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六十一章
木挽香見兩人又要鬧起來,於是開口打斷道:"行了,別吵了,老祖來了。"
唐一言立刻做出一副正經的模樣,微笑着看着正走來的楓溪。
"楓溪長老!"木挽香對着那楓溪微微一拜,恭敬的說道。
"別別別,那有那麼多的禮節,你們這些小傢伙中就你最有禮貌,其他那幾人見到我也就是點點頭問聲好就是。就你每次都施禮,哈哈!"
"長老是前輩,挽香自然得恭敬一些。"木挽香自然那般恭敬的回答道,可是這般客套的話語讓唐一言此刻有些困意,捂着嘴巴打了個哈欠。
立刻便引來了楓溪的目光。與木挽香的瞪眼。
"這小子是誰,在書院還從來沒有見過,"楓溪這樣說道。
"我是剛加入書院的,"唐一言說道。
木挽香立刻向楓溪說明了唐一言的來歷,又見到唐一言此刻已經擁有了不惑的實力,當下便決定了將唐一言收入院內,還保證給他安排一個超級強大的老師,說的讓唐一言倒是無比的期待。
"那老師是誰啊,你都甘拜下風?"唐一言急切的問道。
"到時你就知道了,不過這逝去之陣依然破不開啊,縱然以我們不羈的實力合力也不能打破,倒讓人有些頭痛,你不是對這陣有些了解嗎,說說看!"
唐一言輕笑一聲,慢吞吞的說道:"之前不知道這陣眼何在,所以破不了這陣法,但如今陣眼都出現了,我不信你們不知道怎麼破!"
唐一言自然知道楓溪等人主要是看到血池的奇異,將血靈也當著了一個寶貝,有些捨不得殺掉,但唐一言也沒辦法。這陣法不破,這血靈便會越來越強,到時候想殺。也許還得廢一番手腳,如今殺死血靈是最好的辦法,這些老怪物肯定也知道,只是恐怕捨不得罷了。
楓溪本也不是那種瞻前顧後之人,否則也不會在之前聲援唐一言了,所以當下下定決心。對着血靈一衝而去。
一道凌厲的劍意在她身上升起,手中本無劍鋒的她,卻如同要將天地都撕裂開來一般。
血靈自知大限已到,發出凄厲的慘叫聲,雖然拼盡全力的調動着自己的力量,但經過唐一言等人的吸取之後。他剛剛恢復的那些力量在楓溪面前根本就不夠看。
"楓溪,你幹什麼,想獨吞不成。"王策大喊着高高的躍起,對着楓溪的後背狠狠的斬了過去,若楓溪此刻不回頭抵擋的話。也許她還沒有殺死血靈之時,自己便會死在王策的手中。
"去,"楓溪這般說道,她聲音雖然極小,卻又如雷霆,整個城池之中都回蕩着她的聲音,雖然並不震耳欲聾,卻足以震懾心神。
忽的,天空之中,一道溪流從天而降,它並不像傾盆大雨一般來勢洶洶,也不像江河之水波濤洶湧。更不想如鏡面的湖水一般死氣沉沉。
它委婉,它活潑,但它依然帶着無比恐怖的靈力陡然而來。
因為它並非簡單的溪水,它是楓溪靈力而凝結而成的水滴,每一滴不起眼的水滴之中,都包含着足以將一名不惑境修士洞穿的力量。
但那些溪水並沒有落地,它們如同有着某種東西在拖着它們一般,不過瞬間的功夫,一把長劍便在楓溪的身後凝結而成。不過楓溪依舊沒有向後看上哪怕一眼,而是繼續十分專註的盯着身前的那道劍意,不急不緩的向著血靈直端端的刺去。
彷彿王策的襲擊根本不值一提一般。王策已然感受到對方的輕視之意,他感到了前所未有的恥辱,他王策怎麼能夠被人所輕視,甚至無視,於是,他手中那把好好揚起的長劍之上,一團火焰悄然而生,不過眨眼之間便將長劍包裹在一起。
"去死!"王策惡狠狠地喊道。
於是漫天的火焰與那溪水而凝結的長劍終於還是相撞在了一起。
一道道巨大的碰撞爆炸聲不斷地響起,一團團尚未熄滅的火焰散落在四周的地面上,依舊熊熊的燃燒着。
這時,楓溪的眉頭確實輕皺了起來,倒不是因為之前那把凝結而成的長劍在於王策的對拼之中化為了水霧,而是因為此刻就連王策的劍都與她的劍想撞了,為何她率先發出的劍意直到此刻還沒有刺中血靈,甚至就連距離都是似乎沒有便短。
楓溪不是一個輕易服輸之人,她知道一定有人在暗中出手阻撓她,但她還沒有準備收手,於是乎一道更加凌烈的劍意在她身前發出,與之前那道如同形成了一道十字架一般,對着眼前的虛妄斬了出去。
還沒有等到她摸清眼前到底是誰在搗鬼之時,記仇的王策又一次的高高躍起,這一次他劍上的火焰更加的旺盛,而他的身體也跳得更加的高了,那一刻,天地彷彿都被那火焰吸引了一般,在眾人的驚呼之中,王策對着此刻毫無準備的楓溪一劍斬去。
唐一言只感到臉上傳來的陣陣熾熱之感,對着王策喊道:"媽的,死矮子,你不用短腿,這下用劍了嗎?"
木挽香也大聲的喊道:"老賊,你敢?"
唐一言心知若是楓溪死了,這些老不死最後當然也一定會在毫無辦法的情況下將血靈殺死,但是得罪了海彌天與奪了巫和殿聖物的他們定然逃不脫何曲的追殺,甚至孫元應與王策等人肯定也不會放了自己。
於是別無辦法的他一聲咒罵,再顧不得讓小白保持低調,小白也是心領神會,大聲說道:"神說,那個死矮子這時應當手腕斷裂!"
小白雖然有着言出法隨的實力,但是終究它的修為不高,也不能直接說王策去死之類的話語,不然到時,王策沒死,興許小白自己便會被反噬身亡。
即便是只是說他手腕斷裂,小白也是像是用盡了所有力氣一般,黯然無神,而王策不過是手臂微微一顫,隨後便繼續將長劍下壓,哪裏有半點受傷的樣子。
木挽香見兩人又要鬧起來,於是開口打斷道:"行了,別吵了,老祖來了。"
唐一言立刻做出一副正經的模樣,微笑着看着正走來的楓溪。
"楓溪長老!"木挽香對着那楓溪微微一拜,恭敬的說道。
"別別別,那有那麼多的禮節,你們這些小傢伙中就你最有禮貌,其他那幾人見到我也就是點點頭問聲好就是。就你每次都施禮,哈哈!"
"長老是前輩,挽香自然得恭敬一些。"木挽香自然那般恭敬的回答道,可是這般客套的話語讓唐一言此刻有些困意,捂着嘴巴打了個哈欠。
立刻便引來了楓溪的目光。與木挽香的瞪眼。
"這小子是誰,在書院還從來沒有見過,"楓溪這樣說道。
"我是剛加入書院的,"唐一言說道。
木挽香立刻向楓溪說明了唐一言的來歷,又見到唐一言此刻已經擁有了不惑的實力,當下便決定了將唐一言收入院內,還保證給他安排一個超級強大的老師,說的讓唐一言倒是無比的期待。
"那老師是誰啊,你都甘拜下風?"唐一言急切的問道。
"到時你就知道了,不過這逝去之陣依然破不開啊,縱然以我們不羈的實力合力也不能打破,倒讓人有些頭痛,你不是對這陣有些了解嗎,說說看!"
唐一言輕笑一聲,慢吞吞的說道:"之前不知道這陣眼何在,所以破不了這陣法,但如今陣眼都出現了,我不信你們不知道怎麼破!"
唐一言自然知道楓溪等人主要是看到血池的奇異,將血靈也當著了一個寶貝,有些捨不得殺掉,但唐一言也沒辦法。這陣法不破,這血靈便會越來越強,到時候想殺。也許還得廢一番手腳,如今殺死血靈是最好的辦法,這些老怪物肯定也知道,只是恐怕捨不得罷了。
楓溪本也不是那種瞻前顧後之人,否則也不會在之前聲援唐一言了,所以當下下定決心。對着血靈一衝而去。
一道凌厲的劍意在她身上升起,手中本無劍鋒的她,卻如同要將天地都撕裂開來一般。
血靈自知大限已到,發出凄厲的慘叫聲,雖然拼盡全力的調動着自己的力量,但經過唐一言等人的吸取之後。他剛剛恢復的那些力量在楓溪面前根本就不夠看。
"楓溪,你幹什麼,想獨吞不成。"王策大喊着高高的躍起,對着楓溪的後背狠狠的斬了過去,若楓溪此刻不回頭抵擋的話。也許她還沒有殺死血靈之時,自己便會死在王策的手中。
"去,"楓溪這般說道,她聲音雖然極小,卻又如雷霆,整個城池之中都回蕩着她的聲音,雖然並不震耳欲聾,卻足以震懾心神。
忽的,天空之中,一道溪流從天而降,它並不像傾盆大雨一般來勢洶洶,也不像江河之水波濤洶湧。更不想如鏡面的湖水一般死氣沉沉。
它委婉,它活潑,但它依然帶着無比恐怖的靈力陡然而來。
因為它並非簡單的溪水,它是楓溪靈力而凝結而成的水滴,每一滴不起眼的水滴之中,都包含着足以將一名不惑境修士洞穿的力量。
但那些溪水並沒有落地,它們如同有着某種東西在拖着它們一般,不過瞬間的功夫,一把長劍便在楓溪的身後凝結而成。不過楓溪依舊沒有向後看上哪怕一眼,而是繼續十分專註的盯着身前的那道劍意,不急不緩的向著血靈直端端的刺去。
彷彿王策的襲擊根本不值一提一般。王策已然感受到對方的輕視之意,他感到了前所未有的恥辱,他王策怎麼能夠被人所輕視,甚至無視,於是,他手中那把好好揚起的長劍之上,一團火焰悄然而生,不過眨眼之間便將長劍包裹在一起。
"去死!"王策惡狠狠地喊道。
於是漫天的火焰與那溪水而凝結的長劍終於還是相撞在了一起。
一道道巨大的碰撞爆炸聲不斷地響起,一團團尚未熄滅的火焰散落在四周的地面上,依舊熊熊的燃燒着。
這時,楓溪的眉頭確實輕皺了起來,倒不是因為之前那把凝結而成的長劍在於王策的對拼之中化為了水霧,而是因為此刻就連王策的劍都與她的劍想撞了,為何她率先發出的劍意直到此刻還沒有刺中血靈,甚至就連距離都是似乎沒有便短。
楓溪不是一個輕易服輸之人,她知道一定有人在暗中出手阻撓她,但她還沒有準備收手,於是乎一道更加凌烈的劍意在她身前發出,與之前那道如同形成了一道十字架一般,對着眼前的虛妄斬了出去。
還沒有等到她摸清眼前到底是誰在搗鬼之時,記仇的王策又一次的高高躍起,這一次他劍上的火焰更加的旺盛,而他的身體也跳得更加的高了,那一刻,天地彷彿都被那火焰吸引了一般,在眾人的驚呼之中,王策對着此刻毫無準備的楓溪一劍斬去。
唐一言只感到臉上傳來的陣陣熾熱之感,對着王策喊道:"媽的,死矮子,你不用短腿,這下用劍了嗎?"
木挽香也大聲的喊道:"老賊,你敢?"
唐一言心知若是楓溪死了,這些老不死最後當然也一定會在毫無辦法的情況下將血靈殺死,但是得罪了海彌天與奪了巫和殿聖物的他們定然逃不脫何曲的追殺,甚至孫元應與王策等人肯定也不會放了自己。
於是別無辦法的他一聲咒罵,再顧不得讓小白保持低調,小白也是心領神會,大聲說道:"神說,那個死矮子這時應當手腕斷裂!"
小白雖然有着言出法隨的實力,但是終究它的修為不高,也不能直接說王策去死之類的話語,不然到時,王策沒死,興許小白自己便會被反噬身亡。
即便是只是說他手腕斷裂,小白也是像是用盡了所有力氣一般,黯然無神,而王策不過是手臂微微一顫,隨後便繼續將長劍下壓,哪裏有半點受傷的樣子。
於是讓眾人驚訝萬分的是那王策身上一層層的白霜居然在下一刻開始破裂,抖落,霎時間,原本略微矮小的王策居然給人一種高大無比的感覺。
王策一聲大喊,眾人只感覺到宛若一道雷霆在自己的耳邊響起了一般,周圍的城牆建築在那一刻也變得似乎脆弱無比,不停地抖落着沙石。
就在那時,王策身上的薄冰瞬間炸開,咆哮着向著楓溪衝來。
咚咚咚!
隨着王策的奔跑。大地也開始抖動起來,此時的王策儼然如有神助,一個猶如猩猩一般的巨人在他身後浮現。跟隨着他的動作,用它那如同山嶽一般的拳頭,向著楓溪錘去。
楓溪當然也不敢輕敵。王策的實力看上去雖然與他有些差距,但她如今面對的是三個對手,就算每個人都比她弱上一些,但也不可能能夠輕易的言勝。
面對着那如山一般龐大的拳頭,她身前也浮現出一根根鋒利的由冰霜而凝結成的長矛,在陽光之下閃耀着恐怖的寒光。
隨着楓溪的一聲令下,那一根根長矛立即如同箭羽一般射出。
正當那時,"胖"女人與賈卓山也已經自冰凍之中解脫而出,紛紛的使用起他們最為強大的攻勢,但索性他們兩人都沒有領悟到自己的法則,實力相較於王策依然低上不少。
由於三人的幾乎同時出手,所以楓溪的長矛也沒有直接全部指向王策,而是分出了幾根應對上"胖"女人與賈卓山的攻勢。
砰!砰!砰!
一道道巨大的碰撞的聲音不斷的響起,那龐大的巨人身影不斷的變淡,而四周的冰雪覆蓋也不斷的消融,楓溪與王策各自退後好幾步,都是臉色潮紅,顯然狀態都不是太好。
至於賈卓山與"胖"女人早就被直接撞飛出去,如今正不斷的咳着鮮血。
王策臉色十分難看,他雖然知道自己的實力不如楓溪,但沒有想到他們三人加上來似乎也只能與其打個平手。難道領悟了法則的不羈真的比其他的不羈境的修士強上那麼多嗎?如今剛剛掌握法則的他,還沒能清楚的認知到。
而如今的他已經能夠隱隱的感受到體內的傷勢,雖有心再戰。卻無力支撐。
這時,那站在旭東升身後的一個白髮老人顫顫巍巍的走了上來,道:"大家同是萬仙盟的一員,何必為了一點小事而打殺呢,聽老朽一言,不如就此停手。一笑解恩仇吧?"
此刻木挽香與唐一言幾人也是走到了楓溪身邊,唐一言雖然不認識這老人,但也能猜到其身份應該不會簡單,他知道如今的楓溪已然無再戰之力,而王策三人也不會好太多,而且這般光明正大的場面之下。雙方自然也不會撕破臉皮,決個生死。
所以此時的這天開府之人不過是順勢給雙方一個台階下罷了,還能兩邊都留下人情。老人看起來只是撿人情的罷了。
"算了,怎麼可以算了,這矮子偷襲就算了。還以多打少欺負我風向書院的先生,欺我書院無人,這事怎麼可以算了,"唐一言激動的說道。
說著拿過楓溪手中的勿妄,橫在身前,冷冷的說道:"今日我書院弟子就算是粉身碎骨也要雪此大辱。"
這時,那些跟着楓溪一同橫渡虛空而來的風向書院的弟子們皆是抽出長劍,橫在胸前,大吼着,"雪此大辱!"
"就憑你們,也配?"孫元應嘲笑着說道。一時間,那些黃世閣的弟子也是滿身戰意澎湃的盯着風向書院的弟子們。隨時準備出手參戰。
唐一言心中暗暗的罵道那老者無恥至極,居然這個時候半眯着眼睛,似在思考,又像是在假寐。
那意思非常的明顯,便是等你們先打,打到天昏地暗,兩敗俱傷之時,我再來勸架好了,反正我天開府絕對不會吃虧。此時,唐一言當然也只能跟黃世閣的人繼續強硬下去,氣勢當然不可能弱了。
"對啊!就憑我,你們黃世閣既然只會以多打少,那麼你們一起上好了,我一個人接下了,"唐一言豪氣的一揮手,大聲的說道,言語之中的挑釁意味十足。
"不必多說,手底下見真章,"孫元應這般說道,其實在他的心目之中,唐一言依然還是那個煉骨的小修士而已,即使是如今他有不惑的境界,他也以為對方不過有一點奇遇而已,快速增長的修為定然導致根基不穩,唐一言根本不可能是他的對手。
於是抱着必勝心態的他幾乎是剎那之間,身體瞬間的在原地消失,一道足以將城池都一起摧毀的大劍從天而落,沒有半分的技巧可言,完全是以修為壓人。
本來就要出手的唐一言卻被木挽香搶了先,唐一言知道此刻的木挽香的心中多半也憋了一團火焰,不論是王策的偷襲以多打少,還是之前孫元應故意拉她與唐一言殿後送死,都足以讓她憤怒異常。
於是乎,一朵潔白的蓮花在大劍之下悄然盛開,一朵朵的花瓣在大劍落下的瞬間自蓮台之上脫落,就如同是大劍將蓮花斬落的一般。
那飛舞着的花瓣,沒有與大劍過多的糾纏,直接將其繞開,逆勢而上,向著孫元應激射而去,孫元應能夠感受到花瓣之上傳來的恐怖力量,那是足以將一位普通的不惑境修士直接撕碎的存在,他不敢輕敵,盡全力斬去。
不過這時,一道鷹鳴之聲響起,緊接着唐一言一聲大喝:"孽畜,受死吧!"
於是孫元應周身的靈力一陣的混亂,因為此刻的唐一言已經將他手中的勿妄對着鐵鷹的頭顱狠狠斬去。
鐵鷹發出陣陣的悲鳴之聲,兩隻強壯有力的翅膀不停的撲騰着,捲起一道又一道的煙塵。
不過無論它這樣的掙扎,都無濟於事,因為在它的脖頸之上,此刻正有一隻強勁有力的大腳踩在上面,不斷的笑着。
隨着孫元應的目光移過來,他邪笑着一劍斬下。
"混蛋,你敢!"孫元應一邊向著唐一言這邊狂奔而來,一邊大聲的喊道。
"呵呵!"唐一言聽此輕笑一聲,絲毫沒有半點同情心的對着那鐵鷹的脖子一劍斬下。
噗!鮮血狂飆而出,向著四周濺出。正好血液正好噴射在向著唐一言飛奔而來的孫元應臉上,讓他看上去血腥而又恐怖。
"啊!"孫元應痛苦的大喊道,不再理會木挽香的攻擊,紅着眼睛就要上來與唐一言拚命。
"回來,"王策氣憤的說道。言語之中頗有一些責怪和恨鐵不成鋼的意味。
其實這也不能怪孫元應,這鐵鷹與他相伴已是數載,配合親密無間。早已成為了他的左膀右臂一般的存在,此刻鐵鷹被斬不亞於讓他失去了一隻手臂。
盛怒之中的孫元應那裏會想到他的鐵鷹也早就擁有不惑的實力,卻一個照面之間被唐一言打趴斬殺。那唐一言的實力又那裏是好對付的,更何況唐一言還有木挽香做幫手呢?
雖然孫元應沒有想到,但王策此刻卻早已看穿形勢,為了不讓其被揍得太丟臉,無奈開口干預道。
孫元應有些不敢違抗王策,又有些不甘,"老祖,我今日一定要殺了他??"
王策此刻要氣瘋了,要不是為了黃世閣的臉面,他早就不管這孫元應了,心中想着等着回到黃世閣,等商量一下把這小子給換了,當然此刻的他完全忘記了他偷襲還以多打少沒有贏的這回事了。
"混賬,本座之話你不當回事?"王策沉着臉呵斥道。
孫元應無奈,只能狠狠地看了一眼唐一言,轉身走了回去,留下句,"你會死!"
"龍陽,跟學院的兄弟們說說,這一仗他們辛苦了,咱們今晚好好吃一頓。就火烤小雞,不,是火烤鐵鷹。哈哈!"唐一言笑着喊道,擺明了是看出王策心中有些退讓的意思,於是他格外的囂張,希望能夠激怒孫元應,讓他出來和自己一戰,自己也好好好報一下之前的仇怨。
但奈何他發現孫元應雖然看上去氣憤無比。但似乎沒有違逆王策的意思,心中不由的罵道:"死慫貨。"
那個天開府的老者發現兩邊似乎翻不起什麼波浪了,便睜開眼睛,又是慢悠悠的說道:"大家都是友門友派的,不要為了些小事鬧矛盾嘛,不如就此和解來的痛快。"
老人看了看王策和楓溪那陰晴不定。沒有半點笑意的臉龐,有些尷尬的咳了聲,"王策王道友。你可願意放下這些過恨,握手言和?"
"嗯,好的。你不說話那就是同意了,"老人完全沒有理會王策要不要說些什麼,如同走過場一般的對着楓溪問道:"楓溪道友,你可願意放下仇恨,與我等一同把酒言歡?"
"嗯,好的,你??"老人繼續點了點頭,微笑着說著他早已經想好的台詞,卻被楓溪直接打斷。
"不願意!"
"你,你??"老人一時沒有反應過來竟然有些語塞,王策等人也是臉色異常難看,王策更是握着的拳頭讓指甲都已經深深的刺入肉中。
"那個。開過玩笑,玩笑話,不當真的,"唐一言一下子閃到楓溪的身前,訕笑着說道,一邊用手在後面打着手勢,示意楓溪不要說話。
"前輩你繼續,繼續,我家老祖開玩笑啦!"
老人楞了一下。沒有多想,反正自己我是個做和事佬的,現在不打起來死人就可以了,其他的他倒是不在乎。
於是他又念道:"既然大家都同意一笑泯恩仇了,那老夫也可以走了,你們先忙!"
這次輪到唐一言發楞了,他沒有想到對方居然這般簡潔的就說完了,而且還直接拂袖而去,這完全是一副"我事已經完了,你們愛打就繼續打"的樣子。
而這時,已經洞開的巨靈城被眾人早就徹徹底底的搜颳了一遍,當然依照巨靈宗的身份,他們也沒有得到任何看得上的寶物,於是便把目標轉向了城裏的惡靈,與不死生物。
這些惡靈與不死生物實力稍微強大一些的都不是渾渾噩噩的狀態,全都有相當的靈智,而且他們本身便是寶物。
用手段逼迫惡靈們說出自己生前的修行法門這種方法當然不會是唐一言一個人能夠想到的,而且這些惡靈與不死生物生前的實力都不會太弱,而且年代久遠,說不定擁有不俗的修行法門。
楓溪雖然已經受傷,但她依然對着底下眾人吩咐道:"快去捕捉,我風向書院可不能落後了,若是落後,你們所有人回到書院的功課加倍!"
唐一言還沒能明白所謂的功課為何物之時,楓溪眼睛一瞪,對他吼道:"還不去?"
唐一言立刻興奮的回答道:"這就去,這就去!"
原本唐一言還有些擔心楓溪定會仔細盤問自己來歷之後,才會謹慎的讓自己加入風向書院,畢竟如今的自己修為已經不是那個煉骨境的小修士,而是不惑境的大修,風向書院自然不惑境界的人不會太少,但怎麼也算是中高層力量,定然會顧及來歷意圖以後再吸納,但如今此言,自己進風向書院自然是十拿九穩之事。
於是他立刻對着龍陽使了個眼色,龍陽心領神會,立馬跟在唐一言後面去捉那些惡靈與不死生物。
"神說,別動!"小白這般喊道,於是一個裹着白布的不死生物立刻頓在了原地,龍陽與唐一言兩人一人手持一條繩索的一端,不過眨眼功夫便將那不死生物牢牢的捆綁起來,向後丟去。
每當這時,總有一個風向書院的弟子在後面接住拋開的不死生物,面無表情的將其揉在一個黑色的布袋之中,然後繼續麻木的接着下一個拋來的東西,或許是惡靈,或許是那些裹着白布的不死生物。
這時,一旁的木挽香突然臉色凝重的對着楓溪說道:"先生,那龍陽要收入我風向書院嗎?他有些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