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色毀一生

好色毀一生

項銘想借用這一個小插曲恢復一下自己的體力,想轉防為攻,或者放一兩個暗箭,雖然這招式他平時不太用但他今晚的腦子裏所有的理智都被天狗像是吃月亮一般吃掉了。

江清野沒有馬上跟了過去,而是做了個假動作,跳上了一旁的樹杈。

果不其然,項銘見他身軀微動就開始從衣袖中將僅有的暗箭全放了出來。

但!一個也沒中......

這樣的打擊讓他稍微清醒了點,特別是耳里傳來明顯的輕笑!

“沒想到,梅江一郎...也會放暗箭啊。”江清野站在樹上淺笑的看着他那副羞怒的模樣,將面上的面紗輕輕解開,朝下一扔,隨後就一身輕鬆倚在樹枝上。

今天晚上他心情很好,一件大事進展的不錯,還痛痛快快的打了一架。

“二殿下究竟要做什麼?”項銘看着樹上的人影,語氣依舊平靜,但說話卻是一字一頓的。

江清野搖搖頭,用手摸了摸嘴角,試圖掩蓋那樣嘲諷的笑意,果然還是個孩子,生氣都不會。

“你回去告訴你家主子,這次你的任務完成不了了。”江清野縱身一躍從樹上跳了下來,站在項銘的面前,這樣看比項銘高了半個額頭。

江清野心裏居然忍不住抱怨,陸陸尚思怎麼也不給這孩子吃些好的,這正是長身體的時候呢。

“不行!我......”項銘一聽就要反駁。

他怎麼可以有完成不了得任務呢?這豈不是讓他死了還難受!

江清野笑了笑,“你別擔心啊,你就回去和你主子說,今天晚上六皇子放了話,今天晚上金小酒要是死了,明天陸府就是一座鬼魂寮了!”

雖是笑着說出來但是語氣里卻有抹不掉的恨意。

項銘沉默了,比起主子對她的恩,陸府對他也更是恩重如山,他知道江清野不會和他玩笑,所以很無力的聳了聳肩。

張張口問道,“我能不能...問下為什麼?”

江清野有些意外看着他,在他印象里,項銘可不是那麼有好奇心的人啊,是那種在街邊看到一個人快被打死了都不會斜眼看一眼的人,今天卻多問了一嘴。

愣了楞,項銘彷彿也感覺到自己的不對勁了,連忙又說:“我...我只是隨口一問,你不必回答都行.....”

“沒事,梅江一郎的隨口一問,本王自然是要好好答的,只是,這個問題的答案,她方才不是告訴你了么?”

項銘是個人才,江清野在他這般年級的時候就這樣認為,現在了還是這樣認為,即使陸尚思並算不上什麼好的主子,但這些年來他的功夫只增不減,一點都沒退步。今天這次交手,還有幾處讓他都為之驚訝的地方。

想着他又忍不住嘆息,要是那一年,被選擇的不是陸尚思而是......就好了。

項銘顯然沒有想到他會這樣回答,有些意外的看着他。

江清野抿着唇,作勢就要拍拍他緊張的肩,但他卻更緊張的縮了縮。

江清野皺眉,用兩隻手按住了他的肩膀不讓他亂動,低下了腦袋看着他,很嚴肅的神情,“你可要仔細考慮考慮她方才說的話,我覺得這對你來說是很不錯的選擇。”

隨後就再沒有管他,大步向著金小酒的屋子走去,而且還在思索着到底是走門還是直接從窗戶那兒跳進去呢?

想着他又想到,方才出來時貌似忘記給她關門了,她現在應該冷得縮起來了吧。

身後有些動靜,大概是項銘回去復命了。

走到門口的江清野有些意外,看着緊縮的門,好看的眉再一次挑起,反手推開,一眼便看見半開的窗戶。

這女人大概是方才忍不住好奇在窗戶口看了一眼,隨後將門關上又上床了。

就在江清野還在糾結她會不會現在緊張的全身發抖,是不是在想是用被子捂死他還是用桌上的水杯砸死他。

隨着一步一步的靠近,江清野越來越意外了,這女人縮在被子裏......貌似還睡得甜甜的?

江清野是再也是不明白,在這樣個嚴峻的情況下她是怎麼睡着的,而且臉上還掛着口水?這女人睡覺真是沒個樣子,那一夜他就發覺了,但是因為被氣憤沖昏了大腦,那會子並沒有仔細看,現在這麼仔細打量一下......

這個女人睡覺還真是挺好看的......

倒不知道是自己的酒量長進了還是自己喝的太少了,自己居然沒有醉,而且打了一架之後還越來越清醒?

“喂...”江清野看着她這樣睡得舒服地樣子,忍不住推了推想要吵醒她。

自己在外邊兒為了保護她打的滿身疲憊,她卻這麼安穩的在睡覺!

在外奔波的六皇子十分不服氣。

“唔.....”金小酒還在睡夢中,完全沒有要醒的樣子,還拍了拍他的手,彷彿在示意他別鬧???

江清野笑了,這女人還真是防備心幾乎可以說是沒有啊。

想着,他沒好氣的將她向床的裏面推了推,自己好不客氣的躺在了她方才睡得那個位置上。那一塊被她睡得很暖和,然而金小酒就很慘了,明明睡得好好的,卻忽然挪了地方,涼意爬上她的心尖,緩了緩又像是突然想到什麼般的驚醒!

“啊?你......”金小酒驚坐起,看着睡在一旁的江清野,一臉的疑問。

這麼會是他?項銘呢?不是要取她性命嗎?

江清野一點也沒有意外,決定將醉扮演到底,所以沒有理她。

“你怎麼會在這裏?項銘呢?”金小酒問着。

江清野眉心跳跳,這可就忍不了了,什麼叫做他怎麼會在這裏?項銘呢?他方才為了她殊死拼搏了一番,她不關心他就算了還問對手去哪了?

但演技一向有始有終的他,還是有操守的。慢吞吞的爬起來,眼裏像是在看怪物一般看着她,還假意揉了揉腦子,仿若喝的很醉的模樣。

“項銘?項銘是誰啊?滿酒樓街邊的叫花子嗎?你是誰?你怎麼會在本王的床上...”

說到這裏,要是項銘在場一定會氣的掀桌,方才還叫人家梅江一郎,現在說他是街邊的叫花子???

金小酒氣的叉腰,想起他和陸尚思站在一起那背影,心裏就來氣!

沒好氣的說,“喲,六皇子你可長點心吧,這裏是我的公主府,可不是你家!什麼叫躺在你的床上,你快起!”

江清野揉揉她軟塌塌的碎發,笑彎了嘴角。

好吧……

金小酒承認,他這樣實在是太過好看。

在加上他剛才好像救了自己,自己就勉強放過他吧。

害,好色毀一生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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炮灰女配和攝政王HE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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