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章 今生兄弟,有福同享(上)
從萬古始林得到了寶貝傅臨州還需要好好研究一番,並以最快的速度通過每個人的情況,找到最適合每一個人的功法。
傅臨州翻找着,終於在戒指的一格中找到了關於練丹術的幾本古籍,而這面都是上等的五品到一品練丹術。(由高到低,為一品到七品)
這隨隨便便拿一個配方出去,只怕都是價值連城啊!只是以他現在的功力,還達不到五品煉丹師的實力。
腦子裏突然響起赤丹老祖的聲音:“找到其中五品炎心丹的煉法,按照上面的配方,採集好藥材,突然灼日天罡經,便靠它了。”
“嗯。”傅臨州很快在這裏面找到了炎心丹的煉法,本以為自己是無法煉製成功的,看到配方材料與煉法之後,傅臨放狠抽了口氣。
“怎麼會?”傅臨州瞪大了雙眼:“這個配方不僅能省掉一半的材料,而且不需要耗費力氣,便能練制出五品炎心丹。”
“所以才叫你看看,明天你便找好材料,開始準備工作。”
傅臨州想了想道:“我想挑幾門功法給手下的幾個兄弟,這樣也能提高效率,一個人變強,不如大家一起變強。”
“哈哈哈……其實你不用這麼心急,凡事都慢慢來吧,而且想要給他們找到一門適合的功法不是件容易的事情。”
傅臨州輕應了聲:“老祖說得的,還是先將炎心丹煉出來,再談其它的吧。”
傅臨州在戒指里翻了翻,又找到了一件好東西,那是一件完整的捲軸,上面記錄了墨家的家族史,還有墨家機關陣法的,那些早早失傳的,都能在上面找到。
“不遇看到這個,應該會很欣慰吧。”傅臨州將捲軸從戒指里取出,又感興趣的看了幾眼,不愧是墨家機關,真是鬼斧神功,讓人傾佩。
傅臨州打坐了一個晚上,次日醒來,便找到了墨不遇。
墨不遇看他一臉嚴峻,還以為是發生了什麼意外,弄得也十分緊張。
“老大,你將我一個人叫到這邊,是出什麼事了嗎?如果需要我幫忙的,我定會赴湯蹈火,再所不惜。”
傅臨州拍了下他的肩膀:“你就不能念點好的?”
“念點好的?”墨不遇想了想,“呃,我實在楊不出來咱們還有什以值得高興的事情。”
畢竟現在雖然勉強能餬口過日,但是如泥菩薩過河,也不知什麼時候就全盤崩塌了。
傅臨州也沒有多賣關子,將東西遞到了他的手上:“看看這個。”
墨不遇一臉疑惑,接過了他遞來的捲軸,看了一會兒,那臉上的表情跟着見了鬼一般,由驚訝到驚喜再到不敢相信。
“老大,你……你這是怎麼拿到手的?你怎麼會有這個?”
傅臨州:“因緣際會,這個對我沒什麼作用,但是對你的意義卻大不一樣,你以為有了這個,墨家或許有望再創輝煌。”
墨不遇心情十分激動,連呼吸都帶着顫抖:“老大,我都不知道說些什麼好了,不管你是怎麼拿到這個的,我都十分感激你,反正我墨不遇這輩子跟定老大了,不管老大去哪裏,做什麼,我墨不遇絕無二話。”
傅臨州鄭重的拍了拍他的肩膀,“我還得去找一下白河,你先忙吧。”
“好。”墨不遇已經開始迫不及待的讀起了這捲軸上的東西,對他來說,現在沒有什麼比這捲軸更吸引人了。
白河自被傅臨州救回來后,便留了下來做些粗活,人和當時第一次見着時不太一樣。
那時他以為自己快要死了,所以才跟一個陌生人說了許多,而現在死裏逃生,性情也沉穩了許多。
本以為他是個愛開玩笑的人,結果真正相處起來才知道,沉悶得要互。
此時他正在將附近收集起來的木棍堆積在一起,晚上取篝火要用。
見到傅臨州遠遠朝他走了過來白河放下了手裏的事情,迎了上去。
“老大,今日不練功嗎?難得看你這麼閑。”
傅臨州失笑,“我記得你已經突破了武師階段,而你所練習的功法本身偏寒,對吧?”
白河嘆了聲:“沒想到老大你記得這麼清楚,確切的說我前兩天才突破中階武師,而且我的功法確實是屬寒性。”說罷,他長長的嘆了口氣。
傅臨州下意識了句:“怎麼嘆氣?”
白河說道:“雖然我現在習得的這套功法,能讓人突飛猛進,但是會讓人身體淤寒累積,慢慢在體內凝矣成寒毒,所以白家人修練這套心法的,壽命都不久。”、
這句話讓傅臨州不由感慨不己:“你現在練到第幾重了?”
白河說:“現在練到最關係的第四重,這玄冰功也只是低階功法,但是對於我們這種人來說,哪怕只是低階功法,都是難能可貴的。畢竟,也不是誰都有機會見識高階功法的對吧?”
傅臨州無奈,他在帝都王權家長大,自然是明白的,這個世界對力的追求有多麼瘋狂,對那些低等沒有功勛的人又有多嚴酷。
有些人雖然有修練天賦,但是因為制度等級森嚴,很多人傾其一生,也沒辦法窺見功法一二。
有些人縱使天賦過人,但也只能修習低階功法,只求可以自保。
“你那套功法,我在你競鬥場上便看過,幾乎沒有幾個人能練到最後的,那功法極邪極霸道,從今天開始你別再修鍊了。”
對於白河來說,讓他不修練,簡直比傷了他還難受,“老大,我聽不懂你什麼意思?”
傅臨州看他的表情便知他是誤會了,趕緊解釋道:“我當然不是那個意思,我只是不想看你斷送前程,我這裏有一套九重雪花決的高階功法,覺得很適合你修練。”
“哈?”白河以為自己聽錯了,所以又鄭重的問了一次:“老大你剛才……說什麼?”
傅臨州將掌心向上托起,一道金芒閃過,只見一套高階的功法便出現在白河眼前。
“給,給我的?”白河有些激動得無法自己,他從來沒有想過,終有一天自己也能有機會習得這種高階功法。
“拿去吧。”傅臨州臉上一片坦蕩之色。
白河咽了咽口水:“你是認真的?這可是一套高階功法,你就這麼給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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