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章 參加早朝
咸陽城,農家據點。
天色大亮,李沐還在被窩當中摟着田言睏覺。主要是昨晚李沐和田言倆人練了一晚上的功,演練了九九八十一種姿勢。如今,倆人可以說是甚是疲憊。
不得不說,黃帝的功法是真的會玩,御女三千然後得道飛升的功法,這他娘的不正是所有男人夢寐以求的嗎?
昨晚和田言一番演練這黃帝內經的素問篇,李沐趕緊自己是越來越強了。
“咚!咚!咚!”
李沐睡的正想,一陣敲門聲響起,將李沐從美夢中驚醒過來。
“誰啊,什麼事情?”李沐揉了揉眼睛,迷迷糊糊的朝外面喊道。
“神農大人,長公子來了。”庖丁的聲音在外面響起。
“長公子,漲什麼工資。你庖丁大早上居然大早上來給老子提漲工資,你是不是不想好了。”李沐氣呼呼的說道。
李沐心道,老子大早上正懷抱美玉睡覺呢,你小子居然來提漲工資,看來是沒經歷過資本的壓榨啊。信不信老子不讓你九九六,讓你十十七。
屋外面的的庖丁也懵逼了,什麼“漲工資”,我也沒提漲工資啊,關鍵是你壓根就沒給我發過工資啊,這成天買菜的錢都是俺自個貼補的。
庖丁覺得八成是自己的山東口音太重,神農沒聽懂自個說的什麼。於是又朝着屋裏喊道:“神農大人,不是讓你給我漲工資,你壓根也沒給我發工資啊。”
“我是說,陛下的長公子來了。”
“哦!”
“你是說長公子來了,不是要漲工資啊。”
“快請扶蘇公子暫坐,我即可便到。”李沐對庖丁吩咐道。
庖丁心說,這神農大人昨晚指定是沒少勞累,如今這耳朵居然也不好使了。
“哎,這在好的東西,那吃多了不也得撐得慌不是。”庖丁在心中小聲的嘀咕道。
庖丁一邊想着,一邊來到了前廳,這個時候,公子扶蘇已經等候在前廳當中。
扶蘇乃是嬴政的嫡長子,那是大秦未來的皇帝,這是毋庸置疑的。事實上,嬴政也一直將扶蘇當成未來的皇帝培養。
與嬴政身上那股雄霸天下的氣勢相比,扶蘇更像是一個謙謙君子。打天下,需要的是嬴政這樣的皇帝。而守天下,則需要扶蘇這樣的人。
事實上,嬴政為君,扶蘇為太子,這樣的大秦,若不是天不作美的話,那是無論如何也不該二世而亡的。
“扶蘇公子,您先坐下稍等片刻,神農大人馬上就來。”庖丁對扶蘇說道。
“無妨,我在院中稍等便是。”扶蘇謙謙有禮的說道。
“噠!噠!噠!”
沒多時,一陣腳步聲傳來,只見李沐已經穿好了衣袍,打外面走了進來。
“晚輩扶蘇,見過神農大人。”扶蘇衝著李沐持晚輩之禮。
李沐和嬴政兩人乃是平輩論交,扶蘇對李沐持晚輩之禮,倒也算正常。
“嗯!”
“不知扶蘇公子前來,所謂何事?”李沐朝着扶蘇問道。
“神農大人,今日早朝,父王想請你前往。”扶蘇對李沐說道。
“請我前往?”李沐驚訝道。
嬴政請自己前往早朝,不知所謂何事,自個也不是官場中人啊。雖然不明白嬴政的用意,李沐卻還是答應了和扶蘇一同前去。
李沐覺得政哥這是一個辦大事的人,正所謂近朱者赤近墨者黑,自己和政哥一起,必然會讓政哥兒變得更加的優秀。
阿房宮,前殿。
大秦的這些文臣武將分別位列兩旁,分左右而立。嬴政坐在龍椅之上,不怒而威。
“父王,神農大人來了。”長公子扶蘇朝着嬴政說道。
“李沐,快來。”
“你與朕同坐。”嬴政說著,拍了拍身邊的龍椅。
一聽這話,李沐都楞了,他是萬萬沒有想到,嬴政居然讓自己坐上去。
大哥,你可是個男皇帝,咱倆擠在一起成何體統。你要是個女帝,別說坐你旁邊了,就是坐你腿上,我也敢坐。
但是,大哥,你是個男人,坐你身邊,我後背發涼,菊花發緊啊。
“哈哈!”
“這個不瞞陛下說,我恐高啊,你那裏太高,不去不去。”李沐連忙擺手道。
李沐的這個思維,還當真就是天馬行空,不着邊際。滿朝的文武大臣,都沒能想到,李沐居然用恐高的借口,拒絕了嬴政。
“既然你不願意上來,那便算了。”嬴政有些失落的說道。
看着嬴政的這幅表情,李沐心說,大哥,你不會那啥有問題吧。
“快,給神農賜座。”嬴政趕忙吩咐道。
嬴政這一聲令下,左右兩邊的侍衛當即為李沐搬來一張虎皮大椅,讓李沐坐在上頭。
上頭龍椅之上坐着的是嬴政,下頭虎椅之上坐着的是李沐,左右兩側則站在一班文武大臣。
“聽聞神農來咸陽的時候,遭到了六國餘孽的圍攻,朕聽聞甚是憤怒。不知神農,希望朕怎麼懲戒這六國的餘孽。”嬴政朝着李沐問道。
李沐遲疑片刻之後,對嬴政說道:“陛下,不如這樣,你借我一支大軍,讓我帶着到什麼墨家,儒家,這些當世大家的山門前溜達溜達。”
“為上者也不能不容人,咱們也不能真就滅了他們,不然這諸子百家,變成了諸子九十八家那多難聽。咱們這樣吧,我帶兵過去,嚇唬嚇唬他。”
一聽李沐這話,滿朝文武都樂了。心說,這神農還真夠胡鬧的。帶着大軍到儒家小聖賢庄溜達溜達,就為了嚇唬人家。
李沐看着朝堂之上的這些人,心說,你們笑我太瘋癲,我笑你們看不穿。
老子哪裏是想去儒家溜達溜達,老子這是去儒家薅羊毛。但是儒家可是當世第一大家,誰知道儒家藏了多少的高手。李沐去的時候若是不帶着大軍,那沒準能不能回來呢。
“好,朕便命王離,蒙恬帶二十萬大軍,隨神農游一游這天下。”嬴政一口答應了下來。
一聽這話,滿朝的文武大臣都楞了,心說,這神農沒着沒調的,陛下怎麼也跟着如此胡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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