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找到真兇
    辭淵抬手胡亂的揉了揉我的頭頂,“因為好玩兒!”
    我一把抓住它的手甩開,“玩你個頭啊?噁心死了,剛摸過屍體又來摸·我的頭!”
    辭淵表情戲謔,“噁心?那就更好玩兒了,要不你也來驗一下屍體?本君親自教你!”
    “我才不要,你自己玩兒吧!”我拔腿就想跑,后領子卻被抓住了,差點沒把我當場勒死。
    辭淵把我拎回去,“本君還在這,你想往哪裏跑?死成這樣的可是你太爺爺,本君是替你驗屍!”
    我昧着良心假裝不在意真兇的事兒,“我能說我不想知道太爺爺是怎麼死的嗎?反正人死不能復生。”
    辭淵抬手在我腦門上一敲,“小騙子,眼珠子溜溜轉着呢,還敢否認,當本君眼睛瞎了嗎?”
    我瞪大了眼睛看着它,都忘了抬手去揉一揉被它敲疼的腦門,因為它現在實在太奇怪了。
    語氣比平時溫柔也就算了,態度還這麼親昵,不知道的還以為我們在靈堂談情說愛呢。
    它終於也發現了不對勁,表情略微有些尷尬的解釋,“是你先跟本君撒嬌,本君才逗你玩兒!”
    我垂下腦袋,不好意思的小聲反駁,“我又不是故意的,你堂堂蛟龍心眼怎麼比針鼻還小?”
    “咳咳……”它清了清嗓子,很不自然的轉移了話題,“此事就此打住,快隨本君驗屍!”
    它指着遺體被啃食過的地方,“從這齒印和留下的氣味來看,下手的應該是黃皮子!”
    我是第一次聽到這個詞,“黃皮子?那是什麼東西?”
    辭淵用一種看白痴的眼神看着我,“就是放屁特臭的那玩意,你怎連這個都不知?”
    我想了想,“你說的不會是黃鼠狼吧?就是歇後語中給雞拜年沒安好心的那個!”
    辭淵沉吟一聲,“好像也有這種叫法,不過除此之外,還有老鼠留下的痕迹和氣息!”
    我抬頭看向辭淵,避開它指着的可怖遺體,“你的意思是,兇手有兩個?”
    辭淵搖搖頭,“或許不止,目前本君只查出這兩種,但也足以洗清本君的嫌疑了!”
    我很不解,“可是黃皮子和老鼠為什麼要殺太爺爺?”
    辭淵不知從哪拿出一塊手帕很仔細的擦着手,“本君跟那老不死的又不熟,怎會知道?”
    還別說,他這優雅的姿態看起來特別像影視劇里的翩翩公子,如果把它頭上那對角拔掉的話。
    思忖間就聽它又開口,“本君給你一刻鐘,你去澄清,本君不在意名聲,但也不給那些畜生背鍋!”
    說起來這也都怪我,要不是我告訴我爸它威脅太爺爺的事兒,它也不會成為嫌疑犯,我理應給它澄清。
    留下這句它就不見了蹤影,因為少見多怪,它這麼咻的一下原地消失,我還是被驚的目瞪口呆。
    “嗤……”憑空傳來一聲嗤笑,顯然是又被辭淵看了笑話,可這也不能怪我啊,誰讓這太過神奇了!
    我很快就去找了我爸,把辭淵驗屍的結果告訴他,問他知不知道太爺爺有否得罪其他妖物。
    我爸想了想搖頭,“這個我也不太清楚,他從來沒提過,等料理好後事我問問你爺爺。”
    爺爺至今還不知道太爺爺的事兒,我爸以調理身體的借口把他送去了療養院休養。
    我作為一個女子,還是小輩,很多事不能參與,也就不多跟他說了,“行吧,那我回房了!”
    我剛轉身就被我爸叫住了,“先等一下!”
    我回頭疑惑的看向他,“還有事兒?”
    我爸的表情很不自然,“那隻妖……對你怎麼樣?”
    都獻祭這麼多天了才想到關心我,可我已經不需要了,“你覺得它對我會怎麼樣呢?”
    我爸的臉色很難看,但難得沒有對我發火,甚至還裝模作樣的安撫我,“鸞鸞,委屈你了。”
    他為人怎樣我很清楚,才不會輕易上當,“我認命,誰讓我前世作孽,這輩子成了你的女兒呢?”
    我爸長長的嘆了口氣,語氣很無奈,“鸞鸞,我們是親父女,非得這樣針鋒相對嗎?”
    我可不想跟他演什麼父女情深,“這話你不該問我,而該去問我親媽,如果你能找到她!”
    我對我媽沒什麼印象,因為在我兩歲的時候我爸就讓小三帶着私生子女登堂入室,逼我媽離婚了。
    我爸從不提我媽,也不讓我們提,關於我媽的一切都是我哥告訴我的,時候他已經七歲,記得很多事。
    我媽怕后媽虐·待我們,離婚後想把我和我哥帶走,但我爸死活不同意,兩人還打了場撫養官司。
    起初我媽還會來看看我們,但每次來都被小三冷嘲熱諷,漸漸就不來了,後來直接下落不明。
    想到我媽我就恨我爸,不想跟他繼續說下去了,怕吵起來,便在他複雜的表情中大步離去。
    我回了房間,剛開門就聽到辭淵嫌棄的聲音,“怎麼這麼慢?不就幾句話的事兒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