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ix.NO.3
我的手,和安小白的手...不是相似……
而是……一模一樣!
只差疤了……還有安小白昨天的內句話……
到底是什麼意思呢?
“小黎子?是不是我弄疼你了?對不起哦……”見我一直不說話,安小白誤以為他弄疼我了,急忙道歉。“小白,”我看着他,“你能不能幫我買瓶燙傷葯,幫我重新包一下。我家裏沒藥了,傷的又是右手,左手不方便處理。”“好。”安小白應了下來,“這就是你用創可貼隨便包起來的原因?”安小白沉默了一會,欠欠地開了口,“難看死了……”
我“……?”安小白滿臉嫌棄地看着我的右手,有點生氣。
創可貼:有被冒犯到謝謝……
見我腦色沉了下去,安小白又開口道:“我是說..”“閉嘴吧你個大傻子!”我沒有給他說話的機會,便打斷了他,強行將自己的右手從他手中抽出來。但奈何他握的太緊,我抽出來時擠到了傷口。那種鑽心的疼痛讓我心中火氣更盛,頭也不回地走了。“君染不是什麼好人,我也不是什麼好人。”腦海中迴響着安小白的聲者。
安小白的疤,在右手中指、食指上,我昨天燙傷的,也是右手中指和食指。還有我們除去疤幾平一模一樣的手……
關於安小白的一切都在我的腦海中回放着,一切....都只是巧合嗎……
“小黎子我錯了……”.到了教室之後,安小白可憐巴巴地看着我。我不予理習采,轉身,看向君染:“君染,我請你吃糖叭!”說罷,從包中掏出一根棒棒糖,遞給君梁。君染略帶疑惑地打量着我
和安小白。
“好啊!”他忽然笑了,接過糖,略帶挑釁地看向安小白。“小黎子……“安小白依舊可憐巴巴地看着我。“給爺爬!“我仍不予理睬。安小白還欲說些計么,但怎奈此時上課鈴響了起來,他只好作罷。
終於下課了。
我起身,走出了教室,向教學樓下的小賣部走去。安小白見我走了出去,連忙跟上。
“小黎子……”在小賣部中,安小白仍舊跟着我“我知道錯了……”“恩。”我嗯了一聲,仍低頭挑選棒棒糖。“你不要生氣了好不好……”“嗯。”“你不生氣了?”安小白急切地開口。“我本來就沒生你氣,”我停下了手中的動作,“我氣我自己,沒人幫我處理傷口,只能弄得那麼難看。”
“小黎子……“安小白頓了頓,沒有應聲。
“交錢老闆。”我挑好后,走向坐着的老闆。“小姑娘,和自己哥哥鬧予盾啦?“老闆和藹地看着我。老闆是個六十多歲的老人,因為喜歡孩子身上的那股天真,退體后才開了這家店。“老闆,你可別瞎說我可沒那麼狗的哥哥。”老闆聽后笑了笑:“小姑娘,你這話,我可不信,
你倆長得那麼像肯定是兄妹。”
“我們倆……像嘛?”我聽后,頓了頓,才開口詢問道。“是啊小丫頭,不信的話,你把頭髮剪成你哥那樣看看,保證一模一樣!”
若在之前,我聽到這樣的話,必然不放在心上,但現在……老極見我沉默,以為我被他說中,又補充道:“是吧小姑娘,你倆肯定是兄妹,除了龍鳳胎,我真找不出連手都長得一模一樣的兄妹了。”
手!確實……可到底……為什麼呢……
“小姑娘,於盾鬧歸鬧,但不認身哥這件事就有點過了。“老
板繼續勸說著。
“老闆收錢吧先。“我打斷他,將糖放在桌上,“一共兩塊。“見我語氣和緩了些,老闆似乎以為我聽了些勸。正當我要掏錢時安小自掏出五元,直接放在桌上,“我也拿了我妹妹拿的糖,多拿了一個我們倆一共五塊。”
“看來小夥子挺寵妹妹啊。”老闆又笑道“小姑娘你也別生你
哥哥氣了!”我聽后愣了片刻,看向安小自:“哥哥……?”
“小黎子,你別生氣了……實在不行,你可以打我,可以罵罵我,我是真的不知道該怎麼辦了……但你能不能不要不理我……”安小白可憐巴巴地看向我,心中忽然一軟。“回去上課了別忘了下課幫我重新處理傷口。”
下課後,安小白小心地撕開創可貼,輕輕幫我塗上藥膏,我看着安小白幫我塗藥的右手和我的右手,不停對比着他手上的疤和我的傷口,心猛然一沉……
果然……
一模一樣……
巧合嗎?小賣部老闆的話又回蕩在我心頭。
我不知道我是怎麼熬到下課的,這一天太漫長。
終於熬到了放學,安小白照例在老地方第我,手中仍是甜簡與可樂。“小白,”我向他走去,明天雙休,今天你陪我去個地方好不好?”“去哪?”
我本想說去理髮店,但又咽了下去,道:“最晚可以幾點回去?”“我爸媽工作在外地,我獨居,你呢?”“巧了,初二之後,我爸媽工作調動很少回來,只每月打錢給我。”
好巧……初二……難道,安小白父母,和我父母有什麼關係?“行,說吧,去哪?”
除了理髮店,一時半會,還真不知道該去哪。
剛剛不應那麼衝動的!我懊惱極了。見我不說語用小白笑了笑,道:“走吧,我請客。”
安小白帶我去的是一家麵館。“喲,這次終於把自己妹妹帶來了?”進門后,老闆娘笑道。安小白笑了笑,沒有回答。我看着菜單忽然開了口:“麵館賣什麼餛飩啊……“老闆娘一聽,笑了:“你哥第一次來的時候,也這麼說過。要不就人一碗餛飩吧?”
吃飯的時候,安小白就坐在我對面。倒是個仔細觀察的好機會。如果理髮,我斷不可能剪安小白那麼短,只能觀察主觀特徵了。他是中分劉海,過眉毛一小塊,但不遮眼。
吃完飯後,路燈已經亮了。
安小白依舊和我一起往回走。“小黎子,”在把我送回去之後,安小白忽然開了口,“我的意思是說,以後白己處理不好的事情,可以來找我。”
我愣了片刻,方才明白過來他說的是什麼。他是說今早的傷。“你哥就住在你對面,別忘了。”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