拔刀吧
“天殺的,我絕對沒有,我怎麼可能和他一起沐浴,我是個忠誠的女人,我說了要嫁給你,就不可能再碰任何的男人。”
金小酒舉雙手宣告自己都清白。
這點絕對不能再真了,她用她二十年的貞潔擔保!
不過現在最重要的是,反正絕對不能讓八皇子對她排斥,如果八皇子打心眼裏不想娶她,那她的計劃不就全白費了么!
江清野偏過頭好笑的看着金小酒。
秋瞳里玩味,似乎在說,“你說這話,你自己信么?”
就好像王八說自己命短,富人說自己對錢不感興趣,妻妾成群的人說自己其實是臉盲。
見江清野不信,金小酒一把扯起年楚楚,“你...你快幫我證明啊,我說的是不是真的。”
其實就算年楚楚解釋了,江清野也不打算信的,但是...
“對,如你所見,我們倆那啥了。”年楚楚一臉淡定,閉了閉眼說道。
金小酒當成震驚一百年。
一副吃了屎的表情,恨不得給年楚楚喂屎了。
她好想問一句——
你他娘的,放的什麼五香麻花屁?
而江清野咬着后槽牙,一口銀牙都快咬碎了,冷漠的眸子撇了一眼這對狗男女。
“不錯,很不錯。”江清野勾起嘴角,明明是笑着,手上卻拔刀了。
下一秒,金小酒朝着江清野撲了過去,用自己的唇覆上了他的薄唇。
這男人果然夠冷的,連唇都是冷的,就離譜!
二話不說,直接來了個法式熱吻,親懵他。
熱吻過後,金小酒眼神決絕,“這下你總信了吧?如果我真和他有什麼,一定會有他的味道,既然你不相信我說的,那我就親自證明給你。”
說完,不管不顧地再一次吻上了他的唇。
年楚楚直接看呆在原地,“不是吧,金小酒你來真的?”
江清野鬼使神差地居然沒有推開她,而是甩出手中的劍,劍穩穩地插在了年楚楚身側一毫米處。
“你倆都是瘋子!”年楚楚咒罵一聲,趕緊收拾東西滾蛋了。
走之前,還記得幫這倆人關門。
關門聲把金小酒驚醒,意識到自己做了什麼的金小酒迅速把眼前人推開。
不是吧。
我珍藏了二十二年的初吻,居然貢獻給了一個gay?!
生無可戀,生無可戀啊!
“這下你總相信我了吧。”金小酒委屈的他一眼,尷尬地道。
江清野也剎得反應過來,不過第一反應竟然不是怒火,而是……
這女人,竟該死的甜美。
男人魅惑的聲線起伏,好似勾人的羅剎,“公主這讓人信服的方式,很特別啊。”
金小酒咬唇,“那還不是被你逼的。”
“貌似,你很熟練?”
這個金小酒不得不說,自己雖然實戰經驗為零,但是接受過不少各國素材的熏陶,導致這方面確實強些。
倒是這個八皇子,技術真是差。
金小酒撓頭,可怎麼說也是自己都初吻,還是有點難過。
“你和很多人這樣過?”江清野不知什麼時候湊在她一旁,吞吐的氣息撲灑在她臉上。
金小酒當機立斷,迅速羞澀得閃開,“怎...怎麼可能!我怎麼會是那種人!”
“可是傳聞中,你縱慾無度,荒**亂?”
“我...”金小酒發現自己貌似還真解釋不了,於是十分嚴肅的轉過身看向面前這人。
“我問你......”
由於面具佔據了一大半,金小酒的視線不一會兒就流轉到了他的...
“哎,你耳朵怎麼紅了?”金小酒奇怪,猛地一想,“你不會也是初吻吧?!”
江清野蹙眉,摸上自己耳朵,之前不覺得,現在倒還真覺得有些燙。
“閉嘴!”
他這還真是第一次。
第一次有女人這麼大膽敢吻他。
“回答我的問題。”
金小酒這才想起要事,“哦,我就是想問你,你到底會不會娶我。”
“你很希望我娶你?”
金小酒點點頭。
“到底是為什麼?”江清野真的疑惑了,“說出我想聽的原因,不然你也不會得到你想要的答覆。”
金小酒喪了,耷拉着腦袋,“因為江清野喜歡的不是我,是雲初柔,而我怎麼能去破壞人家的感情呢?而且我只是南國嬌縱慣了的壞公主罷了,一身腥,名聲又不好,江清野不該和我在一起,只有和雲初柔在一起才是正道!”
聽見這話,江清野愣住了,似乎渾身的血液都凝固。
他沒想過,這個女人會為了他考慮這麼多。
“那你喜歡...他嗎?”他問。
金小酒抬頭,“當然不了。我是惡毒女配,他是男主大大,我怎麼能喜歡他呢,喜歡他不是死路一條么!”
江清野表情逐漸僵硬。
“再說了,世界上這麼多男的任我選,我幹嘛非得在一棵樹上弔死,這不是還有你這棵樹么!”金小酒自顧自的說,一點也沒意識到有什麼不對。
全部說完轉過頭,才發現面前的人又恢復了一身冷氣。
“喂,你怎麼了?”
江清野把她手甩開,“弔死去吧你!”
“哈?”
說完,江清野頭也不回的走了。
好傢夥那輕功,金小酒就是燕子也追不上啊。
關鍵是,自己到底哪裏說錯了?
當事人表示很懵逼啊!
......
江清野拆下面具,重重的摔在了案上,又怒得將案上的東西全摔了個遍。
不知為何,不知為何,就是心中一直纏繞着一股怨氣!
該死的女人!不識好歹,不識好歹!
果然,曾經說的那些話,做的那些事都是假的!
他怒從心生,分不清是為什麼,就是感覺暴躁極了。
之前若是遇見這樣牽動自己情緒的人,他一定會毫不猶豫的殺了她!
可是...剛才為什麼沒動手?
江清野的手不自覺摸上薄唇,眼中複雜。
一定是因為她是南國公主!一定是!
他目前還不能輕易動她。
可這些都是假象,他明明當時只要動一動手指頭就能輕易將她殺了,而他脫身的方法,多到數不過來。
理智,簡直要將他撕成兩半。
薄唇上的記憶告訴着他,這個女人絕對不能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