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恢復
被諸星團以身份被曝光威脅的張罘立刻作出回應,要死一起死。他要是被指認是宇宙人,那賽文奧特曼,mac宇宙警備隊的隊長也是宇宙人就會公之於眾。
無名英雄如果揭下面紗,大義和利益甚至會離譜地讓其自己走上為人類科技發展而建立的解剖台。
畢竟奧特曼說到底是無法控制的力量,拋開拯救,沒人會喜歡。
兩個人,一個少年,一個中年大眼瞪小眼僵持了一會兒。
由諸星團打破了沉默:“我還會再來的,因為地球。。。”
他說了半截話,看了看杵着的拐杖,推開房門走掉了。
醫院的單人病房裏又只剩下張罘,房間是一片單調的白色。除了偶爾進來的白衣護士不那麼單調以外,其餘的一切都非常枯燥。
張罘不能起身,他轉過頭,數着身旁的吊瓶一滴一滴落下配製藥劑。
諸星團將才告訴他,自己的心臟碎成渣,這都能苟活過來。十分不講道理。
這樣想着,張罘的手不由摸上被繃帶纏繞的胸膛左側,又一陣深入骨髓的痛楚強烈地提醒着他在活着。
。。。
醫院單人養病的生活十分不便,諸星團給他請的護工除了上廁所和吃飯,是見不到人的。
時間已經過去了兩天,張罘恢復得也差不多了。他坐在病房白色的床單上看着電視。
身旁的窗戶被推開,柔和的風自己溫柔的陽光灑進。病房外種着一顆已經長了老高的櫻花樹,但現在不是開花的季節,所以暫時看起來沒什麼生氣。
至於電視,放的是恐怖片(我與貞子姐姐的七天相處,導致她十分恐懼我這件事。)
拍得很奇怪。
張罘正百無聊奈地看着電視,病房的門被推開,他轉過頭,發現是杵着拐的諸星團,而不是白衣護士姐姐。
就又把注意力轉回到了電視上。
“你在幹什麼。”
諸星團顯然十分生氣,他直接關掉了電視。
“很明顯,我在學習和女鬼相處的技巧。”
“怪獸還在肆虐,你還有閑心干這個。”
諸星團用拐杖打還是病人的張罘,他大概是在恨鐵不成鋼。
但張罘根本沒想理解他,這個少年直接拍開對方擊過來的拐杖,翻身下床,
穿的衣服是天藍色的條紋病服:“解決怪獸是mac,是你的工作。”
“我。。我已經變不了身了。”
“諸星團,奧特曼是折斷一隻腿就gg的外星人嗎。”
張罘一個字也不信,相比平成系的奧特曼,昭和系的奧特曼簡直就是比慘大會,冰凍在十字架上,被分成幾塊幾塊的,或者套上鎖鏈遊街示眾都是家常便飯。
結果諸星團現在告訴他,只是折了腿,就變不了身。要說張罘自己還是剛從心臟破碎里恢復過來的。
諸星團也沒想到張罘對他那麼不信任,直接掏出了一個奧特眼睛,當著張罘面用奧特念力給燒了(大霧)。
反正就是不拿出來給人看,就燒不了那種。
“。。。”
“你現在知道了吧,地球只有靠你了。”
“我。。我打不過啊,”
張罘也不是不想去解決怪獸,畢竟事情發生在身邊,就算是打白工,他也可以去與怪獸戰鬥。
重點問題是他打不過啊。
送人頭和擊殺是兩個東西。
再說,張罘也不是沒想過變強,但是奧特曼的變強真的很難。
人間體再怎麼鍛煉肌肉也不會反應到奧特曼上。
比如雷歐,賽文教他的格鬥技術,是技術,是怎樣最大化使用自身力量與怪獸戰鬥的技巧。
張罘能想到奧特曼變強的方式有兩個,一個是學某奧特曼主角模板去觸碰火花塔。一個就是奧特武器。
對了,還有一個借前輩的力量。
但是,張罘思來想去,遺憾地發現除了學雷歐增加格鬥技術,其他的方法可行性都低得一匹。
觸碰火花塔代表被奧特一族流放,奧特之父倒是有個叫真之力的東西,但誰知道那是啥啊。
而前輩力量和奧特武器更是子虛烏有,張罘在奧特曼一族裏沒有關係好到那種程度的奧特曼。
唯一一個認識的,諸星團,也就是賽文奧特曼掐着他剛恢復好身體的時間。就心急火燎地跑過來催促他去打怪獸。
諸星團,你沒有心。
另一邊的諸星團並不知道張罘腦子裏的小劇場,他語重心長:“格鬥技巧,戰勝孿生怪獸的方法我會教給你的。”
“你知道,你當時自己怎麼不用。”
“。。。”
諸星團沒有說話,他打開病房的門率先走了出去:“少廢話,你小子跟我過來。”
張罘跟着他來到醫院外,他們到達的地方是張罘在病房裏所看到的那棵櫻花樹下。
諸星團隨手甩出一個陀螺,然後將手裏的拐杖丟上天空,拐杖旋轉落下,正擊陀螺中心,將其一分為二。
接着,諸星團手指着陀螺的殘骸,對着身旁的張罘說:“這就是對付孿生怪獸的方法。”
“你為什麼隨身帶着陀螺。”
“這不是重點。”
“。。。就是說我要學習在空中轉圈圈。”
“這叫奧特飛踢。”
。。。
張罘與諸星團談完后,對方手腕上的緊急通訊裝置傳出聲音,那是在此地兩人都可以聽見的聲音。
“隊長,孿生怪獸出現在黑潮島,引發海嘯。”
劇情徹底改變了。
張罘依稀記得原著里是雷歐奧特曼發現是怪獸搞的鬼,但mac的隊員認為是普通的自然災害。
mac的隊員其實說的沒錯,如果真的承認是怪獸搞的鬼,他們宇宙警備隊卻沒有第一時間發現。
不是就代表他們是一群領着工資吃乾飯的。
他們可是專業的對怪獸人員,怎麼可能會有那種失誤。
不可能,沒可能的。
但是,現在的情況是孿生怪獸失去了馬格馬星人的控制,就像出籠的野獸。
直接出現在了黑潮島,那兩隻畜牲要做的事很簡單,讓整個黑潮島都被淹沒,沉入海底。
“需要我幫忙嗎。”
張罘也不知道一直想逃跑的自己為什麼說出這種話,大概是聽到了不能當沒聽到吧。
這就和當初他明明可以騎車跑得遠遠的,卻偏偏要留下來觀察戰況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