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14 章 番外四
鶴神意外的露臉激起玩家熱烈的反應,畢竟鶴神的照片可是嚴防死守了好幾年,他將自己的現實信息保護得很好。
他也很清楚學校里很多人都知道他和蘇念白是情侶的事,網友真想知道很快就能查到,他便大大方方露臉了。
兩人的親吻動圖很快登上了萌貓、微博的熱搜,為了控制傳播速度,顧葉找人連夜將微博的熱搜撤下來。
他可不想讓自己弟弟快被親哭的樣子展示給全網人看,還一副被鶴望臣吃定了又可憐又可愛的模樣,因廣大萌貓用戶的熱情搜索,動圖暫時只在萌貓上傳播。
這樣反而勾起沒有萌貓app也從來不看直播的人的好奇心,想看所謂的絕美動圖,一個二個衝進應用商店下載萌貓app,短短几個小時,萌貓app的下載量肉眼可見地猛增。
商店下面的評論,刷新出好幾條五星好評。
萌貓永遠的神,指路white直播間,磕絕美愛情嗚嗚嗚。
來了來了,兄弟們,我朋友給我發的動圖也太澀了吧,white被親得好軟。
晚上10點,蘇念白睏倦地打了個哈欠,眼尾洇出晶瑩的淚水掛在濃密的眼睫上。
年度主播的競爭時他會直播久一些,以往平時的直播時間差不多也到這個點,打王者榮耀要一直目不轉睛盯着屏幕,費精神力和體力,鶴望臣注意到小朋友有些困,幫他輕輕揉了下眼窩。m.
“這局打完下播?”鶴望臣說:“早點休息吧。”
蘇念白點頭,蓬鬆柔軟的頭髮下是一張白凈的小臉,他乖乖聽話時就像可愛精緻的娃娃。
粉絲們看鶴神一晚上對崽崽又是掐臉蛋,又是rua腦袋的動作,已經吃了一樹的檸檬。
流口水,我也想親軟軟的崽崽。
想抱着崽崽睡覺覺,漫漫長夜難眠啊。
想魂穿鶴神啵崽崽,想咬白白的肉嘟嘟的臉蛋。
老婆,嗚嗚嗚,求老婆今晚翻我拍牌子,我熱好被窩了。
“這可不許亂喊。”像證明小朋友所有權一樣,鶴望臣輕吻蘇念白的臉頰,順利激得彈幕一片嗷嗷叫和羨慕嫉妒恨。
蘇念白指尖微顫:“別在直播間親我,萬一被封了怎麼辦。”
“那你和粉絲們說下,讓他們不準喊你老婆。”鶴望臣一手掐住蘇念白的腰,另一隻手勾過他的肩膀,蘇念白便穩穩靠在了他懷裏。
直播時為了打遊戲方便,蘇念白去掉了臃腫的外套,隔着薄薄的布料,後背那片緊緊相貼的皮膚酥酥麻麻,像有螞蟻在爬。
面對無數粉紅色彈幕的調侃與激動,他不自在地咬着下唇,垂着頭很溫柔地給粉絲們說:“和鶴神說的一樣,你們不能喊我......”
說到最後兩個字時,蘇念白嘴唇翕合了好幾次,羞恥地說不出口。
“不好意思說了?”鶴望臣不輕不重地掐了下他的臉頰,“老婆。”
耳廓像是觸電,蘇念白都不知道鶴望臣是怎麼這麼輕鬆喊出這個詞的,對方的聲音性感喑啞,一個正常的詞語被叫得像告白一樣,動聽且深情。
蘇念白眼睫亂顫,按下心底的悸動與害羞:“就是他說的這樣,你們不準喊我......老婆。”
白皙的鎖骨羞恥到暈開淡粉,鶴望臣定定看了兩秒,喉結上下滾動。
嗓音低沉磁性,裹着一分沙沙的質感,更近一步地緊逼:“那為什麼不讓他們喊老婆。”
“你是不是要和他們說清楚因為我是鶴神的老婆,或者是鶴神是我的......”
咫尺之間的距離,音量小得只能兩個人聽見。
未說完的話被鶴望臣隱去,蘇念白腦子裏一清二楚,按前半段的句式來說。
鶴望臣想讓他說的是:“鶴神是我的老公。”
蘇念白頭皮發麻,尾椎像是過了電。
憋了好一會兒,蘇念熱着耳朵輕輕地說:“因為我是鶴神的......”
渾身肌膚害臊到染上淡粉,原諒他實在是說不出口,還是當著這麼多人的面。
啊啊啊啊,我死了,我死了。
崽崽,嘿嘿,口水流了一地。
實名制嫉妒鶴神,崽崽是我的,是我的。qaq
鶴望臣也未曾想到小朋友這麼聽話,乖到讓人心軟。
害羞的模樣懵懵懂懂,琥珀色的眼睛水潤盈澤,不自覺透露出十足依賴和信任。
直白又大膽的表白讓鶴望臣格外受用。
他的呼吸聲都重了兩分,他直起上半身將手放到電腦開關鍵上,“和粉絲們說聲晚安?”
蘇念白眨眨水靈靈的眼睛,向粉絲們揮揮手道:“那小可愛們晚安啦,明天我們再見吧。”
按下關機時,鶴望臣沒留意到電腦屏幕彈出來一條應用未退出是否確認關機的提示。
“累不累,下播了先去洗個澡?”
“好。”
“那,要一起嗎?”
“唔,好。”
嘶哈嘶哈,一起洗澡,啊啊啊啊,我要瘋了,誰有資源啊。
求鶴神現場直播。qaq
鶴神佔有欲那麼強,還現場直播?別想太多!
留意到還沒關機,鶴望臣無情地點擊確認,在一片哀嚎遺憾聲中,他抱着又白又軟的蘇念白進了浴室。
蘇念白被抱進浴室很多次,但前幾次都是迷迷糊糊時靠在鶴望臣肩上,由着他幫自己洗乾淨,還從來沒有像這樣意識清醒的和鶴望臣一起。
外套掛在卧室的衣帽架上,進浴室后,鶴望臣將柔軟的浴巾掛上架子。
和蘇念白眼裏的慌張害羞不同,鶴望臣把東西放好后,兩手抓住衣服下擺就往上掀。
精悍有力的上半身一覽無餘,溝壑分明的八塊腹肌排列整齊,線條流暢完美,真的就跟模特一樣。
鶴望臣穿着褲子,光腳坐在浴缸邊,撩了下細碎的漆黑額發,耳垂上是一枚菱形的耳釘。
蘇念白突然想起來,他在照片上看過鶴望臣打了耳洞,帶上這枚純黑耳釘,由內而外多了幾分桀驁不馴,充滿了野性的荷爾蒙。
鶴望臣性子冷淡慣了,坐下、行走等基礎姿勢都是端方的,蘇念白想不明白他會帶耳釘。
為了看得更清楚,蘇念白走過去半彎着腰,好奇地伸手捏了捏對方的耳垂。
“這是你自己去打的耳釘嗎?”蘇念白問。
如軟玉般溫潤的指腹觸碰到自己的耳垂,鶴望臣喉嚨發癢:“嗯,我姐當時想打害怕,就非讓我先替她打一個試試看疼不疼。”
“那疼不疼呀。”打耳釘會被氣.槍穿透,蘇念白陪宋意可去打過,因為體質原因,宋意可打完后的一周耳垂流血,傷口一直不見好轉,“一定會很痛吧。”
鶴望臣其實想說不痛。
打耳釘的過程他都記不大清了,是在高中打的。
師傅技術嫻熟,他打籃球隨便和隊友碰碰撞撞,摔的時候可比這痛得多。
小朋友乾淨澄清的嗓音在獨處的浴室緩緩流淌,橙黃色的燈光從頂上傾瀉,照進琥珀色眼裏,宛如盛滿細碎的星,鶴望臣被眼前的景象蠱惑。
鶴望臣喉結不覺滾了滾,他撒了謊:“當時還是挺疼的,不過比起腰間的傷,就算大巫見小巫了。”
扮起可憐來簡直就無師自通,鶴望臣不僅有意地說了自己疼,還提到腰腹的傷口。
雙層buff的疊加下,蘇念白眼裏立馬浮現出心疼。
小時候的蘇念白在福利院磕着絆着了,他皮膚薄,傷口看上去又青又紫。
漂亮的小王子坐在地上撅着嘴,眼淚簌簌地掉下來,院長婆婆總是抱着他坐在凳子上,很溫柔地安慰他:“吹吹痛痛就飛走啦”
長大后,蘇念白當然知道吹吹一點用也沒有,但是心裏的溫暖他記得清清楚楚。
所以他很自然地湊過去,軟軟說道:“那我幫你吹吹就不疼了。”
呼出的暖風縈繞在敏感的耳垂,小朋友覆著水光的唇瓣差點就親上他的耳朵。
鶴望臣手背綳起,緊緊地扣住浴缸邊緣,力大得快似乎要在上面留下印子。
“這樣是不是就不痛了。”蘇念白睜開沒有一丁點兒雜質的眼眸問他。
“嗯,不痛了,謝謝小朋友。”
備受鼓舞的蘇念白眼裏洋溢絢麗的光芒,“那我再幫你吹吹腰上的傷口。”
還沒等鶴望臣反應,灼灼的熱風裹挾甜膩膩的香味,吹拂上沒一點贅肉的腰。
所幸傷口在後腰上。
真的還好是這樣......
鶴望臣這樣想着,就見小朋友好像彎腰太久有些累了,蘇念白揉了揉自己的腰,乾脆半蹲下,壘塊分明的腹肌直愣愣地懟到他眼前。
腰側深深的人魚線懶懶地延伸至長褲里,因為鶴望臣坐着的姿勢原因,微微有些弧度的地方就極其明顯。
蘇念白的臉蹭地一下紅透了,他局促地偏過頭,轉移話題道:“那什麼,對對對,你的腹肌練得可真好,人魚線也很漂亮。”
他覺得自己的臉頰都快燒起來,蘇念白抬手扇風:“浴室里好像有點熱啊。”
不知道鶴望臣是識破了他的尷尬還是真的不知情。
還反問他:“那你要摸下嗎?”
蘇念白嗓子乾澀發癢,像有團火在燒。
他頭剛轉回去,目光就正對上一雙漆黑深邃的眼眸,眼裏倒映着的是他臉紅的模樣。
氣氛烘托到一定程度后蘇念白大腦cpu就超負荷了,他磕磕巴巴說:“摸、摸也不是不可以吧。”
他的手都是顫的,瑩白的指節剛貼上被練得極為優秀的腹肌,指骨微微一用力,掌心下的肌肉就往下凹了幾分,指尖邊緣壓出情愫的痕迹。
蘇念白太好奇了,驚訝道:“好軟,怎麼是軟的。”
腹肌看上去分明是健碩有力的,在蘇念白印象中應該是結實的手感,就連之前他被弄得不舒服時,腳心踹上鶴望臣腹肌時,也是扎紮實實的觸感。
“放鬆時本來就是軟的,只有發力緊繃時才會變實。”鶴望臣深吸一口氣,“就像現在這樣慢慢地變化。”
伴隨沙啞的嗓音,蘇念白果真發現手下的腹肌變得更加結實緊密了。
有這樣的變化不止腹肌一處。
蘇念白手掌心燙燙的,眼睫亂顫,眼底泛紅。
他握着鶴望臣的一次沒用,很早之前他就明白一個道理,那就是鶴望臣在這方面又霸道又不講理,生活里對他的有求必應在這種時候就完全不管用了。
蘇念白半蹲在他眼前仰着頭,白皙的脖頸修長漂亮,眼眸盛滿可憐的淚水,澄清的眼睛漸漸變渾。
這種感覺並不好受,甚至有點可怕,他連最簡單的求饒都說不出口,雖然他這時求饒也不管用就是了。
白凈的額上涔着剔透的汗水,蘇念白臉頰水水潤潤的,嘴角僵得閉不上,嘴巴從來就沒張得這麼開,嗓子裏有東西卡着時特難受。
他想起鶴望臣也這樣難受過很多次,最開始他還很不好意思地捂着紅紅的眼眶對鶴望臣說別這樣不幹凈。
但鶴望臣一點也不嫌棄,還很溫柔地親他,對他說他的身上香香的,還說他是世界上最乾淨的小朋友。
鶴望臣呼吸都快不順暢了,他從來沒想過蘇念白願意為他做到這種地步。
乖巧聽話的蘇念白很努力了,但是沒有經驗又不得章法。
他眯了眯眼睛,輕輕揉了揉小朋友雪白的耳垂。
坐在那兒很耐心地說:“真乖,記得平時是怎麼吃雪糕的嗎?”
蘇念白懵懂地點頭,回憶起鶴望臣給他買抹茶味雪糕時。
他好像是從上往下一圈一圈舔着吃的。
作者有話要說:只想碼甜甜,為什麼會變成這樣啊,真奇怪。qaq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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