我的意思。他說了我一句話就很快從我前方穿過離開了。等他走遠了,我自然是繼續快跑跑向茅房。畢竟我憋不住了。

終於我找到了那個茅房了。一路上我沒有遇到任何人,所以暢通無阻。我很快走到茅房裏面的女茅房小屋裏面了。這個茅房是石頭的構造。而且還是很大的石壘成的。

不過我也沒想到等我方便完后離開茅房沒多遠我居然會滑倒了。我不僅滑到了甚至還撞到頭昏了過去。我自己都沒想到我會因為滑倒而昏過去。

也不知我昏過去多久了。因為忽然下雨了。雨水嘩啦啦澆在我身上,我就覺得很冷啊。我這才給凍醒了。我睜開眼就覺得頭很沉頭很痛啊。我慢慢站了起來,我覺得脖子上很疼。

我也不知道是不是剛剛滑倒閃到脖子了,反正我是頭疼加上脖子疼。我想因為四阿哥府里很大所以我昏倒的院子沒人經過,所以我可憐了。我昏倒了沒人管。

我身上污泥很快給雨水沖刷乾淨了。我因為受了傷,頭跟脖子很疼,我就自認倒霉。我慢慢走到前面大廳了。畢竟我跟我爹已經約好了。我感覺我昏迷了好一會了。

我呢記性很好,根據記憶,我就原路返回了。沒想到很快遇到兩撥人馬。這兩撥人馬好心是兩個夫人故意約好了要來打群架了。我非常機靈,一個閃身就迅速離開這兩對人馬打架現場了。

果然這兩隊人馬才顧不上狼狽給淋濕的我呢。果然我厲害半分鐘后這兩隊人馬就吵架並升級為打群架了。幸虧我機靈懂得遠離是非之地。

過了一會,我終於遇到六個姑娘了。她們覺得我是客人,看見我這麼狼狽所以就走過來關心我並給我打傘護送我去前廳了。

給我撐傘的黃衣服姑娘左邊的紅衣服姑娘好心是頭領。頭領姑娘好奇問道:“你怎麼會這樣?滑倒了吧?哎呦,可憐喲。小姐啊,怎麼稱呼啊?”

我自然是禮貌客氣解釋道:“因為我穿不慣這個鞋子,而且鞋子有點大了。所以果然是滑倒了。我覺得這裏青苔很多。而且府里都是小路啊,四通八達的。所以我果然是滑倒了。”

六個姑娘一聽,都笑了,大致上已經了解我為什麼這麼狼狽了。我腦門上很明顯磕到頭的傷勢解釋了一切了。

我又禮貌笑着解釋道:“本來我跟我爹一起來的。可是呢。我爹方便去了。然後我們就分開了。不過我們要在前面前廳院子裏碰面!我跟我爹就是來看望一番的。我覺得我爹好像認識四阿哥。我家是很遠的,我們是地方的。昨天呢才剛來京城。”

這六個姑娘大致聽懂了。她們見我不像自我介紹透露姓名身份,所以她們也就配合,也沒有強行逼問。很快我來到大廳走廊了。這是圓形的走廊。六個姑娘就跟我揮手告別了。

本來我也沒有想到以後我跟這六個姑娘居然還會碰面的。本來我以為我只要等到我爹然後跟我爹趕緊離開這裏就完事了。我是不想再過來的。

可是呢我覺得是人算不如天算,很快我有禍事了。我還有牢獄之苦等着我呢。

我覺得肚子疼了,我就在走廊欄杆板凳下蹲下來了。我估計估計我是摔傷加上挨冷受凍所以才肚子疼的。

府里人很多,所以也沒有人特別關心不起眼又很狼狽的我。在四阿哥府里這種地方果然是講究高低貴賤的地方。我爹是地方小官,我只是繼女身份。所以我覺得我跟四阿哥府里格格不入。

我大概在走廊逗留了三十五分鐘,果然是沒有等到我爹。我就放棄了。我只好站起來自己一個人離開了。我從前門旁邊小門走出去的時候剛好有一家人母女六人走進來了。

那個胖大媽好心關心我道:“哎呦,誰家的閨女?怎麼弄成這樣啊?怪可憐的。怎麼不換身衣裳啊?你家人呢?你奴婢呢?”

我機靈跟大媽一家人人解釋道:“沒事的。我只不過是小角色。沒有那麼金貴的。我跟我爹是來看望一番的。沒想到我爹先回去了。我也該回去了。所以沒事的。謝謝!”

大媽一聽,只好不再勉強,我呢先讓開來了,我目送着母女六人走進去了。三個姑娘還回頭對我笑呢。大概是友好的意思。而且看起來蠻關心我的。

我呢自然是心大很無所謂地笑了笑了。等母女六人走遠了,我才轉身趕緊離開了。

我覺得我一副滑倒了淋濕了還無所謂毫不計較的樣子其實是做得很對的。畢竟是比人家,畢竟是頂級豪門四阿哥府邸,所以不是我裝柔弱拌可憐的地方。沒法子清朝人就是講究出身高低貴賤的。做人真是很難的。

我憑藉記憶很快跑回了我跟我爹入住的小客棧了。老闆跟夥計都很好,趕緊跑出來將我這個客人領會去了。我自然是笑嘻嘻回到二樓我房間去洗澡換衣服了。

我洗完澡換完衣服然後點了一碗面吃后我就覺得很累了。所以我趕緊寬衣鑽入被窩裏睡覺了。

大概我睡着五十多分鐘后我爹才焦急回到客棧了。

我爹第一句話就是打聽我有沒有回來。夥計就說好像是回來了。我爹這才心裏安定了。我爹趕緊走上二樓推開我房門一看,果然我已經在被窩裏睡覺了。

我爹還是很生氣的,因為我居然走丟了。可是我爹也覺得奇怪啊。因為我一個人居然年紀小小回到客棧了。而且已經在睡覺了。

我爹走到我床邊一看哎呦我嚇到我爹了。原來我腦門子受傷很嚴重。不僅有一個大窟窿,而且腦門額頭都青了。而且我臉也腫成了豬頭了。

而且我爹發現喊了我六聲推了推我,我居然喊不醒。可見是傷的不輕啊。

我爹肯定是擺脫夥計替我找大夫來看了。基本上我在睡夢中什麼事沒有。我爹卻為了照顧我滿懷了。我爹一忙碌就忘了自己還有個約會。原來我爹約了某大人見面談公事。結果因為我出事了,我爹就忘到腦後了。

第二天一早我爹居然很生氣地跑回四阿哥府里去調查我發生什麼事了。果然昨晚我因為一個人孤零零的又是受傷又是在走廊上蹲了半個多鐘頭肯定是很多府里奴婢侍衛都注意到了。

我爹就在四阿哥府里前院調查我昨晚的情況。我爹本來還意外我淘氣所以沒有及時來前院跟爹會面。結果我爹沒想到我跟我爹錯過了。我爹是左等右等都沒有等到我,我爹還以為我給別人帶出府去了。

所以我爹最後決定一個人離開了,去外面打聽我的下落了。所以我爹是在四阿哥府外街上找丟失的繼女就找了兩個多鐘頭啊。

沒想到我爹抱着試一試想法回到客棧后驚喜發現我居然一個人回來了。因此走丟的繼女又找到了。我爹還是心理高興了一陣的。

我爹在四阿哥府前院眼裏嚴肅調查我為什麼會受傷了。那很多人都表示沒看見不清楚。

我爹進入前院一個多小時后大概是驚動四阿哥了。四阿哥果然親自來前院處理這個糾紛了。原來我爹還是很不甘心很不高興,所以賴着不走了。給喝茶我爹也推掉不肯喝了。我爹不好惹的驢脾氣上來了。四阿哥府里沒人能安撫我爹呢。

四阿哥出來后就看見了我五十多歲一臉嚴肅很不高興好心很吃虧的我爹。我爹雖然給四阿哥行禮,可是心理還是很不高興很不服氣的。

四阿哥納悶了,他疑惑問道:“周正龍,爺府里哪裏招待不周了。你怎麼……”

我爹周正龍很生氣很憤怒嚷嚷:“招待不周?你也不去看看我女兒都要死了!啊!你還有臉說啊!她額頭都青了!頭都腫地跟豬頭似的!而且根本是喊不醒了!”

我爹周正龍很生氣很憤怒嚷嚷:“昨天晚上我女兒洗完澡吃完面睡下去以後到現在還沒有蘇醒過來呢!哼!你還問我怎麼了?你好意思問?都是你府里不好,我孩子才丟了?”

我爹周正龍很生氣很憤怒嚷嚷:“她為什麼受傷,我還要問你呢?你給我一個說法!你們統統都說不知道!好好的孩子,受了重傷了!傷地可不輕啊!晦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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傲嬌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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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頁 台言古言 傲嬌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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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傷地可不輕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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