綠茶boy
金小酒苦澀,“咋不早說啊……阿西吧。”
“怎麼了?有要事要與姑姑商量嘛?”
得了這飯也別吃了,沒意義了。
金小酒嘆了口氣,準備吹吹涼風來醒醒腦子。
結果剛走出去,朝下一看,就看見了,江清野和雲初柔。
金小酒:!!!
cp粉狂喜。
立馬貓下身子來,躲着觀察。
哎呀,隔着這麼遠做什麼?好傢夥牛郎和織女中間的銀河都沒這麼遠過。
牽手牽手!牽手啊,剛才那一秒手都快貼着了,江清野你爭點氣牽着啊。
唉不是,出來逛街說話啊,雲初柔你找點話題啊,不然就這麼干逛啊?
害,磕個cp真的太難了。
正主根本不發糖,全是刀子!
轉身了轉身了,是不是又反轉了?
唉不對,怎麼好像朝這邊看過來了?
那個江清野好像是在看自己?
雲初柔也看過來了。
“嗨,小酒,好巧啊,你怎麼在那個上面啊?”雲初柔露出發自內心的喜悅,連忙朝她打招呼。
金小酒尷尬的站起身來,“嘿嘿…是啊,好巧啊。”
更巧地是,糜清就在這個時候出來了。
“姑娘,是遇見熟人了嗎?”他柔聲似水,隨後有好不巧的在云云百姓中偏偏就看到了江清野和雲初柔。
又說,“六皇子,雲小姐,這兩位是公主的朋友嗎?”
金小酒:要不是我看過原著,就被這綠茶boy騙了。
這人肯定是故意的,好巧不巧偏偏現在出來。
誰不知道他早就對雲初柔一見鍾情,對六皇子結怨在先,又直到她金朝朔曾經喜歡過江清野,現在出來最是好時機了。
“是啊,朋友,好朋友,等着喝他們喜酒的那種好朋友。”金小酒強顏歡笑,特意強調了喜酒這兩個字。
“哦?是嘛?”糜清居然不在意。
雲初柔站在閣樓下,其實閣樓只有一層,上下溝通並不困難,只是街道有些喧鬧,雲初柔沒太聽輕他們在說什麼。
“小酒,這位是你的朋友嗎?”雲初柔友好的打招呼。
金小酒剛準備開口,話就被糜清搶過去,低聲道,“原來你叫小酒啊。”
“是的,真是巧,居然在這兒遇到了。”
深怕他說出點什麼不該說的話,金小酒立馬開口,“對了,你們怎麼在這裏,今日七夕,你們……哦~約會呢吧。”
糜清一蹙眉,沒開口。
知道之前小酒和江清野有過一段,雲初柔擔心她心裏不舒服,立刻解釋,“我們只是出來採集,別誤會。”
“沒事,採集嘛,我懂,我都懂~”金小酒陰陽怪氣,笑的花枝亂顫。
倒是江清野好似玩笑般看着這戲,和眼前這女人,“我們只是出來採購罷了,倒是公主,七夕與如此翩翩公子一同出現在貪歡樓,頗有意思。”
金小酒攤手,“本公主天生放蕩不羈愛自由呢。”
“今日七夕,你不與你愛人相伴,卻出來‘愛自由’,公主還真是叫人捉摸不透啊。”
金小酒一時間沒聽明白,因為他諷刺自己沒有愛人,立刻生氣。
瞧不起誰呢,誰還沒個對象啊。
就算我對象不在,我也要氣氣你!
“你怎麼就知道糜清就不是我愛之人了?”說完抓住糜清地手腕,“你看,我們還有情侶裝呢。”
說著指了指自己都衣服和糜清的衣服。
糜清愣住,下意識看向她。
這還是第一次有女人敢對他動手動腳。
江清野也愣住了,他覺得自己頭上的青青草原又開始擴建了。
這該死的女人,看他回去不好好收拾他。
感覺到氣氛不對,只要是旁邊的人瞬間冷了好幾度,雲初柔立馬找了個借口帶着江清野離開。
而金小酒也找了個理由溜了,留下糜清站在晚風中,凝視這她方才攥過的手腕。
雖然是隔着衣衫,但是不知道是太突然了還是別的,他方才那一瞬間居然沒有推開她的念頭。
甚至到現在也沒有。
……
其實剛才金小酒就是想在雲初柔面前表現下,自己其實很花心,很沒心沒肺。
讓她不用在意自己之前和江清野發生過的事情,沒有顧慮的和江清野在一起。
只是,莫名有點心慌是怎麼回事。
反正江醇又沒看見,待會把這件事告訴他,軟磨硬泡一會兒,他應該就不會生氣了吧。
金小酒忐忑的想着,可心跳還是不止。
果然,回到家迎接她的是——
狼狗的憤怒。
大廳里,暗無天日。
一直怒髮衝冠的小狼狗坐在主位上。
輕哼,“聽說他給你夾菜了?”
“夾了,但奴家真的沒吃。”金小酒苦澀,聲淚俱下。
“未經我允許,你喝酒了?”他有重複第二個問題。
金小酒一愣,趕緊解釋,“酒是喝了,我認罰,但是絕對不是和他一塊喝的,是和林果,一個女人,一塊喝的。”、
終於,到了最後一個問題。
江清野走下主位,邁步到金小酒身邊,慢慢靠近她,金小酒止不住打顫。
小手企圖拉上他的衣袖,被他無情推開。
“你還說他是你愛之人?呵,我倒是不知道了,原來日日和我膩在一塊的時候,心裏卻裝着別人!”
金小酒欲哭無淚,“冤枉啊,冤枉啊大人。小女子不是這個意思,當時只是想氣一氣江清野,真的,啊我錯啦,你就原諒我吧,下次再也不敢啦。”
江清野舔舐嘴唇,眼睛中暗無一物。
“金小酒,你嘴裏,到底有幾分實話,幾分假話,叫本王好難區分啊!”
他聲音冷得能淬出冰來,金小酒害怕,想抱住他。
江清野毫不留情一把推開。
“原來嘴裏像是抹了蜜似的,只是在哄本王,哄本王娶了你,你能回南國溜之大吉了是么?!”
他鉗住她的下巴,咬牙切齒。
“不是,我……”
解釋到一半,她竟然一時間說不出口。
沒錯,她一開始不正就是這樣想地嘛?
“說啊,辯解啊,狡辯啊?繼續哄騙本王啊!”
江清野眸似餓狼,看着她,好像要一口吃下去。
可是最終金小酒還是什麼都沒說,只是小手怯怯地抓住他的衣袖,擺了擺。
“對不起,江醇,我不是故意的,不是故意要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