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章 景牧被人捅腰子(求票)
很顯然,大家都不相信景牧說的話。
蘇高朗則是小聲地問着景牧:“景兄,你有把握?”
“嗯嗯。”景牧點着頭。
蘇高朗見他這麼自信,他便也說道:“好,那就讓我看看,你們倆究竟誰撒謊了!到時候我就把他關進牢裏!”
景牧看着屠夫,先是問道:“你現在要是承認撒謊的話,還來得及。”
“我沒撒謊!”屠夫立即爭辯道。
景牧點着頭,隨即看着刀疤哥,同樣問道:“你現在要是承認撒謊的話,也還來得及。”
“我也,沒撒謊。”刀疤男想學屠夫的底氣,但無奈身體太虛,中氣不足。
“那好,我已經給過你們機會了,那我就把銅錢扔進去吧。”
就這樣,景牧把手心裏的銅錢扔到了水裏。
銅錢一枚枚地進入水中,濺起了一滴滴的小浪花。
所有人都不由得探着頭看去,都想要知道這水怎麼能夠告訴誰撒謊了。
......
“怎麼景牧他們還沒來呀。”這時,蕭瀾萱正在家門前的小路上來回徘徊着。
小玉則是安慰着:“可能是景公子他們在路上有事耽擱了,公主再等一下就好了。”
蕭瀾萱只好嘆了一口氣,隨即說道:“那好吧。”
但不一會兒,周武他們來了。
他們來到蕭瀾萱面前,稟報道:“稟公主,景牧他們正在北明街處理鬥毆糾紛,估計一時半會趕不過來了。”
蕭瀾萱一聽,便生氣道:“這都幾點了,怎麼三法司還讓人幹活呢?!我實在忍不了了!我要找三法司管事的!”
周武見蕭瀾萱惱火了,他便連忙阻止道:“公主,公主,這種小事就不勞煩您了,屬下親自去一趟。”
“趕緊去,以後到點了就準時讓人放工回家!才那麼點俸祿就要人干那麼多的活!”蕭瀾萱雙手抱胸生氣道。
周武不敢耽擱,他立即掉頭往三法司走去。
而蕭瀾萱見周武他們走了,自己也坐不住。
於是她便和小玉說道:“走,我們現在去北明街。”
“是,公主。”
就這樣,蕭瀾萱便往北明街走去。
而此時,所有人都看着水桶里的水。
他們還是不相信把銅錢扔進去就能辨別出哪一個人說謊了。
景牧蹲了下來,經過兩秒的觀察后,他便做出了判斷。
他隨後站了起來,指着刀疤哥說道:“你說謊了。”
“怎麼可能?我沒有撒謊!”刀疤哥搖頭着。
“這就知道誰撒謊了?”
“胡說的吧?”
“我看啊,八成是步子邁太大了,扯淡吧?”
“誰知道呢,再看看。”
大家七嘴八舌着,紛紛看着往下的吃瓜結局。
蘇高朗為了防止刀疤哥逃跑,便一把抓住了他的衣服。
而屠夫見官差還了自己的清白,他便立即說道:“我都說了我沒撒謊!官爺,這就是我的錢,他偷我的!”
“我沒有!!”刀疤男臉紅耳赤着,他想要通過吼嗓子來增加自己的氣勢。
但卻被景牧淡定說道:“如果你沒有偷他的錢,那為什麼水面上有幾滴油脂呢?”
“油脂?”
“哪兒呢,我看看。”
“在哪兒?”
蘇高朗也錯愕着,他立即蹲了下來,仔細觀察着。
不一會兒,他便說道:“對對,的確有幾滴油脂!!”
“屠夫要賣肉,他手裏有油,別人給他錢的時候,銅錢多少沾了點油脂。”
“如果你從他的錢袋裏拿錢出來,那麼銅錢肯定會沾有油,所以丟進水裏的話,水面上就會有幾滴油脂。”
景牧說完后,便示意着屠夫把身上的錢袋拿出來。
他把錢袋裏的錢全都倒進水裏。
果然,水面上泛起了一層薄薄的油脂。
這下子,大家都明白了。
“原來是這樣。”
“這也太厲害了吧。”
“是啊,我怎麼沒想到還有這一招。”
“這個官爺又帥,處理的方法又得當,不錯。”
“????”
在討論聲中,夾雜着一些奇奇怪怪的言論。
就在蘇高朗準備抓刀疤男回三法司的時候,刀疤男卻直接從腰間抽出一把匕首。
這一舉動把大家都嚇壞了。
景牧反應很快,立即把蘇高朗扯了回來。
蘇高朗連忙後退,甚至差點摔倒了。
但刀疤男不打算趁機逃跑,而是把矛頭看向了景牧。
估計是上頭了,想要給他一刀。
就這樣,那把明晃晃的匕首直接朝着景牧的腰間捅去。
......
“小玉,咱們快點。”蕭瀾萱催促着。
她雖然不滿三法司壓榨基層員工,但她還是很期待能夠看到景牧工作時的樣子。
很多都說,如果看一個人的品性如何,那麼就要看他對待工作的態度。
一想到自己等會能夠看到認真工作的景牧,蕭瀾萱想想都激動。
想到這裏,他便催促着身後的小玉,讓她跟快點。
小玉則是看着不遠處那擾亂的人群,忽然看到那有三法司的捕快制服,於是她便喊道:“公主,景公子好像在那兒。”
“是嘛?快,咱們抓緊過去。”蕭瀾萱興奮着。
剛好,這時的人群全都散開了。
蕭瀾萱看到一個體型較瘦的男子,手裏正拿着一把匕首,朝着景牧的腰間扎去。
一時間,她喊了起來:“小心!!!”
景牧也沒想到在光天化日之下,刀疤男還敢傷害公職人員。
他快速地後退一步。
但還是因為躲閃不及,捕快的制服被扎破了一個口子。
蘇高朗見狀,直接攥緊拳頭,朝着刀疤男的臉一拳打了過去。
刀疤男本就瘦弱,他被蘇高朗這一記流星般的重拳擊中后,直接倒地。
而屠夫更是死死地坐在刀疤男的身上,反手把他的匕首給奪了過來,然後利用自己的體重,讓他動彈不得。
蘇高朗立即找人要來了一根繩子,將刀疤男的雙手捆起來。
然後他連忙問着景牧:“你沒事吧?”
景牧搖搖頭:“沒事。”
這時,蕭瀾萱跑了過來。
她連忙看着景牧,仔細檢查着,她見制服破了一個口子,便着急地眼淚都快要掉出來。
她着急問道:“你有沒有受傷?出血了沒?”
景牧笑道:“沒有,只是把衣服割破而已。”
蕭瀾萱不相信,但里裡外外檢查完后,她才長舒了一口氣。
【幸好,沒出血,腰沒傷到。】
隨後,她轉頭看着刀疤男。
眼裏充滿了怒火。
她拎起旁邊的水桶,朝着他的小頭,砸了過去。
她勢必要讓他斷子絕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