慎嬪被下毒!
一路明槍暗箭,總算到了藥房。
顯然,對於這個破破爛爛的地方,兩位大佬都十分好奇。
金小酒看見這破爛凄涼的房院之時,忽然覺得自己有些許的衝動,就為了那女人一句玩笑話,自己就擠破頭了,去見這個所謂的花魁,若是那女人只是耍她,該怎麼辦?
帶着忐忑的心敲開了門,足足敲了20幾下門內,才傳出動靜。
金小酒的心終於落下地來,看着倚靠着門檻的妖嬈女人。
女人打了個和倩一副憔悴,沒睡醒的模樣,看見是她兩眼放光,“喲,小九九,你終於來啦,我還以為你是逗我這個老人家的呢。”
她說話總是帶着一股媚勁,就像他這個人一般。
金小酒顯然也不知道她為何總稱自己為老人家,但這都不重要了。
“你要的人我已經帶到了。”金小酒開口。
那女人立刻眼睛放光,擺着身姿走出門來,看見眼前這光景笑得合不攏嘴。
“喲,小九九,你還給我買一送一嗎?真貼心。讓我瞧瞧選哪一個好呢……”
不出所料,江清野立馬蹙眉,他有潔癖,任何女人靠近他,他體內的爆戾因子便會觸動。
但就目前來說,金小酒是個意外。
“這位公子眉目清秀,若是再掃一掃,定燦笑如星,和你師傅倒也一樣,生了一雙明澈的眼睛,你長的很得我的心意,所以奶奶並祝你再過十年必將稱霸武林。”
那女人笑得肆意,看完江清野,又湊上前去直接點起了糜清的下巴,隔着幔紗大家都看不清他是如何一番模樣,但居然聽見這女人說。
“不愧是花魁,長的真令人動容,我都不捨得對你下手了呢,小朋友。”
金小酒懵了,什麼意思?她該不會是要對糜清下手吧!
她可好不容易才請人家幫朕一個忙,她若是動了手,糜清死了,她還怎麼在京城中混呀?
而且總,不能因為要救一人性命而毀了另外一個不相干的人。
“姑娘,此話怎講?”
果然那女人又哈哈大笑了起來,口中輕蔑的反問,“姑娘?”
“小夥子,可千萬別因為一個女人的容貌,而去猜測一個女人的年齡。”
糜清眯起眼,覺得她甚是有趣,而且以他所看,這個女人絕不只是一個普通人。
“公子,你可願意進來與我一敘?”那女人又是笑着說。
糜清點點頭,她便笑得更開心了。
她搖曳着身姿,拉着糜清的手,走進房內,看見還站在門口的金小酒說道,“你很出乎我的意料。我要的海棠帶了嗎?”
金小酒立馬從自己口袋中拿出那朵海棠花。
她一直不知道這女人要海棠花是為什麼。
現在終於可以揭開謎底了。
可那女人只是聞了聞海棠花,隨後將它戴在金小酒,頭上的玄石采晶釵之上,“這是我給你的藥方子中最後一個葯,用進去葯便成了。”
至少九驚訝的看着那朵海棠,千算萬算,沒想到它居然用途是如此。
話說她還有一個疑問。
“不知我可否請教尊姓大名?”金小酒鼓起勇氣問。
先前他覺得他們二人只是生意一場,你給方子,我給人,但現在他能看出這個女人地位,身份的不一般,然而在這小說當中,她並沒有尋找出一個和她身份相當的人物。
只見女人頭也不回,伸手擺一擺,“林果,森林的林果子的果。”
等江清野將她拉出來的時候,金小酒還在震驚,因為林果可不是一般人,她正是原著中傳授給雲初柔醫術的神醫。
不對,一切都不對。
小說當中的鄰國是一個面容醜陋,容色衰敗的丑老太婆。
現在距離原著中雲初柔意外救神醫的日子不過半年,難道只在這區區半年之間,林果便從一個妙齡少女變成了顏色衰敗的老太婆嗎?
江清野不知從哪搞來一匹馬,在她恍恍惚惚之際,二人已然上馬,朝着皇宮奔去。
“我們這是要去哪呀?”金小酒回過神來問道。
倒是不同,剛才的戲謔,又恢復了它以往那副清冷的模樣。
“進宮。”
什麼進攻那種?爾虞我詐,陰險的地方?
“我不去,我不去,你要去你自己去,你拉着我幹嘛?”金小酒疑惑。
江清野淡淡道,“母后病了,想見你一面。”
慎嬪?
金小酒意外。
心中忽然回想起那天宴會慎嬪慈愛的模樣,可是又覺不對,慎嬪病了,為什麼要見他呢?相對於他而言,懂事乖巧升為女主的雲初柔,不應該才是慎嬪心中好兒媳嗎?
再說一直好好的,怎麼會突然病了呢?
看他着急的模樣,事情大概嚴重了。
二人匆忙入宮,能看出**也在宮中,並不受歡迎,一路來朝他福禮的只有太監和宮女一旁的大臣或是皇子公主都裝作一副沒有看見的模樣。
忽然金小酒心中憤恨,看完小說當中寫的江清野前傾,在宮中飽受折磨,果然不假。
但也有些驚訝,能從一個無人看好的皇子,再到人人景仰的攝政王,他到底該有多大的魄力?
慎嬪果然病得很重,從宮外到宮內,宮女雖然不多,但每一個都任勞任怨,急匆匆地為娘娘的病情上下奔波。
金小酒吸吸鼻子,忽然警惕起來。
這味道!
不正是舅舅口中常說的血滴子嗎?
血滴子是天下的一種奇毒,它與另外一種病相互寄生,且兩種病不會出現在唯一的寄生體中。
而是在她平時過分親昵的人身上。
血滴子這種病症會顯現,而另外一種稱作“灌滿樓”的病,則會繼續影藏。
直到兩個寄生體一直接觸,最後交響侵害,不治生亡。
這樣的毒之所以被稱為天下奇毒,則是因為其,一毒便能毒害兩個人侵害範圍之大,令人恐怖。
而現在若要治這毒並不難,但難的是找到另外一個得了,“灌滿樓”的寄生體。
和找出背後殺手。
慎嬪躺在床上,滿臉憔悴咳嗽不停,但看見金小酒來了便一臉喜悅,甚至坐起身來召她過來。
“朝朔,來到姨娘這來。”
看着金小酒,慎嬪真是越看越喜歡。
但沒過多久,她又咳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