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不是吃醋了?
誰知隨後,一道男人低沉清脆的聲音傳來。
“金小酒,你解釋一下,為什麼這麼晚才回來!”
男人身上的氣息淺淺撲撒在她脖頸間,勾起一抹讓人心悸的瘙癢。
他的手繞着她的脖頸,感受着她身子微微僵硬。
是江清野?!
糟了,忘記有宵禁這件事了。
“對不起啊,我錯了,我下次再也不敢了。”
金小酒毫不猶豫打出道歉三連招。
江清野對上她的眸子,那雙單純的不參一點雜質的星光眸,讓人看上去就心軟。
然而……
他淡聲一笑,語氣發冷,“沒用,老實交代你去做什麼了?”
金小酒下意識閃過撒謊的意頭。
可一眼就被江清野看穿了,“好好解釋,我饒你一命。”
金小酒咽了咽口水,好吧,為了自己的小命兒,還是好好說吧。
“我…我去了貪歡樓,但是你可千萬不要誤會!我絕對不是去玩兒的!”
金小酒一本正經的解釋,江清野淡淡一笑,湊前了點。
“哦?”他從鼻尖輕輕發出一個音,喉頭一滾,在這樣的月色下誘人的很。
“倒是本王本王見識短了,我倒是不知,去那種地方除了玩兒還有別的要是要做?”
金小酒:……
呃…
這到底。
“但是我真的不是去玩的,我是去問那批逆賊的事情的。”
江清野蹙眉,“你知道了?”
“對啊,我知道了,你讓我和你一塊去吧,不對,你讓我和你還有雲初柔一塊去吧,我們一定能幫上你的。”
不出所料,江清野拒絕了。
“你相信我,我知道糜清的計劃,我能幫你防着她,雲初柔可以幫你療傷,這樣你才能平安回來。”
江清野毫不猶豫嗤笑,“所以你覺得,本王無能到需要你們兩個女人來保護了是嗎?”
他挑眉看着,讓人十分感覺無地自容。
不是諷刺,也不是自嘲,而是一種從骨子裏散發出來的自信,反駁的恰到好處。
“不不不,當然不是,就是一個……”
金小酒想了一會兒,在大腦里極速尋找到了一個詞。
“這就是男主角無法避免的艱難。”
江清野蹙眉,顯然是對這段話很陌生。
“什麼意思?”
金小酒煞有其事地解釋,“你看過畫本子嗎?”
江清野搖搖頭。
“每一個畫本子裏面都有一個男主角和女主角。”
“你呢,就是畫本里的男主角,雲初柔就是女主角。因為你若是遇到困難,雲初柔會不要命地去救你,所以當雲初柔遇到困難的時候你就一定會去救她。”
金小酒自認為自己解釋的已經很清楚了。
可誰知道,下一秒江清野睨着眸,很是考究的看着她。
淡淡的氣息撒在她的鼻尖,“金小酒,你是不是吃醋了。”
金小酒:“哈?”
???
什麼腦迴路啊?這都能想到我吃醋了?
“雲初柔是我師妹,而且是個女孩子,我去幫她且說明我們手中情誼,且她是個女孩子,需要庇佑。除此之外,沒有別的。”
江清野一字一頓很認真的解釋道,聽得金小酒臉有些微微發熱。
“什麼呀,我才不吃醋呢,我…一點都沒有吃醋,你可千萬別和我解釋啊!”
說這,金小酒就企圖逃離他的靠近。
可在動作的下一秒,她被他輕輕按住肩膀,靠在牆上,隨後一雙大掌撐在了她右邊。
不是吧不是吧!
我,瑪麗蘇之神,期待了一輩子的被壁咚。
居然是被一個紙片人。
而且自己還是女配?!
嗚嗚嗚,殺人誅心啊。
“沒有就沒有,你慌什麼?小酒,你這樣讓我很懷疑啊。”
金小酒一滯,“我沒有慌啊,可笑,我慌什麼?”
說著用手扇着風。
江清野挑眉一笑,“哦?那你為什麼出這麼多汗?”
金小酒咬牙,要把他推開,“還不是你靠我這麼近,我都出汗了,說話就說話,靠這麼近做什麼?”
“你不許去,雲初柔也不會去的。你老老實實呆在家裏。”
江清野冷冷開口。
金小酒哪肯啊,立刻反駁,“不行我一定要去,我若是不去,糜清一定會傷你的。”
江清野勾唇,“那便讓他來,反正本王為了國家鞠躬盡瘁,死而後已,本王若是死了,也能落個好名聲。”
聽見這話,金小酒立刻慌了。抓住他的衣領,“不行!你不能死!”
江清野挑眉,“為什麼?”
“因為…因為我還欠你錢呢,你要是死了我換把錢還給誰去啊?本公主是很講信用的,說要還的東西,我就一定要還!”
說得一板一眼的,好似十分認真。
他冷笑,伸出手輕挑似的挑着他的下巴,“真的嗎?”
“當然是真的了!”
江清野笑笑,“那我想你保證,我不會死。”
說罷就拉着金小酒進了房間。
金小酒還陷在沉思里。
他保證?
什麼意思?
金盆洗手前最後一句話?
根據非常有名望和規律的立flag必死效應,江清野…恐怕離死也就不遠了。
“不行!我一定要和你一起去。”
金小酒嚴肅的說。
然而江清野毫不在乎地正在寬衣解帶,抬頭輕飄飄地看了她一眼。
“啊?!你幹嘛?”
說得好好的,怎麼脫起衣服來了?
金小酒尖叫一聲,捂住眼睛。
江清野發出一聲好聽的輕笑,“怎麼?我哪裏你沒有見過,現在知道害羞了?”
“我…我才沒見過。”金小酒小聲說。
“剛下不是要說還債嗎?你在我府上守的每一次夜,李德全都會記錄下來,算做你的工錢。”
金小酒蹙眉,“啊?那我成什麼了?”
這話說的,怎麼把她說的和貪歡樓的姑娘一樣。
江清野淡淡開口,“一晚,一個金元寶。”
金小酒立刻諂媚蹲下來給江清野捏腿,“大爺一定要長命百歲,我能受到你死為止!”
這就是人類對金錢最大的渴望。
再說了,每次守夜吃虧的,貌似也不總是她啊。
於是金小酒答應了如此喪權辱國的條約。
痛苦的勾起嘴角,躺在了地鋪上。
覺得有點硬,但是沒關係,這都只是暫時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