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百一十九章 劉文州落馬
他所培養的那些勢力,也就會不動聲色的被瓦解。
張副總看着陸洋根本沒有把自己放在眼裏的樣子,不由得感嘆,或許他是真的老了。
或許像陸洋這樣年輕的一輩,早就已經在不知不覺中發展出了自己的勢力,而且夏渝州就坐在陸洋的身邊。
夏家最近所鬧出的那些是是非非,他也有所耳聞,他現在竟然覺得夏渝州最後一定會贏得勝利。
夏渝州一定會讓夏氏集團有一個質的變化。
不過這一切都與他沒有任何的關係了。
張副總離開之後,陸洋才冷哼一聲:“竟然還想從我的身邊培養自己的人,也不看看他有沒有這個本事。”
陸洋一向驕傲。
“你想好答案了嗎?”陸洋詢問着安念念。
安念念則點了點頭:“我決定報警,畢竟這件事情已經在網上引起了軒然大波,或許只有我們報警處理,才能夠平息那些鍵盤俠的言論。”
“也只有這樣才能夠讓那些信任陸氏集團的讀者和作者,更有信心與我們合作。”
這是安念念上任要做的第一件事情,她並不是想要踩着劉文州向上爬。
但是她很清楚,只有她做出了一種表率,才能夠穩定局勢。
所以安念念沒有猶豫。
陸洋也對安念念的做法和想法也表示理解和支持,在一個公司領導人的角度上來看,安念念此時此刻的做法是對的。
因為只有這樣,安念念才能夠讓文稿部的其他人覺得安心,才能夠在文稿部建立起威信。
才能夠更有利於她今後的工作開展。
夏渝州看着安念念的舉動,也讚賞的點了點頭,也發現安念念有些坐不住了。
安念念知道現在網站上還有很多事情需要她去處理,所以她有些坐立不安。
“去忙你的吧,我和陸洋商量點事情。”夏渝州拍了拍安念念的肩膀,示意安念念不必這樣緊張。
安念念則和獲特赦一樣,對着夏渝州點了點頭,隨後便起身離開了陸洋的辦公室。
陸洋鬆了口氣:“就這麼一點事還非要我回來處理?我早就說過像劉文州那樣的人,早一點開除,就是給自己省了不少麻煩。”
“你家安念念非要不到黃河不死心,不過我聽說她這一次可是為了維護另外一個作者才如此興師動眾。”
“你難道就不吃醋嗎?”陸洋知道夏渝州在這一點上,和他沒有太大的區別。
真要論起吃醋來,夏渝州可比他會玩的多。
夏渝州則很輕鬆的聳了聳肩,雖然他也的確吃過自己的醋,但是現在卻不會了。
“我勸你還是盯緊點那個劉文州,免得對方狗急跳牆。”陸洋提醒着夏渝州。
雖然他們已經報警處理,但是警方調查正式立案,逮捕劉文州恐怕都需要時間。
在這段時間裏,他們沒有必要了讓這樣的意外發生。
如果安念念真的出了什麼事,他們現在的所作所為就都是白忙活一場了。
夏渝州點了點頭:“放心吧,夏管家已經將金曉璐控制起來了,很快,金曉璐和劉文州就會為自己的所作所為付出代價。”
陸洋乍一聽到金曉璐這個名字,便覺得有幾分熟悉,但是一時之間他根本想不起來金曉璐是何許人也。
但是看着夏渝州篤定的樣子,她便知道不需要自己操心,夏渝州也能夠處理好這些事情,於是陸洋便沒有放在心上。
“聽說你和裴家取得了聯繫?昨天我接到表哥的電話,他讓我把這些資料整理出來交給你。”
陸洋說著話,便將整理好的資料遞給了夏渝州。
夏渝州也點了點頭,並沒有否認他和裴家建立起聯繫的事情,他不需要隱瞞陸洋。
他坦誠相待和陸洋分享了自己的資源,以及自己的項目計劃。
陸洋聽到夏渝州說的話,則會有得目瞪口呆,他沒有想到表面上看上去什麼都沒有做的夏渝州。
實際上在背地裏已經將一切都已經部署好了。
眼下只需要他的項目啟動,用不了多久就會收到意想不到的收益。
到時候恐怕會讓整個夏家都大吃一驚。
現在那些嘲笑夏渝州的人恐怕也會暗自咋舌,他從來沒有低估過夏渝州的實力,所以對於夏渝州此時此刻的反應,他也沒有太多的意外。
陸洋更多是替夏渝州感到開心高興而已。
他知道夏渝州一直在等一個時機。
“渝州,我知道我沒有立場說這樣的話,但是我昨天見過段伊哲了,他讓我告訴你,他已經不再責怪夏家所做的一切。”
“所以他希望你能夠量力而行。”夏渝州和夏家之間的恩怨,畢竟屬於家庭內部矛盾。
如果鬧得太僵,最後大家都不好收場,唯一的辦法就是適可而止。
“我知道你心裏一直顧念着安念念的情緒,但是我們和安念念認識這麼久,我覺得安念念並不是一個耿耿於懷的人。”
“相反她更加的樂觀豁達,她不會把夏伯父所做的一切放在心上的。”陸洋寬慰着夏渝州。
夏渝州則輕輕的打開了面前的文件夾:“我知道她豁達樂觀,我也知道她不會計較。”
“難道就因為她不會計較,所以就該被所有人欺負嗎?”夏渝州說得平靜。
但是陸洋卻忍不住怔愣了一下,夏渝州的意思很明顯,他當然知道安念念不會與夏家的人計較這些事。
但是他不會讓安念念因此而受到委屈。
陸洋張了張嘴,最後什麼話都沒說出口。
而此時此刻,文稿部已經因為安念念的上位,和劉文州的落馬炸開了鍋。
大家看着保安盯着劉文州收拾東西的樣子,則紛紛在幸災樂禍。
“想不到意氣風發,鼎鼎大名的劉主編居然也有今天。”有人甚至忍不住上前去奚落。
劉文州聽到這些話,不自覺的握緊了手中的拳頭,但是卻並沒有和對方發生爭執。
因為他很清楚此時此刻的自己,根本沒有任何的能力去與對方爭執。
在陸洋的眼裏,在安念念的眼裏,他已經是一個失敗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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