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重生?避其鋒芒!
在葉肖風消失之後,這些弟子便沒有人悉心教習,同時也沒有了依靠。父親的宅邸被查封,風閣也因為斷了葉家本家的經濟支撐慢慢的瓦解。最後,他們淪落到要與她一般,寄居在大伯的府邸里,受盡他人的冷眼。
他們甚至沒有修鍊的地方,就這樣隨意的被安排在了一個葉家的花園裏。
守護風閣,守護這些人,也是葉青鸞前世一個小小的信念。
她覺得,只要風閣在,她的父親母親,總有一日會回來!
今天,葉彤瀾突然來到這裏。這個她往常根本不屑多看一眼的院子,並且突然發難,硬生生的將以前的那個葉青鸞活活的打死了。
不,應該只是開始不知道,那粉衣女子的話,點醒了她。
原來這一切,都是因為她那個傳說中的未婚夫沐王!因為某些有心之人的挑撥!
想到這裏,葉青鸞看向葉白蓮,勾起了嘴角,邪魅一笑。那笑容,讓葉白蓮的心裏不由得生出一種寒意。
既然上天給了她重生的機會,她勢必要活出精彩!
葉彤瀾顯然沒有搞清楚眼前的狀況,有些懵。
地上那個原本看上去奄奄一息的人,怎麼就站起來了?而且,還看上去……活靈活現?
一個不留神,手裏的鞭子就被她反握住。
葉青鸞一身白衣沾染着一道道血痕,非但沒讓人覺得猙獰可怕,反而就好像雪地上落下一道道殘紅,冷冽卻又雅緻。尤其是那那明媚的眼眸,使得的她整個人都靈動起來,猶如墜入凡塵的精靈!
“我們尊貴無比的葉家天才!你可站好了?”
這話一出,讓在場的人都一陣錯愕。
就在這個時候,葉青鸞手上使勁一拉!
突如其來巨大的拉力使得葉彤瀾整個人都下意識的向前一個趔趄,倒在了地上。一雙纖纖玉手直接撐在了地上,被地上的細小石子拉出一條口子。
那匍匐的姿態,好似惡狗搶屎!
她看準了勢頭,想要繼續對她攻擊。那手掌化葉彤瀾的身上卻泛起一身火光,熱度灼人,讓她無法再靠近。
只能作罷!
她的眼睛,看着那微微的火光,耀眼閃爍,眼神慢慢凝聚。
炎護!
部分天分絕佳的火屬性靈修才有的本命防禦靈法,在受到攻擊之後,會自動防禦。
這就是靈力,這就是天資卓絕與普通人的差別!
她,不傻,至少不愚蠢!在敵強我弱的情況下,只能選擇避其鋒芒!只有收回去的手,才能攻擊到敵人!
葉青鸞眼內的寒冷逐漸轉換為微笑,順便拍了拍手掌,一副輕鬆愉悅的樣子。那說話的語調詼諧,卻也不乏諷刺。
“鞭子不要亂揮,否者傷到的,很有可能是你自己!你都說我只是廢材一個了,對一個廢材使用靈力,恐怕不好吧?還是說,天才小姐天生就有恃強凌弱的基因呢?”
葉彤瀾根本還沒有搞清眼前的狀況,就被突然扯倒在地。那感覺,就好像做夢一般。要不是那指尖傳來的刺痛,她真的會以為自己根本沒有睡醒!
這,不可能,她是不是眼花了!那個死廢物不是應該乖乖的躺在地上受死嗎?怎麼突然就站了起來,而且,還扯住她的鞭子反擊了!
葉白蓮也瞪大了眼睛,半天說不吃一句話。
但是,她一向精明且詭計多端:“哎呀,鸞兒姐姐,你怎麼能對瀾兒姐姐動手呢!”
這話,像是一句規勸,但是卻是在給葉彤瀾做了一個提醒。要是葉青鸞一直安安靜靜,忍受他們的欺負,將她打死了,或許還會被父親責怪。但是,若是她動手了,甚至是讓彤瀾破了皮,流了血……
那事情可就不一樣了!
那麼,馬上就要突晉陞為靈士中期的葉彤瀾絕對可以輕易的將她擊殺,甚至不會落到一句嗔怪。
果然,她馬上就在那話語中明白過來了,猙獰的爬了起來。
葉青鸞當然明白,這場糾紛的歸結地在哪。就在那個挑撥離間,狐假虎威的葉白蓮身上!不對,白蓮花身上!
葉彤瀾雖然是個靈力天才,受盡葉家吹捧和寵愛,但是確是個智商明顯負數的腦殘。自己被人當槍使,都還不知道。腦子難不成是被豬拱了?
她看向葉白蓮,露出一絲狡黠的微笑。
葉青鸞原本五官就清麗絕倫,只是欠缺自信,又從來不打扮,所以顯得有些蒼白。再加上眼神里總是唯唯諾諾,遇人還會躲閃,因此看上去猶如一隻缺乏靈魂的花瓶,空有其表。
在強者為尊的天虹大陸,廢材的她自卑到了塵埃里。
廢材也就算了,還偏偏在年幼的時候她那不負責任的親爹親媽還給她指了一個十分“高大上”的未婚夫。當今皇上的五子,沐王。在當世,見多了坑爹坑媽的娃,但是這坑女兒,還坑的女兒這麼慘的,真是少有!
這個沐王,據說玉樹臨風,且資質奇好。是整個宣國女子心中的偶像,葉彤瀾也不例外。
她這樣的廢材在這裏生存已經夠辛苦了,再攤上這樣一個未婚夫那就更辛苦了。匹夫無罪懷璧其罪的道理,她自然是非常明白的。
眼前,鬥狠,顯然是下下策。
實力差距太大,且對方已經起了警惕之心。
不過……
她看向一邊小人得志的葉白蓮,勾起了唇角。這件事是因葉白蓮而起,當然也得因她結束!
栽贓嫁禍,添油加醋,無中生有嘛!
她一直不願意用,也不屑用!但是如果哪個用這招對付她,她用起來,肯定比那人用的更好!
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嘛!
葉白蓮還不是喜歡沐王,所以才想要藉助這個“腦殘天才”的手殺掉她嗎?想的倒是很美,只可惜,她的對手是她!
葉青鸞打定了注意,便想好了計策:
第一步,在腦殘發難前,穩住她!做到以退為進!
她忽然垂下眼眸,一雙動人的眼睛水潤明亮,彷彿有淚,極其傷感的說道:“哎,人貴有自知自明,我和沐王的事情,只是幼時一個荒唐的決定。待到大伯回來,我會請求大伯代我去解除這個可笑的婚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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