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照顧小景
“收起你那滿腦子顏色廢料,老子對GAY沒興趣!”她逼近他,伸手閃電般掐住他喉嚨:“我不管你懷有什麼目的,我限你三小時內找個機會離開這兒,離開我哥,不然我將你閹了,讓你連GAY都做不成!”
景煥盯着近在咫尺的美人,眼神沒有一絲懼怕,反而多了幾分難見的柔情:“首先,我不是GAY!昨晚的事兒只是誤會,其次我不會走,葉晚,我喜歡你,我要娶你為妻。”
從她拿着槍站在飛機上救他一命開始,他就認定了跟前這個女人。
此生非她不要。
要問原因,他說不清楚,也不必說清楚,他只知道,只要是他認定的,他一定會盡全力得到。
“有病是吧?”葉晚捏緊他的喉管:“我不管你是不是GAY!老子對你沒興趣,你再說一句輕挑的話,小心我現在就廢了你!”
“廢了我,你的下半輩子性……呃!”
“去你!”葉晚收回行兇的膝蓋,直接摔門而去,徒留景煥一個人捂住褲襠捲縮在地上,半天動彈不了。
這女人,下半輩子幸福不要了?
院子外頭,秦郝看到她一個人出來,問她:“小姐,景先生呢?”
“傷勢過重,在裏頭養傷呢!”
這一踹,沒個十天半月他能挺得起來算她輸!
聽到傷勢過重,葉朝手裏的牛奶一放,立即要衝進去。
“哥哥,你去哪兒?”
“我去照顧小景。”
想到景煥那個GAY,再看自家哥哥毀了半邊容依然帥氣的臉,葉晚臉色一黑:“回來!”
葉朝不為所動,繼續往裏挪。
“我現在是大夫,我一定替你好好照顧你的小景!”葉晚咬着牙關道。
想她堂堂X國女將軍,遠東戰場讓敵人聞風喪膽的人物,如今竟落在兩個男人手裏反抗不得,什麼世道!
拿了塊麵包和一隻雞蛋,葉晚越過葉朝又回到自己房間。
景煥還窩在地上捂蛋,葉晚一邊剝蛋殼一邊踢了下他右膝蓋:“別裝了,我下手有分寸,碎不了,起來!”
景煥抬頭,一向讓人膽寒的深眸此時滿是柔情和委屈:“碎不了也疼。”
“景煥!我勸你少在我面前演戲,你手臂和後背的傷口我用針細細縫過,除非你用力捏它,不然絕對裂不開,你再演下去,我可能真會一腳踢爆它!”說完她一口將剝好的雞蛋一分為二,一半放入口中。
景煥絲毫沒有被戳穿的尷尬,反而坦然一笑:“我家阿晚真是太聰明了,將來咱們要是結婚了,生下來的孩子一定IQ爆表。”
葉晚磨牙,在想用什麼姿勢爆他腦門開的腦花會更漂亮。
景煥無視她的咬牙切齒:“幫我再縫一下傷口?裂開了疼。”
將最後一半雞蛋吃下去,葉晚蹲下身來和他對視:“想讓我幫忙啊?好啊,只要我能滿足我一個條件,我不僅幫你治好傷,還免費幫你治癒你的焰毒。”
景煥瞳孔驟然緊縮:“你知道焰毒?你到底是什麼人?”
焰毒,兩年前他發病時,爺爺請來一位軍中名醫告訴他的,那名醫說知道此毒的寥寥無幾,她怎麼會知道?
“知道得太多容易死,你只需要回答我,答不答應我的條件即可。”她淡淡說著,身上卻有一股凌人的自信。
景煥無畏盯着她,突然笑了:“不答應,反正我家阿晚會治焰毒,急什麼?”
“至於這傷,就讓它傷着吧,多留幾天挺好。”說完他還當著她的面故意捏了下傷口,嘭,線斷了,血沿着手臂緩緩流下來。
“死變態!”葉晚氣得握緊了拳頭:“行!景煥!論不要臉,你贏了!我就再留你幾天,傷口好了你還不滾蛋,我不介意親手將你綁了扔到海里餵魚!”
將麵包往嘴裏一叼,葉晚“嘩啦”一聲從床底拖出一個醫療箱,連麻藥都沒上,三下五除二將傷口縫合上藥,動作一氣呵成。
處理好傷口,葉晚果真寸步不離的守着他,希望他傷口快點好,早點送走這尊瘟神。
倆人的舉動落在秦郝眼裏和一對歡喜冤家沒什麼區別,明明早上還嫌棄,下午又和好。
這種情況一直延續了三天。
第四天一到,葉晚一大早就讓秦郝將葉朝支開,將傷口好得差不多的男人直接押上飛機。
“走,景三少!我送你回家!檢查一下你還落下什麼東西忘帶沒?”
“有啊。”
“麻溜死回去收拾!”
“我未婚妻,葉晚。”
“你再貧嘴一句試試!”她冷哼一聲,一支冷槍頂在他後腦勺。
景煥頓時不敢作聲。
他死在她手裏不要緊,可不能讓她背上殺人犯的罪名,只好跟着她走上直升機。
直升機飛出島嶼便停下來,倆人換乘勞斯萊斯,路過市中心一家時裝店時,葉晚突然停車:“等下,我去給我哥買幾套衣服。”
等下哥哥發現景煥不見了,必定要跟她鬧,她記得哥哥喜歡韓式的衣服,多買幾件回去總沒錯。
實在哄不住,那就來硬的,總之,她有的是辦法治好她哥的病。
葉晚剛踏進門口,熱情的服務員給她倒了杯水,她喝了口,想開口提出自己要的款式,門口突然傳來一道熟悉的聲音:“服務員,將你們店韓式的休閑裝全拿出來,給我男朋友挑幾件。”
葉晚不用回頭便知道是誰。
葉怡。
葉怡也發現了她的存在,當她看到葉晚那張臉時,佈滿妝容的臉頓時一黑:“葉晚!你這個賤人!你還有臉留在雲城!?服務員,我不想看到她!還不趕緊將她給我趕出去!”
高奢品牌店的人對上流社會的動態多少了解一些,葉怡雖然大婚之日的事兒上了新聞,但現在她又搭上了鄒家公子,對她們打工人來說,誰有錢誰就有面子,至於怎麼來的,誰在乎?
倒是葉晚,她從來沒見過,甚至不知她的名字,也沒聽說傍上什麼大款,指不定是個徒有其表的女人而已,她當然更樂意站在真正的金主這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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