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78章 曾經的故事
亞撒做出傾聽的姿態，等待着帕路奇亞的發言。
帕路奇亞依舊是詭異無視空間大小的站立着，頭顱緩緩挪向亞撒，在心靈感應道：
‘先問你一個問題，你認為神是仁慈還是邪惡？’
“邪惡？仁慈？這個神是指阿爾宙斯吧。”
見帕路奇亞點頭，亞撒不禁嗤笑道：
“以我對神的了解，祂的心中根本沒有善惡的概念，是無情的神明。”
‘說說你的見解...’帕路奇亞的聲音中帶着意外。
它以為在亞撒眼中，阿爾宙斯應當會是惡與善矛盾的一體，但沒想到卻是無情。
“阿爾宙斯是世間第一隻寶可夢，甚至早於世界之前。從初始之蛋中被孵化后，祂預感自己的使命是創造世界，便用無上的力量創造了我們現在世界的雛形。”
“為了使得這個雛形真正變成世界，祂不斷剝離自己的力量，創造出一隻只最初代表各類法則的傳說，那些傳說正是世界初誕生的你們。”
‘不錯...如此看神是仁慈的。’
亞撒搖搖頭，淡淡開口：“所有生物的行為準則都有立場，邪惡和仁慈本就是我們為其下的定義。對於你而言，創造你的神是仁慈的，但是指使你們給你們上枷鎖的神又是邪惡的。”
‘所以神很無情？’帕路奇亞的語氣裏帶着迷茫。
它被亞撒說的有些暈了。
“神的行為並不受善惡的約束，有一套自己的行事規則。而讓世界向著好的方向發展，就是祂的行為規則。為了這個規則，哪怕犧牲祂自己也在所不辭。”
‘可...我察覺到神想要摧毀這個世界。’
帕路奇亞有些遲疑。
亞撒嘆了口氣：“這並不違背祂的行為準則。”
‘神的準則不是保護世界嗎？’帕路奇亞繞不過彎。
“如果你是神，認為現在世界上的主導文明人類，正在讓這個世界變壞，你會怎麼樣？”
‘消滅人類啊，幹嘛要毀滅世界！’帕路奇亞毫不猶豫道。
“那如果現在人類聯合了大半普通寶可夢，甚至過半最初的那一批次級神明呢。”
‘這...將世界毀掉...再造一個？’
帕路奇亞眼神中帶着驚駭，不敢置信的出聲。
“沒錯！”
亞撒拍了下手，一點沒有談毀滅世界的事情的覺悟道：
“這就是我認為里神的想法。好了，現在該聽聽你的故事了。”
帕路奇亞遲疑了一會，消耗了亞撒所說的東西，這才緩緩敘述道：
‘很久很久很久以前，那還是這個世界剛剛開闢的時候，有一位偉大的存在創造了三個幼小的生靈，並賦予了他們掌握三種世間真理的能力。’
‘三個幼小生靈最初都懵懂無知，視相互為最好的夥伴，每天都生活在一起，開心而又快樂。’
‘但在之後的某一天，偉大存在來到了已經長大的三生靈的居住地，讓他們踐行自己掌握的真理。’
‘三個生靈互相給了對方一個大大擁抱，意氣風發的出發，為了踐行偉大存在賜予的真理。’
‘經過一系列的磨難，三個生靈踐行了自己的真理，獲得了無與倫比的強大力量，但卻發現...一切都已經回不去了。’帕路奇亞語氣中帶着痛苦。
回不去了？
亞撒好奇的打量着眼前的空間神，故事裏的三位生靈應該就是時空反轉三神了，但這個回不去了又是什麼鬼。
‘接觸過神職的你，也了解一個道理吧...擁有其力量，就會被其職責束縛。’
‘三位生靈所踐行的真理最後都演化為了神職，三種互為平衡的神職，每一種的打破，必會波及到其餘兩者。’
“這不是挺好嗎？三位互為犄角，就不會產生任何事端。”亞撒不解道。
‘要是如此...那可就太好了...但世間總會有很多意外，會讓這個平衡被外力打破。那麼...有沒有想過，打破平衡付出的代價是什麼...’
“代價...”
亞撒聯想到神和鎮的來歷，時空反轉三神捉摸不透的脾性，凝重開口道：
“神志！”
‘哈哈哈哈哈！’
帕路奇亞笑的有些悲涼：
‘沒錯，平衡的打破將剝奪我們的神志，讓我們成為規則的奴隸。’
“那可真是有點慘。”亞撒嘀咕了一句，“所以你和帝牙盧卡放棄了自己的神職？”
他意有所指的望了眼靜放在桌上的白玉寶珠和金剛寶珠。
難怪幾千上萬年下來，帝牙盧卡和帕路奇亞一點要回珠子的意思都沒有。
狗屁的契約約束力，這分明就是上司還在沉睡，能混多久是多久。
‘沒錯，兩顆寶珠正象徵著我們的神職，雖然力量被剝奪了不少，但至少讓我們不會失控，算是騎拉帝納對我們的幫助...’
帕路奇亞的眼神中帶着濃濃的哀傷，它們解脫了，但騎拉帝納現在可還沒解脫。
但失去了神職力量的它們，疊在一塊不都是滿狀態騎拉帝納的對手。
更別說要打的話，還得去對方的主場，根本沒有一絲一毫的勝算。
“這個故事很精彩，但現在的情況是，其中一位生靈還未脫困，而那位偉大存在即將歸來，你所謂的提案是什麼？”亞撒有些好奇。
根據和帕路奇亞的對話，他也是大概屢清楚了雙方的立場。
簡而言之，現在的騎拉帝納是生在曹營心在漢，不得不為阿爾宙斯賣命。
帝牙盧卡和帕路奇亞好不容易脫離阿爾宙斯的壓迫，現在更是準備想盡一切辦法反抗到底。
最初帕路奇亞問他的問題，實際上是在詢問他的立場，是否堅定的要與阿爾宙斯一戰。
他說的其實很決絕了，話里已經挑明，阿爾宙斯把人類視作禍害，基本已經是魚死網破死戰到底的局。
他們和阿爾宙斯之間，要麼阿爾宙斯被打服，要麼這個世界被對方徹底毀掉，再造一個新的世界出來。
對於后一種結果，顯然人類不可能接受。
亞撒現在能做的，就是儘可能讓阿爾宙斯那邊的力量再少一點。
要是創始之初的阿爾宙斯，他們沒有一絲一毫的勝算。但現在的阿爾宙斯分化出了大部分力量，自身石板更是遺失了5塊，這是他們最好的機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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