居然又能看帥哥

居然又能看帥哥

金小酒將年楚楚的身體狀況都和女人說明白了,可是從一開始她只是撐着頭,懶懶散散的躺在桌子上,就連水都是金小酒自己倒的。

對這些細節,其實她倒不是特別在意,畢竟怎麼說都是神醫嘛,有點脾氣是應該的。

但是!

這個女人怎麼聽她說著說著就感覺要睡着是怎麼回事?

女人打了和呵欠,“原來是我多想了,也不是什麼活死人,只是經脈不通罷了。”

“經脈不通?”金小酒疑惑,“請姑娘賜教。”

結果那女人聽見這稱呼,又是一笑,“呵,姑娘?算起來你都能叫我姑奶奶了。”

金小酒疑惑,眨巴着眼睛看着她。

“罷了,看在你我有緣,你為我做一件事,我就告訴你如何治這經脈不通的病症。”女人撩起衣袖,露出白皙的手臂,手臂上紋了一跳青蛇,似纏繞,面容猙獰又恐怖。

而這條青蛇,金小酒卻總覺得,自己似乎在哪裏見過。

“何事?”金小酒問。

“你曉不曉得貪歡樓?”

“嗯。”她點點頭。

女人嫵媚一笑,用扇子遮住自己都嘴,“本姑奶奶聽說貪歡樓最近來了個西域的花魁,竟然還是個男的,我真想一睹他的風采啊。”

金小酒右眼皮跳跳,吸吸鼻子,她察覺到一絲不妙。

“只是啊,這男花魁是錢也不要,首飾財寶也不要,各種寶物多不能博得他一笑,你若是能讓我見他一面,我便幫你解決了這難題。”女人一隻腳踩上桌子,一隻手搭在腳背上,彩裙分叉露出修長又白皙的雙腿。

金小酒咽了咽口水,“就為了一個男人?”

“一個男人?呵,”女人笑笑,“這件事沒你想像的那麼簡單,作為提前的補償,我會先暫時用藥緩解你所說那人的癥狀,但是他是否能活下去,可全靠你了啊,朝朔公主。”

她瞪大了眼,自己明明從未說過自己就是朝朔公主,她是怎麼知道的?

金小酒絕對不相信自己都本事這麼大,能讓一屆神醫都能知道自己都名諱。

達成約定,女人送她出門。

金小酒這才發現她已經脫去了自己都外衣,就留下薄薄內衫,手捏着一把薄扇,站在門口。

金小酒上馬,對她回以微笑。

“對了孩子,記住了,除了那個男花魁,我還要貪歡樓最高處的海棠花,只要最高的那一朵,別的我不要。”說罷,哼笑着進了藥房,將門重重闔上。

出了門,金小酒終於開始吐槽了,這也太莫名其妙了吧。

這麼大一個神醫,居然只為了看什麼花魁,難道不知道,她也很想看嗎?

真是天助我也,居然又能看帥哥。

當然了,看帥哥這種好事,當然要叫上自己都姐妹咯。

於是,金小酒帶着祝嘴祝口,再一次來到了貪歡樓,不過這一次,不是她一個人進去。

她們這回沒選擇喬裝成男人,而是自顧自地走進去。

貪歡樓的老鴇招待的都是男人,這一下看見三個女人來了,臉色驟變,還以為又是來抓姦砸招牌的。

但是對方是金朝朔,她也只能陰陽怪氣,卻不敢趕人了。

“朝朔公主請留步。”老鴇媽媽叫她,扭着打屁股走上前。“公主大駕光臨所為何事啊?”

金小酒冷撇她一眼,“看不出來嗎?當然是來你這找樂子咯?”

“找樂子?”老鴇冷笑,好似嘲諷,“難道公主不知道女人是不能來我們這兒找樂子的嗎?奴家也知道公主所癖非人,可是我們這兒可沒有你想要的男人。”

“怎麼沒有?不是剛來一個西域的男花魁嗎?”金小酒道。

想看這老女人還能說什麼。

老鴇臉色一變,這怎麼讓這個倒霉玩意知道了。

“公主贖罪,可女子是不能進貪歡樓的,這是規矩。”老鴇又拒。

金小酒眯起眼,朝她走進了一步,“這天下哪兒條法律規定了,女子不能進這貪歡樓了?”

“沒有法律規定,但是女子進貪歡樓可是要罰錢的。”老鴇見攔不住,立刻有找了另一個借口。

“哦?罰多少?”

老鴇乘火打劫,“一人兩百萬兩!”

金小酒冷笑,伸出手,祝嘴立刻畢恭畢敬將手中的銀票遞給她。

“這裏是八百萬兩,老媽媽,我請你一起逛啊?”

說完,將錢撒了個漫天飛舞,周圍人立刻去見,她一把推開那見錢眼開的老鴇,甩衣袖直勾勾走向貪歡樓。

貪歡樓不愧是天下第一名樓,此次來,就與上回來着的格局完全變了樣子。

“公主,那花魁在哪?”祝口問,顯然已經開始迫不及待了。

金小酒抱着胸,“自然是在這貪歡樓最尊貴的廂房裏咯。”

“那咱們怎麼去啊?”祝口蹙眉。

“要想去花魁的廂房,你必須通過層層考驗,有錢只是第一步,第二你得有才華,能對上花魁出的詩詞,能作出震驚天下的大作。第三你得有功夫,上能抖虎,下能捉鱉,敢問公主可有這個本事啊?”

很意外,說話的居然是江馹烈。

他怎麼會在這裏。

這個愚蠢問題只在金小酒腦海里存在了一秒,很快就消失不見。

像江馹烈這樣的花心大蘿蔔、大仲馬,三天又兩天半都是泡在女人堆里。

這不嘛,這還左擁右抱顧不全就開始要和她動手動腳了。

“公主這次來,若是要真的為了哪西域花魁而來,我勸你稱早放棄吧。”江馹烈推開身旁的女人,饒有興緻地湊近她,“看見上面的走廊了嗎?求見的隊伍已經拍到大門口轉三條街了。”

金小酒抬頭看路一眼,果然隊伍如長龍。

可是這又如何,看帥哥的心是不能被這點苦難阻擋的!

不是。

是就年楚楚的大任,不會被這點苦難阻擋的。

金小酒默默扒拉開他,“離我遠些,我要上去排隊了。”

說完頭也不回的就走了。

只留下江馹烈孤單一人在身後喊,“金小酒,你以為你能獨霸京城嗎?今晚你就等着瞧。”

對於他說的話,金小酒就當做聽了一個屁。

帶着祝口祝嘴排隊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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炮灰女配和攝政王HE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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