確定不再生氣一下嗎?
磕cp大賽順利開始。
江清野表示不阻止她和糜清連手撮合他和雲初柔。
金小酒好死不死的問了一句,“你這麼快就想通了?”
“怎麼說初柔也是京城四大美人之一,怎麼說都是本王的福氣。”
江清野淡淡說。
金小酒默默在內心問了一句,“也不知道這福氣給糜清,他要不要?”
江清野蹙眉,“你在哪嘀嘀咕咕說什麼?”
他好像聽見了糜清的名字。
金小酒愣了一下擺手,“哦哦,沒什麼沒什麼。”
“本王對你只有一個要求。”他開口。
金小酒就差立定敬禮,抬起臉一臉堅定:“不管是什麼,我都一點完成。”
她還以為會是什麼艱巨的任務,結果聽見江清野淡淡開口說。
“每日打更之前,你必須回來。”
原來只是宵禁而已啊。
“好的,阿si
,保證完成任務。”
然後她就溜出去找糜清,雖然總感覺內心有什麼痒痒的,不舒服。
但還是努力表現出一幅開心的模樣。
她總不能讓自己都瞧不起自己吧。
這些路都是她自己選的,跪着也要走下去。
“靡清!我回來了!”
她費力咧開自己的大嘴笑着,好似沒心沒肺的模樣。
“小酒?!”
顯然,她看見糜清見到她的時候身型明顯一頓,隨後又恢復了原樣。
還以為方才自己的看見的只是錯覺,金小酒揉揉眼睛。
心裏嘀咕。
狗男人,我去打仗之前還要和我一起看日落呢,現在變得這麼高冷了?
“你回來了?”
語氣十分冷冽,像是沒有感情的殺手。
不是…
他就是一個沒有感情的殺手啊…….
他不熱情,金小酒索性就自己熱情一點,畢竟也不能耽誤了買賣啊,“對啊,我活着回來了,是不是很想我?”
糜清撇了她一眼,眼眸清澈透亮,眼底卻有些複雜。
隨後他冷漠的掀唇,“沒有。”
金小酒:“……”
簡直,尬的她腳趾亂扣地。
“哈哈哈…這個笑話…還真是很好笑呢,對了還記得我們的合作嗎?”
金小酒承認,她這個話題轉變地確實有點生硬,但是這不你看,結果還是好的嘛。
“什麼合作?”糜清眯起眼,
“就是撮合江清野和雲…”金小酒三百二十度急剎車,“和我的合作啊!”
糜清深深的看了她一眼,很是認真,“你…你沒有和他在一起?”
金小酒蹙眉,“當然沒有,怎麼可能!他心裏全是雲初柔!”
莫名的她感覺糜清好像是鬆了一口氣。
因為他猛地站起來了,攥着金小酒的手,“真的?”
金小酒:哥們,你好像有點開心是啊?
難道喜歡青青草原?
還是喜歡江清野?
不理解,金小酒點點頭,做出一幅很是痛苦的模樣。
“可能是我不夠好吧,我們不能這麼輕易放棄,江清野今天會去茶館喝茶,不如我和他開個偶遇,然後在一起逛逛街什麼的,然後我再把雲初柔約出來,到時候江清野看見你和雲初柔在一起,肯定會生雲初柔的氣的!到時候我就可以乘虛而入了!”
糜清垂眸,“他從前向來不去茶館…”
金小酒尷尬:“哈哈哈是嗎,我今天出門的時候親耳聽見他說的。”
“他就這麼把行程暴露給你?”糜清訝異。
金小酒意識到不對,立刻打個哈哈,“可能是覺得我比較笨,什麼事情都不用瞞着我吧。”
她因為這麼蠢的理由騙不過,還有點擔心。
結果糜清很自然的接受了這個理由。
並且點頭表示同意。
金小酒:……
……
快到黃昏時分,金小酒不負這一個時辰蹲牆角,蹲得腿都麻了,江清野終於出現了。
“哈哈哈!皇天不負有心人!”金小酒嘿嘿一笑,這就告訴雲初柔去。
結果一站起來,腿麻得站不住,直直得朝下倒去。
摔了個狗吃屎。
遠處默默看着的江清野,忍俊不禁,勾唇。
李德全看看自家主子,又看看自家預定女主人。
很好奇的問,“王爺,需要去幫王妃嗎?”
江清野很快恢復了冷淡,“不必,這段日子先不要稱她王妃。”
說罷,裝作若無其事的模樣進了茶館。
金小酒托着腿,疼得“嘶哈嘶哈”地,去找雲初柔。
剛開始以為雲初柔會有點不樂意,因為之前只是讓她去看望江清野,勸了那麼久,她都不同意。
想着這一次她也不會同意的。
金小酒滿懷期待的問。
雲初柔點點頭,她便拉着她去找江清野。
到時候和糜清就說自己鬧肚子錯過了,被雲初柔趕上了。
而且這個糜清也真是的,自己的人生大事,他一點也不上心,居然現在才到。
雲初柔進了茶館,糜清這才姍姍來遲。
“你腳怎麼了?”糜清蹙眉問道。
金小酒低頭,看着自己摔腫的腳,眼神閃過一絲意外,沒想到他第一句居然是這個。
“拉屎蹲麻了。”金小酒很不友好的解釋。
糜清汗顏。
“人呢?”他又看看四周,沒發現雲初柔的身影。
金小酒嘟着嘴巴,“都怪你,遲到了這麼久,不過我也是,鬧肚子疼的不得了。
“所以?沒成功?”糜清問。
金小酒低下頭,“你要罰就罰我吧!”
“都怪我,要不是我笨,要不是我的錯,這些不會變成這樣的。”
她入戲的演着,聽見糜清輕笑道。
“沒事,既然如此,我們倆去逛花街吧?”
金小酒:“阿咧?”
這麼快?
她還沒準備好這轉變呢?
兄弟確定不在生氣一下嗎?
還有,她怎麼覺得剛才糜清是有點期待不成功的。
就像她期待雲初柔不同意去見江清野一樣。
搖搖頭,把腦袋裏不切實際的想法甩掉,她深深嘆了一口氣。
“好啊,你帶銀子了嗎?”金小酒抬頭,做出開心的樣子。
“帶了。”
“走!我們去賭博!”金小酒鬼機靈的一笑,拉着糜清跑了。
“賭博?”靡清意外。
這一上來就玩這麼刺激的嗎?
她金小酒果然和別的女人不一樣,還從來沒有人叫他去賭博過。
女孩子家家,光是聽見這兩個字就覺得晦氣了。
但金小酒不一樣,她說自己是賭王。
還是什麼發的土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