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0 章

第 20 章

江宴庭掛掉電話之後就出去了,安一山已經將許初安排好了房間,看見老闆出來,就走過去彙報:“老闆,許小姐住在您對門。”

“幹得好。”江宴庭滿意的拍着他的肩膀,“是時候了,起飛吧,讓廚師做飯。”

“是。”

江宴庭這次出動了一支艦隊,自己的衛隊和自己在主艦上,主艦兩旁還有護衛艦,都是實力強大的機甲戰士。

他還要去處理一點事情,就讓安一山去提醒許初一聲,順便問問許初喜歡吃什麼,安排下去。

吩咐完,江宴庭就準備回房,安一山提醒道:“老闆,老張他們說,夫人和先生也準備去哈雷姆,我們是否要和他們取得聯繫?”

雖然有點生氣自己老媽管東管西,但哈雷姆不是其他地方,江宴庭點頭道:“讓老張他們小心點,我們在哈雷姆附近的空間站會合。”

“是。”

江宴庭回房處理事情,星艦上的衛隊有條不紊的佔據了星艦的各個角落,不讓任何人有可乘之機。

開門和關門的聲音傳入許初耳中,他正在和情報人員取得聯繫,他的行程改變,接頭的地方也需要變化。

過了五分鐘,一切都吩咐好了,許初摘下墨鏡,打開窗帘看向外面,星艦已經起飛,高度慢慢升高,慢慢離開了星港,穿越了大氣層,來到了太空之中。

太空幸運璀璨,飛狼主星距離他們越來越遠,很快就進入了空間站之中。

空間站非常大,一望無際,裏面停放着無數星艦,進出飛狼主星的星艦都需要經過空間站的檢查才能放行,因為入站的時候已經刷了身份卡,並且這艘星艦的權限夠高,所以這一步就省去了。

離開飛狼主星空間站,許初放下窗帘,摘下墨鏡,準備出去看看這艘星艦。

來到客廳之中,一個女保鏢正在換水果盤,看到許初過來,恭敬的行禮,順便還倒了一杯水過來。

“許小姐,快到飯點了,您一般喜歡吃什麼?”

“吃肉。”許初不挑,看了一下周圍,只是掃了一眼,就在各個地方看到了站崗和巡邏的保鏢。

“這是預設菜單,許小姐可以選幾樣。”

許初看了一下,選了他最喜歡的糖醋排骨糖醋魚,他喜歡吃酸甜的東西,也不會掩飾他的喜好。

女保鏢拿着菜單下去,許初坐在沙發上,看到旁邊的桌子上有雜誌就拿過來打發時間,精神力卻無聲無息的掌控了整艘星艦的情況。

這艘星艦上一共有四十幾個保鏢,都是出身山蜂冒險團的,還有一些是退伍軍人和正規保鏢,訓練有素的守在星艦的各個角落。

這艘星艦是超星系遠航艦,具有空間躍遷功能,在準備空間躍遷和躍遷結束的幾分鐘時間內,星艦的全部能源會優先供給躍遷系統,其他系統就會比較“虛弱”,這段時間也是星盜最喜歡動手的時間。

當然,要提前算出躍遷地點是很難的一件事情,所以一般如果被星盜盯上了,最危險的還是躍遷準備的這段時間。

許初對星艦的安全係數還是給予了肯定。

雜誌看了一半,江宴庭穿着家居服走出來,他只穿着襯衣,半敞着胸口,穿着拖鞋慵懶的走過來,觸及沙發上的許初時,江宴庭的慵懶一掃而空,瞬間精神了起來。

規規矩矩的將扣子扣好,江宴庭走到沙發上坐下來,就坐在許初旁邊,看着他手上的雜誌,只覺得雜誌上的幾根手指好看得不得了,恨不得抓起來好好把玩。

他的視線有些灼熱,許初疑惑的轉頭,晃了一下手上的雜誌:“江先生,您要看嗎?”

近距離美顏暴擊,許初說話之間,江宴庭愣了一下,心臟砰砰砰的跳,腦子裏循環播放老婆轉頭的那一幕。

老婆的牙齒好白,舌頭看起來好軟,明明眼眸清清冷冷的,但眼睛裏就好像有鉤子一樣。

又冷又欲。

原來我老婆不是清冷掛,明明只是換了身裙子,感覺老婆就變了好多。

甩掉腦子裏不幹凈的想法,江宴庭輕咳一聲,想說什麼,又看到了許初右眼下的淚痣,江宴庭的注意力又被轉移了。

下意識伸手摸到許初的眼角,許初往後靠,沒讓他碰到,他不喜歡別人動手動腳。

“許秘,你右眼眼角髒了,是碰到了什麼嗎?”江宴庭疑惑的看着那顆淚痣。

“什麼?”許初沒懂他的意思,下意識抬手遮住了自己的眼角,起身往房間走去。

等許初離開之後,江宴庭才慢慢反應過來,低聲呢喃:“怪好看的。”

因為關注點不一樣,本來誘人的淚痣在江宴庭的眼裏,就好像是沾上的什麼小黑點一樣,在他的記憶里,許初的眼角並沒有這個小黑點。

的確也是如此,許初之前是奧斯汀家叫回去的,艾安娜夫人以前並不喜歡許初這張太出色的臉,打工人許初就遮掉了淚痣見人,即便是這次回來,也不想途生誤會,哪知道奧斯汀家做事不留餘地。

回到房間,許初趕緊拿出鏡子看,左看右看都沒看到自己臉上哪裏是髒的。

“難道是眼影不太自然嗎?連江宴庭這個直男都覺得髒了?”許初皺眉看着自己的妝容,沒覺得哪裏有問題。

一臉疑惑的站起來,許初離開房間,一邊走一邊用食指遮着自己的眼角,不知道為什麼,總覺得哪裏都不舒服了。

他的妝容真的臟嗎?

回到客廳,看着江宴庭,許初欲言又止,坐下了喝了一口水,是不是摸了一下眼角,整個人都不如剛才鮮活了。

江宴庭看着心疼,老婆是在星艦上沾上的嗎?是哪個混蛋弄髒的?是什麼洗不幹凈的墨水嗎?

許初的淚痣還在,江宴庭以為是什麼不好洗的髒東西,就倒了一杯水過來,用水沾濕了手帕,試探着問:“許秘,需要我幫你弄乾凈嗎?”

還臟嗎?

許初懷疑人生,摸着自己的眼角,輕蹙眉頭,不會是故意整他吧?明明照了鏡子不髒的。

但江宴庭表情太認真,許初反倒是信了幾分。

“用水卸不幹凈的。”

果然是不好洗乾淨的髒東西!

江宴庭招手讓女保鏢找東西過來,女保鏢沒有聽他們的談話,還以為是小兩口的情趣,心裏佩服老闆動作快,這麼一個不好接近的大美人都拿下來了。

女保鏢按照許初的吩咐去房裏找了許初的化妝包過來,江宴庭倒了卸妝水,伸手往許初的眼角擦去。

“咦?擦不幹凈?”

江宴庭疑惑的看着卸妝棉,許初今天沒化眼線,只是化了眼影,化妝棉上沾上了眼影的顏色,大地色的眼影卸下來后,在江宴庭眼中有些臟髒的。

老婆多久沒洗臉了?

不不不,老婆怎麼可能沒洗臉呢?

“什麼沒擦乾淨?”許初拿起鏡子看,許初化妝和不化妝其實在江宴庭看來沒什麼差別,但在許初看來,差別可大了。

妝容已經被破壞了,這時候許初才覺得有些不對勁,江宴庭說的髒東西,難道是淚痣?

“這個。”江宴庭指向許初的淚痣,“是沾上了墨水嗎?”

“......”

許初一言難盡的看着他,臉上帶上一抹勉強的笑,看着自己被破壞的妝容,沒好氣的說:“這是淚痣,不是墨水。”

啊?

淚痣?

“什麼是淚痣?”

“就是......算了。”許初放棄和這個直男解釋,心疼的拿過他手上的化妝棉,看着上面眼影的顏色,越看越心疼。

他精心化的妝,就這麼沒了?江宴庭這個男人有毒,連淚痣都不知道!

感覺到許初不太開心,江宴庭低頭看着化妝包里的瓶瓶罐罐,好奇地問:“這些是什麼?”

“化妝品。”許初平靜的回答,告訴自己沒什麼好氣的,和這個有毒的直男沒什麼好計較的,就當船票了。

快速平靜下來之後,許初感覺自己似乎回到了大學時刻,那些傻憨憨舍友也是這麼問他的。

江宴庭想起來了,他母親也有化妝品,的確是五顏六色的,每天早上都會往臉上擦,但擦到臉上卻沒有什麼變化。

這就是化妝品嗎?弄到臉上也沒有什麼改變啊。

“弄到臉上看起來不臟啊,為什麼擦掉那麼臟?看起來跟沒洗臉一樣,不會不舒服嗎?”江宴庭其實有些懷疑人生,但也很好奇。

說完,趁着許初有些發愣的時候,江宴庭還伸手去摸了一下。

老婆的臉滑滑的,江宴庭忍不住湊近看,老婆身上也香香的,他忍不住又摸了一下,又忍不住摸......第三下的時候被許初躲開了。

許初臉上的笑意加深,低頭收拾自己的化妝包,丟掉手上的化妝棉,刺啦一聲拉上化妝包的拉鏈。

你才沒洗臉!

他錯了,他高估了江直男的情商,他大學的傻憨憨舍友至少不會這麼無知。

“江先生,我先去洗臉了。”許初拿着化妝包站起來,噙着完美的笑。

不等江宴庭回應,許初就轉身走了,高跟鞋敲在地上噠噠噠的響,聲音比平常時大,江宴庭慢慢反應過來。

“老徐,許秘是生氣了嗎?”江宴庭一臉懵逼,他說錯什麼了嗎?

女保鏢一言難盡的看着老闆,欲言又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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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小姐的未婚夫看上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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