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 喬郎已死

10 喬郎已死

想着,岳安又思索起這個世界,不得不說,還是挺完善的。

書里貫穿時間線的國家都存在,且不只是簡單的存在,如目前最為強大的金國有着完顏一脈的努力之下,有完顏阿骨打這個金國第一猛將外加皇帝的統帥之下,金國愈發的強大。

蒙古在成吉思汗帶領之下,避開金國鋒芒征戰周圍外藩,而本應該存在的西遼也順應時代,被成吉思汗帶着郭靖所滅;

而清國則是附屬在金國之下,原本偽齊的地盤如今成了清國的地盤,只是並非是歷史中的偽齊地盤,而是一個在京城為主,一個在延安為主,這兩個地盤自立為附屬國家。

像沂州、濟州,就還未失守,金軍原先只是攻陷了南陽、商洛、西安等等邊界。

如今開封淪陷,先前在飯館聽討論說,金國想要遷都至開封,要發展治國之道,清國依舊沒有任何變化。

可乾隆與康熙也無法輕視,好歹是兩個文人皇帝,對岳安來說也是不容小視,只是,估計要順應時代與蒙聯合滅金。

面對如此之強大的敵人,原本在書里弱小的宋國,有新增岳飛等南宋開國將領去征服了吐蕃,為宋國的延續打通了些經濟命脈;

至於西夏和大理,雖也有些實力,卻缺乏猛將,西夏應該是下一個被滅國的,其中代價還是要有的,至少成吉思汗就是死在討伐西夏中死亡。

不知這歷史的車輪是否能把這絕世猛將皇帝給來個劇情殺,要說在書里世界統一天下,還是要去找老朱的那些將領謀士,都是能白嫖的開國功臣。

可我有楊再興,找幾個謀士就好了。

思索着,房門忽然被人推開,岳安被驚出思緒,轉頭朝門口一看。

只見一位身材魁梧,八尺身高的男人站在門口,身穿着青色粗布長袍,平靜面容透着一絲威嚴,他直直朝岳安走來,腳步甚輕,精壯的身體給岳安帶來無形的壓力。

“喬兒?你變了!”岳飛坐在岳安對面木凳之上,像是能看穿岳安內心想法般,繼續道:“你不是我的喬兒!你是誰?”

岳安感到來自靈魂的壓迫,這是岳安前世從未體驗過的感覺,連吞噬岳喬靈魂時的疼痛都沒有如此之壓抑,想開口扯謊,卻發覺喉嚨一絲聲音都未發出。

看着這岳飛如大山般的目光,岳安忽然放棄抵抗岳飛的視線,艱難的抬起一隻手,將手肘靠着木桌之上,手掌撐着下巴,放鬆身體,果然能控制嘴唇幾分;

岳安咧開嘴,沙啞的笑着一聲:“嘿,我?我的確不是喬郎,喬郎已死。”

“可這是他的身體,你是誰?”岳飛繼續詢問着,彷彿不在乎喬兒如何了,在想清楚眼前的人,到底是誰。

“我?你覺得我是誰呢?”岳安反問道。

突然,岳飛給與岳安的壓迫感消散許多,岳安微微抬頭看向岳飛的臉龐,看着正在思考的岳飛,又繼續問道:“你想不出,我也想不出,而我的確不是岳喬,你亦可認,我也是岳喬,只不過沒有他的靈。”

“他怎麼了?”

岳飛再次將注意放在岳安身上,壓迫感再次來襲,幸好岳安已有準備,撇開目光,站起身子,指了指,睡着的欣兒,問道。

“你會如此嗎?”

隨後又坐下。

岳飛隨着岳安指向的方向,看着面帶痛苦又縮成一團抓緊棉被的人,那正是自己前幾天為喬兒招的貼身女使欣兒,

不由啞口無言着,他自認為一生清廉,雖沒有讓強制孩子們與自己一般,卻也無法做到讓一個下人睡上等的床鋪,蓋極好的絲被。

他自認為可以同床而眠,卻只限於同性,異性他則是會選擇讓人帶去廂房,可這是下人,也不是朋友、好友一類。

又看向床邊脫下的粗衣,能對一下人如此,岳飛不由輕輕搖頭。

“那你覺得,我與你喬兒相比呢?”岳安繼續問着。

岳飛不願承認,只能默默搖頭,原先的岳喬可惜喜歡追求名利,不然也不會給他穿絲綢,用上好的蠶絲床鋪,用喬兒的話來說。

“我流浪時嘗盡世般萬苦,幸得父親收留喬兒,喬兒定要榮華富貴,穿好穿好,留名千史,成為天下第一大將軍。”

“你的喬郎已死在岳奶四字之上,你亦是如此。”岳安平靜的說著,似乎不在意會惹怒岳飛的後果。

岳飛掃視了故作平靜的岳安,嚴聲堅定道:“岳某自然要死在這四字之上,若是喬兒死在這四字,當無愧於心。”

岳安聞言,忍不住噗呲一聲笑道:“呵?啊哈哈?是啊!死於新皇帝上,卻不是死於戰場之上,實為軟弱一夫,可笑的盡忠報國?忠皇帝?皇帝國?真是可笑,飛會棄符還兵,然後被新皇帝用於和金之舉,最後落的個岳家無一倖免。”

最後的話,自然是岳安瞎說的,為了嚇唬住岳飛,若是照着歷史進程,岳飛都被殺了,他也無法知曉岳家會不會被滅族了。

“你到底是誰?”說罷,岳飛殺氣外露,剎那間屋內的表面出現一道薄薄的寒霜,殺人無數的岳飛展露的殺氣,令原本幾度的溫度瞬間降到零下十幾度。

“我?你可能不信,我乃鬼谷子之徒,獨秀也。”岳安忍住這極致的寒冷,繼續強裝鎮定說著。

雖然在岳飛眼裏,這副內心慌亂卻有故作老謀深算的樣子,像極了一個假扮長輩的小孩,可從岳安口裏說出的話,令岳飛不得不深思,敢在自己面前說出如此之言,到底有何底氣?

直到聽言鬼谷子,雖又是那副言虛模樣,他並非是一字未識的純武夫,鬼谷子名號不得不讓岳飛有所顧忌。

“你懂算命?”岳飛收起殺氣問道。

“不懂如何知曉後世呢?”

“你算算我名與字何來?”

“飛,鳥之;鵬舉,鳥飛而鳴;生有鳥,亦如鳥短命;鵬者,群鳥之王;鳥者,安於天命;白言:大鵬一日同風起,扶搖直上九萬里;如今風已起。”

“胡言,讓岳某反朝廷,一派胡言!”

殺氣再現,卻沒有之前那般的壓迫感,岳安望向門口的方向點了點頭,站着門口的楊再興拿着長槍回笑看着岳安。

“對,朝廷!盡忠報國,岳將軍效忠的是朝廷而不是國,何為盡忠報國?忠於百姓,報之祥國,如今呢?開封一戰,朝廷在哪?喬郎害死四位兄弟,五百餘將士?可開封數萬名禁軍呢?開封數萬名守城將士呢?六萬士兵,鳥同朝廷一流,與他們般,不敢與喬出城陷陣,可笑可笑。”

說罷,岳安大聲笑了起來,有着楊再興釋放自身的內氣抵擋岳飛的殺氣,岳安沒了壓迫感,這笑聲讓岳飛面如死灰。

要論為國為民,誰能比得上生在社會主義國家的人,一套老馬主義砸臉,可不是後代的雙馬,而是偉大的思想馬,凡是想為國為民的人,都會覺得羞愧,借於腐爛的朝廷官職,想出淤泥而不染?

歷史的車輪反覆告訴了現代人,這是不可能滴,只有破而後立,共和才是正確道路。

“岳將軍,請您對得起岳奶四字,思索這四字到底是要如何?是為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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仙而不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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