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收集情報
忍者學校的忍者教育，基本上是按照入學-基礎-演習-應用-畢業-下忍這個順序來的。
而在戰時，會有着特殊的機制，使得忍者學校的高年級學生提前畢業，投入戰場。
也就是忍者世界最不人道的一點。
當然，這也是初代火影千手柱間畢其一生致力於改變的一點。
說白了，忍者就是戰爭工具，雇傭集團，為戰而生，為戰而死。
但建立村子，至少有了抱團取暖的可能。
自從二代火影千手扉間戰死，第一次忍界大戰結束后，木葉有了長達十幾年的和平年代。
因此，現在的忍者學校，是施行的和平年代教育方針，並沒有什麼必須上戰場經歷血火考驗才能成為下忍的事情。
但身為水戶門炎的兒子，悟從自家老爹的隻言片語中，還是有所察覺。
和平安定的日子，大概不久了。
大國之間又開始偶見摩擦，忍者學校的安定環境能夠持續多久，也是個未知數。
悟環視了一圈在座的小同學，並沒有太多陪小孩子玩耍的不耐煩感覺。
因為這一群孩子，能有幾個可以順利長大到可以喝酒的年紀，還要另說。
一年級的課程，大多數是打基礎。
而入學之前便已經在明面上掌握了分身術與變身術的悟，毫無疑問地已經在起點上大大超過了其他人。
木葉有一點很好——大家族的孩子，在學校並沒有什麼所謂的特權，老師也最多知道這個孩子是哪家豪門的，基礎比較好。
小孩子們也並不怎麼懼怕大家族的孩子，這一方面是“火之意志”帶來的好處，另一方面，也和忍者的職業特性有關。
同為忍者，在戰場上，敵人可不會因為豪門子弟的身份而對你手下留情，反而更有可能會針對，以此揚名立萬。
如果是罕見的血繼忍者，情況會更加惡劣。
大家族的掌權者們無疑非常清楚這一點，實力、功績，才是衡量一位忍者的最重要標準，而不是出身。
畢竟在這個奇妙的世界，一人成就一豪門的情況可並不罕見。
“因此，同學們不必擔憂自己的出身為題，學校會一視同仁地向大家傳授忍者知識，只要努力，任何人都有希望成為優秀的忍者！”
班主任老師在講台上侃侃而談，下方的小同學們有的眼神發光，有的昏昏欲睡，也有的不以為然。
老師看着自己的發言似乎並沒有引起大家的熱烈反響，面子上似乎有些過不去，便高聲講道：
“遠了不說，三代火影大人的三位弟子，精英上忍自來也、大蛇丸、綱手，其中自來也大人和大蛇丸大人，可都是平民出身！”
“如果說大蛇丸大人小時候就是難得一見的天才，那麼和他齊名的自來也大人，年少時可是一直平平無奇。”
“他通過不懈努力，最終可是成為了與天才大蛇丸、初代火影大人孫女綱手平起平坐的強大忍者！”
三位在上忍中也屬於精英中的精英的強大忍者，總算使得同學們打起了精神，不可抑制地對未來產生了美好的憧憬。
確實，未來的三忍，現在的自來也他們，尤其是自來也本人，就是這個時代的勵志故事主角。
“自來也啊……”
悟眼珠子轉動着，觀察着周圍的同學。
“嗯……沒有金髮的。”
也就是說，自己這一屆，畢業的時候帶隊上忍老師是不是自來也他們，可不一定。
同班同學中，除了秋道丁座、奈良鹿久、山中亥一，其他應該都是背景板沒錯了。
悟不由得感到一絲慶幸。
“好歹還有三個不是背景板的……”
高年級的學生名單，悟也有看過。
雖然老爹得知自己要看名單時，面上頗有些意味深長，但悟還是不得不努力以現有的資源，一步步積累信息。
情報信息，可是知識分類中非常重要的一部分。
這也是不可忽視的力量。
果然，悟在目前仍然在校的學生名單中，找到了幾個有印象的名字。
“二年級的油女志微，三年級的宇智波美琴，四年級的繩樹，五年級的日向日足、日向日差……”
“只不過這個四年級的繩樹……我記得好像是……”
嘴角抽了抽，悟回想着剛看到繩樹名字時，自己的緊迫感。
和木葉太子在同一時期啊……
也就是說，這位太子同學剛從學校畢業，不幸陣亡的時候，第二次忍界大戰，也快要開始了！
“那豈不是就在這兩三年？”
他看到繩樹名字時本能的緊張，被老爹水戶門炎發現了。
但老爹顯然誤會了，對他介紹了繩樹的信息，並且若有所指地指點道：
“對於豬鹿蝶三大家族，交好是有好處的——但繩樹么，你要以競爭對手的角度來看待。”
“……”
悟當然知道老爹誤會的是什麼，但他說不出來啊。
繩樹那個愣頭青整天嚷嚷的是什麼，木葉認識他的人都知道。
不過，人家有那個資本。
初代火影，忍者之神千手柱間，與第一代九尾人柱力，漩渦水戶的孫子。
千手和漩渦一族的強橫血統，可不是擺來看的——他姐姐綱手的成就，很大程度上可以說明這一點。
也許，這也是他早早戰死的最主要原因？
悟看起來是在認真聽課，實際上，班主任老師滔滔不絕的基礎洗腦教育，悟完全過濾掉了。
他的思維，已經開始向“木葉之暗”的方向不可抑制地發散開來。
“太過自信大意？高層有人下黑手？裏通外敵？還是敵人知道了他的身份，刻意針對？”
悟反覆猜測着，身為“關鍵詞”之一——頂級科學家大蛇丸——的黑化轉折點之一，繩樹的特殊身份和特殊死法，也是足以影響主線的關鍵點。
“不過……他比我高三屆，是不會有什麼交集的啦……”
悟可沒有自大到去警告繩樹，同學，你以後小心點起爆符啊……之類的。
對繩樹的帶隊老師大蛇丸，他更是避而遠之還來不及。
無他，如果說木葉最可能將他抓來切片的人，鍋王先生是一個，那麼大蛇丸就是另一個。
以大蛇丸旺盛的求知慾，如果被他發現悟身上特殊的地方，他一定會千方百計讓悟成為他的研究素材。
即便現在大蛇丸還沒有黑化，還是個心繫村子，關心友人的好青年，也不能冒這個風險。
好在……大蛇丸應該帶繩樹那一屆，那之後，等到悟畢業的時候，大蛇丸應該正在忙於戰爭，準備迎接下一次刺激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