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10章 時光回溯32
“不是。”祁嶼將晉隋剛剛和他說的話轉述給檸萌:“晉隋說他去到那兒的時候,時璐月已經不見了。而且還在她家門口和電梯裏發現了血跡,時璐月是自己走的。”
“她沒死!”檸萌瞪大了雙眼,但是這怎麼可能呢,她最後那一槍打在了時璐月的左心房,而且時璐月的身體也倒在地上了。
檸萌眉頭微皺,有些想不通。
“晉隋已經去查時璐月的下落了。”祁嶼停下腳步,雙手將檸萌的臉捧起來,低頭親了親檸萌的額頭。
檸萌原本以為祁嶼會適可而止。
可是祁嶼在親完她的額頭之後,薄唇直接順着臉頰挪移在她的櫻唇上。
碰觸着一段時間都沒有嘗過的櫻唇,祁嶼舔了舔,然後抵開檸萌的嘴唇,探了進去。
原本捧着她臉蛋的手也在不知不覺間鬆開,將人摟在了自己懷裏。
祁嶼的氣息有些不穩,檸萌感覺到了什麼,抬頭看着祁嶼,果然在他的眼底看到了熟悉的情/動之色。
祁嶼淺嘗了一下后,和檸萌分開,拽着她就往大床走去,想要做什麼不言而喻。
“宿主……”檸萌被祁嶼牽着,臉頓時就紅了。
剛剛她的注意力都被時璐月的事情給吸引了,竟然沒有注意到,祁嶼一邊和她說話,一邊拉着她來到了卧室。
祁嶼分明一開始的時候就居心不良!
“時璐月那裏的事情,晉隋已經去追查了,沒事的。”祁嶼將檸萌摁在床上之後,自己也壓了上去。
祁嶼的氣息瞬間包裹住了檸萌,檸萌伸手抓住了祁嶼腰間的衣料,十分的不好意思:“可是我還沒洗澡……”
祁嶼低頭湊到檸萌頸窩處,深吸了一口:“沒關係,香的。”
檸萌還想說些什麼,但是祁嶼的手已經熟稔的從她衣服里探了進去。
他撫弄的力道或輕或重,一下又一下的刺激着她。
檸萌趕緊閉着眼,緊咬着自己的唇瓣,不讓自己這麼快就嚶嚀出聲。
……
祁嶼已經有半個多月沒有碰檸萌。
他在這方面,原本就是需求量大的人,小半個月對他而言,已經是極限了。
不然他也不可能一回來就這麼急着將人推到床上。
之前人不在面前的時候,千思萬想。可是現在人就在自己懷裏之後,更是迷戀上了這種感覺,恨不得時間就這麼長長久久下去才好。
所有的思念和渴望,全部都在這個點上宣洩了出來,簡直恨不得將人融進自己的骨血之中。
檸萌感覺自己就像是鍋子裏的一條魚,被祁嶼碾壓在身下,翻來覆去的煎炸,直到被榨乾了最後一絲力氣。
不過這一次,檸萌沒有昏過去。
祁嶼舒服了之後,和檸萌一起躺在床上休息了一會兒,然後才抱人去浴室里洗澡。
在浴室里,祁嶼不免又亂來了一次,等檸萌被他抱出來的時候,已經是半小時之後的事情了。
原本進浴室之前,檸萌還有些精力。可是被抱出來之後,渾身上下無一不軟,比之前還要虛弱了。
祁嶼將檸萌放在重新鋪好的床單上,一沾上柔軟的大床,檸萌不由自主的在上面睏倦的蹭了蹭,似乎下一秒就要進入甜蜜夢鄉。
但是祁嶼手腕上光腦突然發出的聲音卻驚擾到了她。
檸萌下意識皺起了眉頭,一副想要睜開眼睛又困得睜不開的模樣。
祁嶼將通訊拒接,掀開一邊的薄被蓋在檸萌身上,低頭親了親她的頭髮。
檸萌原本皺着的眉頭舒緩開,呼吸變得均勻發沉,顯然是睡著了。
祁嶼看了好一會兒,才抬步出了卧房。
剛剛那個通訊是晉隋發過來的,祁嶼走進書房,回撥給晉隋。
晉隋好像就在那邊等着這個通訊一樣,幾乎是秒接:“剛剛居然掛我通訊!你別跟我說我打擾你睡覺了!”
要是祁嶼敢說他剛剛在睡覺,晉隋保證自己不抽死他!
“沒有。”祁嶼應着,坐在辦公桌前,給電腦開機。
光腦投影隨着祁嶼的動作而發生位置變化,那邊的晉隋也看到了祁嶼的動作,下意識就出聲:“奇怪,你怎麼這個時候才進書房給電腦開機?像你這種工作狂人,不應該已經在電腦面前坐了大半宿了嗎?”
雖然晉隋是寒祁的下屬,可是兩人也是從小穿着一條開襠褲長大的發小,不是親兄弟卻勝似親兄弟,晉隋自認為自己對寒祁的生活習慣了如指掌。
祁嶼沒有回答晉隋這個問題。
但是晉隋的目光落在祁嶼身上剛剛換好的睡衣,和那微濕的頭髮時,終於意識到了什麼。
晉隋抬手拍了一下自己的大腿,伸手指着屏幕上的祁嶼:“過分了啊!你讓我大晚上的出去給你跑腿!我忙活了大半個晚上,你躲在家裏快活!”
“明天晚上給你放假。”祁嶼開口,他是晉隋的上司,可以給晉隋放假。
但是晉隋一聽這話,心裏就更氣了,原本英俊的臉此刻更是鼓上了一隻青蛙。
就算給他放假有什麼用……
他缺的不是假期,而是一個暖被窩的女盆友。
“讓你查的事情怎麼樣了?時璐月是自己離開的嗎?”祁嶼開口。
晉隋其實也不是真的氣祁嶼大晚上的還差遣他出去做事,要不然,晉隋手裏的人也不少,他隨便叫兩個人自己就不能去了。
現在聽祁嶼說起正事,晉隋臉上的神色也正經了起來:“已經查到了,她在劉家呢,自己回去的。劉宏維和孫迎月都被嚇到了,連夜給她叫了醫生。”
祁嶼:“她身體情況怎麼樣?”
晉隋:“好着呢!你絕對想不到,她的心臟居然是長在右邊的。”
心臟長在右邊?
祁嶼眼底劃過一抹瞭然,難怪時璐月能夠自己走出公寓。
因為之前,就連祁嶼也以為時璐月已經死了,他將時璐月公寓的地址給晉隋,原本就是叫晉隋去處理時璐月屍體的。
“還說呢,剛剛發通訊給你,就是問問你,要不要再給她補上一槍?反正我現在還在外面。”晉隋吹着冷風,對着祁嶼問道。
從始至終,晉隋都以為時璐月身上的槍傷是祁嶼下的手。
祁嶼倒也不解釋,“不用,就這樣吧。”,反正他留着時璐月還有些用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