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一十五章 新的後院
第一百一十五章新的後院
餵了奶之後,我再出來,鳩摩羅的臉比之前更陰沉了:“你是不是故意的”
“什麼故意?”
“在跟我談話的時候去餵奶”
我沉下臉:“你沒生孩子嗎?還是你老婆生了孩子你沒帶過?”
他一陣抑鬱,伸手指我:“帶孩子不是女人的事嗎”
我笑:“所以我要餵奶啊。”
“可是你們女兒國不是男人帶孩子嗎?”
我更加好笑:“男人有奶嗎?”
“你”他再次語塞,氣得擰眉心。這哪是打仗,分明就是跨國吵架。他讓自己冷靜一會,努力讓自己平靜:“你就不能請個奶媽,你一個鳳主難道沒錢嗎”
他不提錢還好,一提我更生氣:“當然沒錢我那九千兩黃金不是給你吞了嗎?”
他一聽又煩躁了:“你就不能不提那九千兩黃金嗎你現在怎麼俗地直談錢?”
“我娶夫生子,一大家子靠我養活,能不缺錢嗎”
沒想到我提到娶夫時,好似觸動了他某根神經,他一下子火了起來,指着我身後的清清楚楚就吼:“你就不能少娶幾個還一娶就是一雙”
“這又與你何干,清清楚楚跟了我那麼多年,感情深厚,我不娶他們難道娶你?”
他眉毛立刻倒豎,我笑了起來:“當然,只要你願意,我後院馬上給你騰出個院子~”
“哼我看你也就是嘴硬”他忽然冷笑起來,“我真送你一個人,你也未必敢娶,你的那些夫郎會同意嗎”
我冷哼:“只要你敢送,我就敢要”
“好你把文修拿去”
“拿去就拿去,你別後悔”
“哼回去準備好迎親吧”
“哼別忘了給他準備嫁妝太寒磣會被我們女兒國百姓笑你傲鷹國王窮的”這恐怕是最不友善的說親方式。文修在我和鳩摩羅像菜市場討價還價中,如同大白菜一樣,嫁了過來,甚至,都沒經過他本人的同意。
“好以後我們的事就在這裏解決,你輸了上我的船,給我乖乖躺下我輸了就上的你的船給你上”
我一聽,怎麼就跟當初肖靜和他的約定一樣?想了想:“好以後我們就紙上談兵,誰輸被誰上”
“一言為定哼”
“不許耍賴哼”
我們兩個人吼完,同時甩臉而去。我太了解鳩摩羅了,紙上談兵,他贏不了。因為他太驕傲,他太自負,就像當初的肖靜。應下他,免得他今後總是糾纏我。
回府後,我的怒氣還沒消,雪銘懷抱女兒勸我消氣,因為生氣的奶有毒,對孩子不好。待我平息后,羽熙在那邊說風涼話,說人家白送一個美男給你你還發火。說完,竟有些生氣地走了。他吃醋了,他對我娶文修很不滿。
當初清清楚楚入門時他沒有生氣,可是文修進來時,他卻生氣了。原因很簡單,清清楚楚與他相處久了,尤其是清清,他視作得意門生,可造之材。但是他與文修的非友非故,充其量只是走過一段通商之路,他對文修的看法,也只是停留在傻乎乎的金絲貓,相對來說還是雪銘更欣賞文修一些。
所以雪銘在這件事上,並沒反對,相反,他一直很喜歡文修,喜歡他的才,並希望他能為女兒國效力。如今,他當初的願望達到了。
也因為此事,後院的勢力,雙生子的關係,發生了小小的改變,楚楚站在雪銘一邊,清清站在羽熙一邊,而寒煙依舊如同中立國一般,不會偏幫任何一方。當初我說後院不能分幫分派,最後,還是分了。只是最近雪銘忙着帶孩子,羽熙又賭氣離家,所以後院相對太平。
第四個月開始,女兒的脖子硬了,腦袋豎地直直的,白天開始吃一個雞蛋黃或是鵝肝,我餵奶的次數相對少了一次,身體也恢復地差不多,開始接觸公務。每天上午和下午,雪銘都會抱着寶貝出府逛逛,寶貝也很喜歡出去逛,這個時候,寒煙會靜靜地坐在一旁刺繡,陪我處理公務。
“寒煙,羽熙還沒回來?”轉眼就已經深秋,窗外秋高氣爽,紅楓醉人。自打有了孩子,日子如飛。
寒煙停下針線,嘆口氣,點點頭。我忍不住笑了:“那你對文修入門有何意見?”我問他。
他微微抿唇:我只見過他一次,他有些傻乎乎。
我點頭而笑,他想了一會,又補充:而且,老夢遊,怪嚇人的。
“是啊,他是愛夢遊。他一有心事就夢遊。”忍不住地,想起了他當初在菊府夢遊,還是雪銘回答他的那些問題,當時他還問雪銘能不能跟他那個,讓雪銘抑鬱了好幾天。那時,雪銘總是追問我會不會娶文修,我說不會。可是如今,還是娶了,可見很多事情都會隨着時間的推移,而發生改變。
忽的,胸口一陣針扎般地微疼,我皺了皺眉,寒煙立刻放下針線上前:怎麼了?
“奶脹了。寒煙,幫我去拿個碗,我得擠掉。”隨着身體的慢慢恢復,奶也開始越來越多,老媽子們說要把寶寶吃不掉的奶擠掉,不然結塊后,會疼痛無比,而且容易回奶,導致斷奶。所以房間裏一直準備了一個碗擠奶用。講起來還有些難為情,每次擠出來的奶,都貢獻給雪銘了,他喝了后明顯胖了,就和寶寶一樣,出現奶胖的樣子。
寒煙卻是沒有去拿碗,而是走到我的面前,我疑惑地看他,他含笑蹲下,然後開始解我的衣衫。
我驚問:“寒煙你做什麼?”
他卻是不語,那靈巧的手指已經挑開我的衣衫,露出了我因脹奶而有些硬挺的**,下一刻,他就含了上去,輕輕吮吸。登時,我怔坐在了座椅上,心跳徹底消失在了胸腔之內。我因他的舉動而驚,因他的吮吸而羞紅了身體。
他一邊揉捏,一邊吮吸,直到我的脹痛感慢慢消除,卻並未離開,而是開始輕咬我的蓓蕊,我瞬間回神,按住他的肩膀:“寒煙,你……”話語尚未出口,雙唇已被他纖長的手指捂住,我訝然地看他,他慢慢起身,吻隨着他的起身而緩緩向上,盤亘在我的脖頸之間,同時,一隻靈巧的手已經解開了我的裙褲。我訝然怔坐,他不會是想……天哪
正當我驚訝之時,他提起我的雙腿在我完全沒有回神之時,擠入了他熱燙的硬挺。一年沒有經歷房事的我,因為生女而有些恐懼於房事的我,至今都沒有做好心理準備去和任何一個男人恢復房事的我,毫無任何預兆的,心裏準備地,被默不作聲的寒煙,佔有。
淡淡的秋日下,只有靜靜的喘息聲。窗外陣陣蟲鳴,稱出了房內的寂靜。我如同洞房時的楚楚,完全處於離魂狀態。當我回神之時,竟是已經衣衫整齊,寒煙回到座位靜靜刺繡。他沉靜的神態宛如方才只是我秋日下的*夢,只有他臉上尚未褪去的潮紅,記錄了他在光天化日之下對我所做的“罪行”。
“寒煙,你怎麼可以”恍然回神的我,反而臉紅難言。
他抬眸只是看了我一眼,淡淡而笑:我們是夫妻,有什麼不可以?
“可是,可是……”我不知道該怎麼說,可是了半天,才難為情地說出下半句,“你做什麼那麼心急?我們可以,可以……”我們甚至都沒脫衣,互相愛撫,就這麼快地結束,好似在辦公室**一般。
一抹艷麗的紅劃過他的面頰,染上了他的耳根,讓本快退去的潮紅又再次席捲全身,他也有些尷尬地低頭,舉手畫出他的話語:雪銘就快回來了,所以……我想快點。我也沒想到會發生這件事,可能是我忍地太久了……
抱頭,我……大概明白他的意思了。可能他原來只是想單純地幫我吸奶,結果吸着吸着就……失控了……然後又想着是白天,雪銘又快抱着寶寶回來,於是就……
太讓人難為情了。。。。我跟雪銘和羽熙都從未在辦公的時候……沒想到總是含羞帶怯的寒煙卻……而且,這還是他的第一次……
我……是不是該補償他些什麼?
抬眸看他,他的臉還紅着,似乎此刻他想起害羞了。
可是,做也做了,總不能再來一次,雪銘快回來了。我想,這無聲的下午,會成為我和他永遠的回憶。
就在我和寒煙都陷入羞澀無言時,雪銘抱着寶貝回來了。他進屋發現房間過於安靜,看向我和寒煙時,寒煙立刻拿着刺繡紅臉離開,我立刻埋首看公文。直到他把孩子給我,讓我餵奶。
雪銘沒有追問發生了何事,但是在這天之後,每到這個時候,他就會帶着寶寶離開半個時辰,將這短短的半個時辰,留給了我和寒煙。
我欠寒煙一個完整的洞房,可是,他並不在意,因為從沒有夫郎,與我下午共享,這對他來說,是特別的,他喜歡特別,認為那是他的唯一。就像我給寶寶做的衣服,他一人獨吞了一般,其實,他很小氣。
一個月後,羽熙還沒回來。寒煙給我出了個主意,就說我要準備給羽熙生孩子了。我聽了就笑。可是,當這個消息一傳給羽熙時,他就屁顛屁顛回來了。也就是從這天開始,我和雪銘,羽熙的夜生活,慢慢回到正常。
因為月事一般在斷奶后才會恢復,所以此間,按道理我無法懷孕,於是,這段期間,正好成了我們大家的一個過渡期。正因為過渡期,考慮到我的身體狀況,以及清清楚楚兄弟的特性,所以他們依然輪空。
突然有一天,文修來了。他來得實在突然,我們都沒想到。傲鷹與女兒國相隔太遠,我又忙於公務,故而他來時,我們整個菊府都將烏蘭江那件事忘得一干而凈。
他是只身前來,依舊一頭長長的金髮,並未像他先前說地那般剪斷。他只帶來了行禮,和鳩摩羅一封信,信上說讓文修先適應一下女兒國的生活,然後再和我成親,說日子由我定,到時他自會把文修的嫁妝帶來。
跟大家商議了一下,覺得這樣也好。而且文修有些尷尬,又有些羞囧的神情,也表明他在知道鳩摩羅硬將他塞給我后的驚訝和無語。
為了讓他儘快適應,我們還在他的院子裏給他設了一個實驗室,裏面東西一應俱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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