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萬聖節前的一連串事
看起來拉菲和赫敏的友誼就這樣結束了,而這件事對拉菲最大的影響就是——他的魔法史作業再也沒有寫完過。
“非拉羅·瓦利特,你的作業又差3英寸沒有完成。”賓斯教授用他那單調乏味的聲音一本正經地教訓着某人。課堂上還醒着的人都嗤嗤笑了起來,這成了魔法史課上唯一值得學生興奮的事,特別是配上某人無語問蒼天的表情時。
“我實在寫不下去了,教授。”拉菲回答說,他實在不知道還能對賓斯教授說什麼,他已經能背下來賓斯教授的台詞——除了每次都有一個小地方的改動以外。
“喔,是的,這是很不好的行為,非常非常不好……”賓斯教授說,“我不會懲罰你的,因為你的經歷會讓你得到更嚴重的教訓——如果你保持這種態度做事的話。我想大家都已經熟悉你了,因為每次我點到你的名字時都有一陣笑聲……你必須改正這個缺點,趁現在,這是一個教師給你的忠告。”
“你已經在懲罰我了……”拉菲想。賓斯教授依然沒有認識到自己的錯誤:拉菲現在平均每節魔法史課都要換一個名字。
拉菲就在這樣的日子裏熬了1個多月,期間哈利成了格蘭芬多球隊的找球手,並得到了屬於他自己的光輪2ooo,羅恩羨慕的不得了,拉菲不能理解他的感情。
由於哈利每周星期三晚上都要去訓練,拉菲養成了在這天潛進廚房偷東西回來的習慣,他的借口是哈利劇烈運動后需要補充營養,但誰都知道吃得最多的是誰。而且這個時候羅恩和納威往往插進來收刮一下,哈利要拚命的搶才能保證他那一份的所有權。這時拉菲和赫敏鬧翻的唯一好處就體現出來了:她會在這個時候一聲不吭地離開,這是其他人在她面前違反校規不能比的。
時間很快到了萬聖節前夕,一醒來就能聞到走廊里飄着的烤南瓜氣味,作為節日的禮物,弗立維教授在魔咒課上宣佈將教大家用魔法讓物體飛起來。
所有格蘭芬多學生盼望學習這個咒語已經很久了,但原因不單單是弗立維教授把納威的蟾蜍弄得在教室里到處亂飛,更大的原因是大家都親眼目睹了那天拉菲用這個咒語教訓馬爾福。
弗立維教授把學生分為兩人一組:哈利和西莫一組,拉菲和納威一組,羅恩很想和納威交換,因為他和赫敏一組。其實所有人都羨慕納威的分組,能和一個已經會了咒語,而且待人溫和的人一組,明顯是一件天大的好事。學生中最羨慕他的是羅恩,最不羨慕的是赫敏。
喔,那片羽毛飛起來了,唔,不是,只是他揮動魔杖太過用力掀起的風,某個已經會了的人在東張西望。哎呀,那邊是誰的羽毛燒起來了?不知道是那個冒失鬼——呃,是哈利和西莫,撤回前言。羅恩顯然被教訓過了,看看他的臉色……拉菲現那邊有要吵架的趨勢,趕緊豎起耳朵。
“既然你這麼機靈,你倒來試試看。”羅恩咆哮着說。
赫敏捲起衣袖,揮動着魔杖,說道:“羽加迪姆-勒維奧薩!”
他們那根羽毛從桌子上升起來,飄懸在他們頭上四英尺的地方。
“喔,做得好!”弗立維教授拍着手說道,“大家快看,格蘭傑小姐已經成功了!”
大多數人的眼睛只是在赫敏身上停了一下,比起她來大家更願意象拉菲一樣對着敵人而不是羽毛念這個咒語,赫敏不大高興。
看到這裏拉菲的興緻倒是提了起來,他張開嘴想嘲笑赫敏一下,但不小心很沒風度的打了一個噴嚏,拉菲看看四周,沒有人注意他。“我成功了!”這時坐在他對面的納威興奮地說。拉菲很是尷尬,想了想還是決定不要打破他心中美好的幻想。
下課後,羅恩的情緒壞到了極點。
“怪不得大家都受不了她,”他對哈利說,“說實在的,他簡直就像一個噩夢。以前還有個拉菲和她說話,現在他們鬧翻了——拉菲還有我們,可是她呢,嘿,她連一個朋友都沒有。”
赫敏從他們身邊匆匆走了過去,哈利現她在流淚,明顯是聽到了羅恩的話。
沒想到會生這樣的事,羅恩一時沒了主意。這時哈利轉向一旁的拉菲:“你不去安慰她?”
“我和她之間的事情還沒完呢。”拉菲乾脆的回答,“而且,這是你們惹出來的事。”
“……呃,拉菲,”哈利頓了半天說,“你是不是和我們一樣不會安慰女生?”
“……哈利,有時我懷疑你是不是女人……”
“為什麼?”
“都說女人的直覺最準確……”
萬聖節前夕的宴會如期舉行,哈利和羅恩卻高興不起來,赫敏和拉菲似乎都不正常。赫敏一個下午都不見人影,聽佩蒂爾說她在女廁所里傷心地哭泣,還不讓別人安慰她。而拉菲自從聽了這個消息就一直把自己關在寢室里,連宴會都不來參加,如果問他怎麼回事他就回答自己病得快要死了。
“那是純粹拉不下面子的問題,”羅恩很有見地的告訴哈利,“那兩個人都倔得要命。”他沒有一點作為罪魁禍的覺悟。
宴會的氣氛很快衝淡了哈利對那兩個人的擔心,如果沒有奇洛教授的打擾就完美了。在宴會進行到最歡快的時候,他帶着一股大蒜味的風衝進餐廳,所有人都皺起了鼻子。
奇洛教授歪着身子倚在桌子上,喘着氣對鄧布利多教授說:“巨怪——在地下教室里——一位你應該知道的。”
說完,他一頭栽倒在地板上,昏死了過去。
哈利拚命地捶着胸口,在他看來還不等巨怪到來奇洛教授就會謀殺了他。那股猛烈的大蒜味強烈的刺激了哈利的呼吸系統,更糟糕的是他剛吞下去一大口土豆。
鄧布利多教授很快處理了這個情況。在他的吩咐下級長們帶着本院的學生回到各自的休息室,晚宴將改到那裏進行。帕西很高興自己又受到了重視,他以一個標準學長的姿態帶領着大家,一路上還在不停地安慰着一年級新生。
“以巨怪的腦子是不可能獨自進入城堡的,”羅恩對哈利說,“我猜是皮皮鬼打算給我們在萬聖節前夜增加點樂子。”
“照你這麼說拉菲也有可能這麼做,他和皮皮鬼在某方面有共同點。”哈利說,他本意是想緩解一下氣氛,但是他們已經習慣吧某兩人放在一起,於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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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一定是自己的倒霉日,哈利這麼想着,一邊努力的維持身體的平衡,他開始總結起宴會之後的倒霉經歷:
1、在前往女廁所找赫敏的途中差點和斯內普撞到一起,要不是羅恩事先覺他們就要享受一下拉菲所說的地獄式禁閉。
2、他們成功的吧巨怪鎖在了房間裏,正要慶賀是卻現那裏就是女廁所……這件事要堅決瞞住赫敏,即使是打敗了巨怪……
3、享受了一次做英雄的感覺,非常不好!唯一的魔杖插進了巨怪的鼻子,以後還要繼續用……更糟糕的是,這件事生在自己吊在巨怪身上時,巨怪在拚命的扭動……啊,快要堅持不住了!
“哈利,閃開!”傳說中的勇者終於在最危急的時刻到來,同時一股水柱打中了巨怪的臉,成功的吸引了它的注意力。
現危險暫時離開了自己,哈利第一時間抽出了魔杖,遠離這個大塊頭,還來不及噁心一下魔杖上面的鼻子牛兒。
現其他三個人退到了安全距離,拉菲舉起魔杖指向前方的天花板:“粉身碎骨!”
一聲響亮的爆炸聲,巨大的石塊紛紛砸在一個巨大的身影上,非常完美的是,最大的一塊正中腦袋。要知道,巨怪的腦袋和身體比例大概是3o比1,沒有傳說中的主角命你打十次也未必能打中。
“咳,咳,咳!”所有人都不由自主地咳了起來,爆炸激起的灰塵充滿了整個女廁所,於是某人的英雄形象瞬間就坍塌了一半。
很快,大家都寧願繼續享受灰塵,因為驅走灰塵的是天花板上噴射出的水柱,看起來某人的魔法同時也破壞了水管,於是他的英雄形象就這樣沒有了……
拉菲拖着濕長袍走到赫敏身前蹲下,兩人之間沉默了一陣。最後,拉菲開口了:“對不起……”
赫敏抬起頭望着他。
“我現在才現我們之前的行為是多麼可笑……嘿,剛才要是有誰出了事,我絕對不會原諒自己……你知道我在休息室里聽到巨怪闖入的消息時是什麼感覺嗎?什麼爭鬥,什麼面子,有什麼比得上朋友重要?你在女廁所不可能知道這個消息,哈利和羅恩也不在……我沖了過來,還好及時趕上了……”
他說的斷斷續續,而且沒有條理,但赫敏現他微微有點抽泣。
“對不起……真的對不起……”
赫敏朝他伸出了手:“不要這樣,我也沒有道歉。我們和好吧……”
這是一幅非常完美的畫面,如果要應景或許還會出現幾個吹號撒花的小天使。
以上是理想狀態,現實是:的確有人來應景了,不過是麥格教授和斯內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