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百五十五章 井水不犯河水
“相對於你,勾引你哥對於我來說獲利會更加直接一點,我相信費公子能夠給我的,費總都能夠給我,你說對嗎?”
李濛嘲笑着費安澤的不自量力。
如果不是因為有費安泓的保護,恐怕費安澤連怎麼死的都不知道。
眼下費安澤竟然還跑到她的面前耀武揚威,竟然還在惡意的揣測安念念和夏渝州。
李濛不知道是自己連累了夏渝州和安念念,還是說像費安澤這樣的人,就只會用這樣的方式,來為自己獲得存在感。
“你果然是覬覦着我們費氏集團的資產,你接近我哥,果然是有目的的。”
“李濛,我警告你,離我哥遠點,沒有人可以在我哥身上做文章。”
“也沒有人會不自量力的把心思用在我哥的身上,你會死的很慘的。”費安澤怒氣沖沖地警告着眼前的女人。
“是嗎?如果真的是這樣的話,那麼費公子又有什麼好擔心的呢?既然你哥這麼無所不能,這麼強大。”
“沒有任何人可以動搖他的地位和身份,你又有什麼必要在這裏杞人憂天?甚至想盡一切辦法把我從他的身邊趕走。”
“如果真的如你所說的那樣,難道不是應該是我緊張嗎?難道不是我應該擔心自己會不會被對方反過來欺騙?”
“畢竟我只是一個弱女子,我的能力是有限的。”李濛冷笑着,覺得費安澤的態度和表現有些矛盾。
所她以忍不住出口諷刺。
費安澤卻上前一步,直接抓住了李濛的手,將李濛順勢塞進了車裏。
隨後發動車子迅速的離開,因為他餘光瞥見了費安泓的車回來了。
他不想讓費安泓看到自己和李濛糾纏不休的樣子。
不管費安泓站在誰的那一邊,或許都要糾纏一番,甚至費安泓還會像昨天一樣,讓他向這個女人道歉。
畢竟費安泓一直保持着紳士風度,但是費安澤卻不以為然。
他可不認為所謂的紳士風度要給所有人,他只想把自己的紳士風度給自己在乎的人。
這一點上他和費安泓有着本質上的差別。
費安泓的教養是刻在骨子裏的,而費安澤則更加的唯心主義。
“費安澤,你想要幹什麼?”完全沒有看到費安泓歸來的李濛,見到費安澤的舉動則大吃一驚。
她下意識地反抗着,甚至有些恐懼對方的靠近。
她不確定這個胡思亂想的小少爺,會對自己做出什麼樣的舉動,她可沒想讓自己陷入到尷尬的境地。
“放心,我對你沒有任何的興趣,所以你不必自作多情。”費安澤冷冷的開口。
讓李濛忍不住想要吐槽這個男人的自戀程度。
“我也不是對所有男人都感興趣的,像費安泓那樣擁有着不可預估的資產,還能夠體貼擁有紳士風度的男人,才是我的首選目標。”
“像費公子這樣目中無人,驕傲自大的男人,和費總完全沒有任何比較的價值。”
“我也根本不屑於在你身上浪費任何的時間和心思。”李濛毫不客氣地貶低着費安澤。
他們本就有些毒舌,再加上費安澤此時此刻對待她的態度,已經成功的激怒了她。
所以此時此刻反駁費安澤的時候,讓她根本沒有任何的顧慮可言。
他可絕對不是一個會不停忍讓,退讓的態度。
對方敬她一尺,她自然要敬對方一丈,可是如果對方在絞盡腦汁的用種種說法,來羞辱她的話。
那麼李濛也會非常熱心地教對方如何做人。
這或許是她和安念念的差別之一。
“李濛,你是在自己找死。”費安澤怒火中燒,他原本這麼有沒有把李濛這樣的人放在眼裏。
所以從一開始他也沒有放在心上。才會讓自己一而再,再而三的着了對方的道。
甚至還被對方羞辱,現在連一個李濛都可以爬到他頭上了。
他忍不住怒火中燒。
但是李濛卻沒有任何畏懼的神態。
“費公子,容我提醒你,殺人是犯法的,在這樣一個法治社會裏,請收斂一下你的言論。”
“如果我今天真的發生了什麼意外的話,你可就變成了第一嫌疑人,我相信費公子應該算得上是一個聰明人。”
“你應該不會毫無任何理智的給自己找麻煩。”李濛這樣冷冷地提醒着費安澤。
她的提醒在費安澤的眼裏一文不值。
費安澤也沒有想過真的對李濛動手,他只是將車開的遠了一些。
李濛看着車窗外慢慢駛離了市中心,不由得有些心慌。
“費安澤,你想要幹什麼?我老實跟你說清楚也無可厚非,我根本沒有想過要打你哥的主意。”
“我也不是安念念和夏渝州派過來的卧底間諜,夏渝州想要讓夏氏集團更上一層樓,有他自己的打算和辦法。”
“根本輪不到我這樣的角色來幫忙,我和你哥能認識,完全只是一場意外而已。”
“現在我已經打算離開這個城市,離開費氏集團,所以這場所謂的意外也已經徹底的落下了帷幕。”
“我和你哥以後應該不會再有任何的交集,我這樣說你可以放心了嗎?”
李濛真的很怕對方一怒之下,竟然真的做出什麼極端的事情,所以她此時此刻把語氣放得平穩,沒有再繼續刺激對方。
“怎麼?現在才知道害怕了嗎?李濛,你也不過如此。”費安澤冷笑着,對於李濛此時此刻的反應非常的滿意。
好像非常驕傲自己,終於將對方嚇唬住了,並且掌握了主動權。
李濛也不再呈口舌之快。
“是啊是啊,費公子,我真的好害怕呀,畢竟你們費家可是財力物力都非常的雄厚。”
“碾死我,豈不是如同碾死一隻螞蟻一樣簡單,我不是一個會善於給自己主動找麻煩的人。”
“所以我們和解吧,我們從此以後橋歸橋路歸路,你走你的陽關道,我走我的獨木橋,大家井水不犯河水,這樣好不好?”
李濛耐下心來勸說著對方。
可是費安澤則沒有任何想要停車的衝動,而且也始終不回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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