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一壺碧螺春啊

好一壺碧螺春啊

金小酒還想聽,但是江清野已經不說了。蘇芒沒有時間管其他,對上江清野的眸子,問道:“然後呢?能不能請到沈老?”

在金小酒的印象當中,沈老為人極其的好,而且醫術精湛,待人幽默風趣,而江清野的性格很大一部分都是受了他父親的印象,就是不知道那副風流倜儻流連於花花世界的模樣是不是隨了沈老的。

南知行煩躁了,這女人居然對牧秋的事情那麼關係,難道就不關心自己的事嗎?

“本王怎麼知道?本王又不是他肚子裏的蛔蟲!再說你這麼關心他的事情幹嘛?你自己都泥菩薩過河自身難保了。”

蘇芒楞了下,思索着自己的事情該如何和南知行開口,而且還顯得自己絲毫沒有將事故責任推卸莫可柔的嫌疑。

半晌她開口:“南知行,這件事不管你信不信,嫁衣不是我偷的!我分析了下,嗯...我只是分析了下哦,這是懷疑,你可參考見解也可以反駁,但是不能再對我產生懷疑,因為我並不屑做這種事情。”

看着她一臉的認真,“罪魁禍首”二殿下忍不住眼底的笑意,努力剋制了下才咳了咳說道:“你說。”

他倒想聽聽這傻子是怎麼個分析法的。

“很有可能是莫可柔故意裝暈,哎這個可不是只有我這麼認為啊,她演技實在太差,她就是想讓你抱她罷了,結果你還傻兮兮的上當了...哎不說這個了。”

蘇芒眼底閃過一絲煩躁的看着南知行,他好像沒有芥蒂才又繼續說道。

“然後裝暈后,大家都去照顧她了就沒有人留在那裏,但是我的身份又不足以更上去,所以只能在御花園等呀,然後事情最重要的就來了!”

蘇芒一臉的堅定,彷彿事情就是如她所說的一般。

“是的!一定是宿羽!只有宿羽又那麼高的武功了!至於我為什麼懷疑是宿羽,你再聽我說道說道...”

蘇芒上癮了,尤其是南知行滿臉的好奇表情更是得她的心,她此時就像說書人一般。

“那天晚上,就是宿羽準備暗殺我的那天晚上!你知道宿羽的功夫么?他居然悄無聲息的在我的房間裏站了很久,不過也是極其有涵養的,他站了那麼久都沒有殺我。不過就這件事就可以知曉他的武功有多厲害了,在宮中將我擄走都完全沒有問題,更何況只是拿個紅色的盒子呢?”

越說蘇芒越覺得自己簡直條例清晰,簡直就和說事實一般。

但她儼然忘記了自己還和南知行保持這一個尷尬地姿勢......

她忘記了不代表南知行忘記了,南知行心中的怒火都消了個大半,不僅一點不生氣還一臉寵溺的看着她。

“蘇芒?”

“啊?怎麼了?”蘇芒以為他要提出其他的見解,或者是要反駁自己,心裏一顫。

誰知道,南知行只是磨了磨牙,將頭埋在她的脖頸之間,肆意的吸着她好聞的香味。

你憑什麼說你不喜歡本王了?

他差一點脫口而出!!!但幸虧他按捺住了自己的衝動,只是說了句:“本王現在不在乎這個,反正嫁衣是在你手上沒的,反正你得負責!”

誰能想到,鼎鼎大名的二殿下,此時居然會無賴的說出這種話。

嫁服明明就在他的府上,一切的事情都是他謀划的,而且他府上不知有莫可柔的那件嫁衣,還有他精心為她打造的正宮,專屬於二殿下王妃的鳳冠霞帔!

“可是,真的不是偷的呀!你是二殿下你得明察秋毫啊!”蘇芒欲哭無淚。

“太后確實定了個好日子,有國師說了,若是本王那一天未能娶到妻,南國國運隕落,可能...從此一蹶不振了,還有皇上的龍體大損......”南知行都不用想,這些哄人的混賬話,他居然信手拈來,說的還都真的似的。

“啊?這麼嚴重啊...”蘇芒震驚的瞪大了眼。

只要與國師摻和上的事情,全都是事關國運的大事,她不敢不信而且也不得不信啊,若是因為她自己讓南國敗落,那她就真的是南國的罪人了。

雖然現在的她,在百姓眼裏也是南國的罪人。

若不是此時南知行的臉趴在她的脖頸里,蘇芒一定能看見他壞事得逞的笑容。

“事情因你而起,自然也就是你來解救了。”南知行慢慢將陷阱設好,就等她跳進去了。

“我給莫可柔織一件?雖然我技術精湛,但是織一件嫁衣這還是不夠的呀?”蘇芒的腦子完全沒有想到是自己代替莫可柔嫁給南知行。

反而還自戀的以為南知行的意思是讓自己給莫可柔賠一件。

南知行在她看不見的地方白了一眼:“你把你那綉個鳳凰跟綉個雞一樣的技術稱為精湛?”

“啊?”蘇芒作為郡主自然從來耳邊都是稱讚,以前婢女們都誇她好不好啊?

現在居然被他嘲諷了!

不對...他怎麼知道自己的綉工不好?不會.....

“你在本王裏衣里繡的那些,本王都不忍評價了好嘛?”

蘇芒臉一下紅到了脖子,在外閣的時候,自己堅持會悄悄在洗衣服的時候,忙裏偷閑的給他綉上幾個小玩意,但都是非常隱蔽的位置,而且是後背上。

本來是想着南知行素日裏都是有人伺候他穿衣,所以注意不到...

想着他這麼說,那豈不是自己在他衣服上繡的東西他全都看見了!!!

感覺她的身體變得僵硬,南知行壞壞的動了動身子,引起她的一陣敏感。

“本王這個衣服後面,有一個戲水的小鴨,對吧?”南知行抬起身子,戲謔的看着她。

他肯定沒記錯的,他那件衣服上有什麼花式他都記得一清二楚,而且...讓他自己都奇怪的是,自己居然在看到那個的第一眼就知道這一定是蘇芒繡的。

“啊?什麼呀,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啊,是誰這麼大膽居然敢在殿下的衣服上繡花?”蘇芒裝不知道。

南知行輕笑,又把頭低了下去,放鬆下疲憊的身子,“是啊,是誰那麼大膽,若是本王揪出來了一定要罰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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炮灰女配和攝政王HE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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