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三章 神秘的阮大師
“吱呀”一聲,門開了,徐國慶收回眼神,開始打量進來的兩個人,只見一個是警察,就是小吳,還有一個徐國慶不認識,但憑直覺,徐國慶猜測這個人不是一般人。
看到徐國慶已經醒來了,小吳為那人引薦道:“阮大師,他就是你要見的人。”
被稱做阮大師的人點了點頭,先找了把椅子坐下,然後衝著徐國慶笑了一笑,說道:“年輕人,聽說你被怪物給咬傷了?”
“只是抓傷了而已。”徐國慶同樣回以微笑,臉色親和,但字裏行間卻無不透露着一股年輕人特有的倨傲。
“那就好,不過你能活着回來,看來運氣不錯。”阮大師捋了捋鬍鬚:“對了,你能不能跟我講講那兩個怪物的具體特徵?”
其實這位阮大師電話中已經從警察那裏了解了一些情況,只是不夠詳細而已,這才專程來問一下跟那兩個疑似怪物的東西接觸最多的徐國慶,不過也是沒有抱太大的希望,在他想來,一個普通人能說出什麼?
“具體特徵?”徐國慶眼珠子轉了轉,心說難道這老頭也是同道中人?如果是同道,說不定可以跟他聯手對付那個養鬼之人。
想到這裏,徐國慶開始說道:“那兩個怪物一白一黑,獠牙長過下巴,力大無窮,身體堅硬無比......”當下,徐國慶把黑白雙煞的特徵詳細的口述了出來,直說的那阮大師是越聽越吃驚,到最後直接走到徐國慶的面前拉住他的胳膊。
“小兄弟,如果你說的是真的,那麼這件事情就槽了,如果不出所料,那兩個東西很有可能就是......”
“就是黑白雙煞,對嗎?”徐國慶接過話茬說道。
“對,就是黑白......恩?小兄弟也聽過這個?”阮大師炸一聽到徐國慶說出黑白雙煞,神情一愣,不禁好一陣驚訝。
徐國慶哈哈一笑:“聽過,但是沒見過,不過現在總算讓我給見到了,其實那兩個行子也不像傳說中說得那樣厲害,如果我身上有傢伙,不說能夠降伏他們,但絕對不可能像今天這麼狼狽。”
其實徐國慶不知道的是,想要製成黑白雙煞,陰地是必不可少的,而且不能見光,然後白天吸收壯男的陽氣,晚上匯聚月光之精華,經過七七四十九天,才能真正練成,而徐國慶碰到的黑白雙煞,在煉製過程中中途就被徐國慶給打擾,醒來之後頂多算是半成品,威力自然不可能與真正的黑白雙煞同日而語。
聽到徐國慶話里行間的意思,阮大師略一沉思,說道:“小兄弟,難道你跟這些東西經常打交道?”說這句話的時候,阮大師看徐國慶的眼光已經開始有點變了,本來看他是一個普通的年輕人,而現在卻把他看作與自己同等身份的人。
徐國慶撓了撓頭:“經常打交道不敢說,但我有一個曾爺爺就是這方面的行家,我也是從他那裏學了點皮毛而已。對了,敢問大師......”
“呵呵,什麼大師不大師的,叫着讓人慚愧,我只是一個看風水的先生而已。”
徐國慶聽出來着阮大師有什麼話隱瞞着,但既然人家不想說,自己也不好死掐這不放,當下從木桶裏面走了出來,一邊穿衣服,一邊問道:“對了,我這是在哪?”
“哦,這裏是我以前住的地方,當時聽我朋友老姚說你們被怪物傷了,一黑一白,至於那些特徵跟你說的基本差不多,於是我就想到了是黑白雙煞的可能,恰好也懂得一些這方面的事情,當下在電話里吩咐你們先來這兒泡澡驅毒。”
“哦?這麼說阮大師一般不住這裏?”
“一般不住這裏,準確地說是這段時間不在這裏。”阮大師簡單的回答了一句。
對於徐國慶與阮大師的談話,小吳是有聽沒有懂,不過有一點他倒是聽明白了,就是那個徐國慶的身份不簡單,這從阮大師跟他說話的態度就可以聽出來。
“阮大師,如果沒什麼事,那我就走了。”說完小吳沖徐國慶點了點頭,然後走了出去。
“黑白雙煞不是一般善類,必須儘早解決這事才好,小兄弟,你跟那兩個東西接觸最多,覺得接下來應該怎麼做?”等小吳走後,阮大師問道。
徐國慶沉吟了一會,說道:“據我所知,那黑白雙煞不是天然形成,很可能是人為的,依我之見,我們應該......”徐國慶把嘴巴湊到軟大師的耳畔,壓低聲音說道,當然其中的話也只有他們兩人才能聽到。
“養鬼之人?這事有點傷腦筋了,能製成黑白雙煞之人,道行絕對不淺,如果這件事是真的,那麼即使我也想不出其他辦法,就按小兄弟的意思辦吧。”
在阮大師的陪同下,徐國慶再次來到警察局,當然,這次來的目的可不是來坐牢,恰恰相反,而是來要東西的。
因為徐國慶的八卦鏡和死玉都被警察給收颳了,所以徐國慶不得不來要這兩樣東西,其次,兩人帶了一些錢,準確地說是阮大師帶了一些錢,目的就是為了把徐國慶保釋出去。
等一切手續都辦完之後,徐國慶坐在阮大師的紅旗牌轎車上,一路向破爛王的狗窩駛去。
破爛王這會兒不在,但他的狗窩並沒有他的消失而變的乾淨,還是一如既往的雜亂,徐國慶翻箱倒櫃總算是找到了自己的傢伙。連帶着那塊測字看相算命的破布也在,倒是讓徐國慶心裏好一陣欣慰。別看破爛王生活邋裏邋遢,沒想到還有細心的一面。
“阮大師,你難道不用做準備?”看到阮大師兩手空空的樣子,徐國慶疑惑道。
對於徐國慶的問題,阮大師只是微微一笑,然後指了指自己的腦袋。
徐國慶顯然是有些不解了,但也不介意,等拿上傢伙之後,他可謂是信心滿滿,一想到要再會黑白雙煞,他的心裏不禁湧起一股熱流,心說:他娘的,上次整得我這麼慘,這次徐爺我可要連本帶利的討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