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章 對策
既然已經被兩個屍煞知道了自己的存在,那在憋氣也沒什麼用了,還不如放聲大叫,興許自己還能周旋到警察們的到來。
“我在這裏,我他娘的掉到洞裏了。”徐國慶是叫得有多凄慘就有多凄慘,聽聲音都快哭了。
“徐國慶,聽到你的聲音了,你在哪裏?”上面傳來警察的聲音。
“他娘的快來救我。”徐國慶是真慌了,一邊嚎啕大叫,一邊盡量躲開黑白雙煞的攻擊,但才一會兒工夫,胳膊就已經被那黑煞的指甲給嘩啦出一條口子,不過幸好黑煞剛剛屍變,毒性不是很大,不然現在的徐國慶可能因為屍毒蔓延,再加上一些劇烈的動作,導致血液流動加快,整條胳膊可能都已經不能動了。
“徐國慶,聲音不要停,我們馬上來救你。”
此刻的徐國慶被黑白雙煞圍攻,哪能分心再去理會外面的人,一腳踹在那黑煞的胸口,然後再藉著力的作用是相互的原理被彈出去幾米遠,正好落在白煞的背後,本來是想給白煞也來上一腿,但一想到物理攻擊對這些個行子基本沒用,也就省省力氣作罷,剛剛轉身想與白煞拉開一點距離,誰知白煞的動作不是一般的快,一個轉身,連帶着雙手一個橫劈,直接向徐國慶的脖子削了過來。
背對着白煞的徐國慶感覺到身後惡風不善,本能的壓低身子躲開白煞的攻擊,然後一個懶驢打滾滾向一旁,正滾到從後面包抄上來的那隻黑煞的腳丫子前面。
連叫娘的時間都沒有,那黑煞直接朝徐國慶的身上壓了上來,長長的指甲像兩把鋒利的尖刀,目標正是徐國慶的肚子。
管不了那麼許多,徐國慶一個長踢把黑煞給踢倒,那長長的指甲也不知道有多硬,“噌”的一聲就插進了堅硬的泥土裏,而肚子正好壓在了徐國慶的身上。
好在那黑煞剛剛由人變煞,跟真正的屍煞那是完全沒得比的,頂多就比一隻成年菲菲厲害不了多少,趁着那黑煞雙手陷在土裏的那當兒,徐國慶左手抓住黑煞的領口,作為支點,然後右手平托住黑煞的下身,鉚足了力氣大喝,把個黑煞整個給掀翻了起來,正好阻止了一旁要撲上來的白煞。
經過一番劇烈的運動,徐國慶已經有些微的氣喘,但此刻哪能繼續躺着,一個鯉魚打挺起身而起,然後不要命的向洞口正下方跑去,憋足了力氣大叫道:“我在這裏,上面的人有沒有聽見,老子在這裏!”
這會兒,上面的人終於聽出了徐國慶的位置,紛紛向徐國慶的方向跑來:“徐國慶,你有沒有事?”一個警察探出腦袋,朝洞口下面喊道。
“你說他娘的有沒有事!快點放繩子下來,晚一步,老子他娘的就要去見祖師爺了。”徐國慶心裏已經憋足了氣,也不管對方是誰,張嘴就是一口農村人慣用的罵娘話。
由於洞口很小,在上面的警察不知道下面的狀況,見徐國慶敢辱罵自己,氣的面紅脖子粗,正要張嘴反駁回去時,卻冷不丁看到下面兩個一白一黑的東西跳進了自己的視線範圍之內,而且那白的動作不是一般的快,根本就不是人可以做得出來的。
“下面的是什麼東西?”警察的話沒說完,那白煞感覺到上面有陽氣,抬起頭來正好跟警察對了個正着,那全身白色的長毛,嘴上兩顆長過下巴的獠牙,都說明了這兩個不知名的傢伙不是善類,至少張的就有夠可怕的。
那警察“噗嗵”一聲,差點沒站穩,沖身邊的幾個同事喊道:“繩子,徐國慶有危險了。”
“怎麼了老姚,難道下面有鬼不成?哈哈。”其中一個警察打趣道。
“他娘的照我說得做,快去拿繩子,不然死了人你去頂?”
看老姚說的一臉緊張,剩下的幾名警察也不敢怠慢,一個人去拿繩,三個人帶罪犯們回監獄,留下老姚一個人在上面光看着,干著急。
“徐國慶,堅持住,繩子已經去拿了,你一個人行不行,要不我下來幫你?”老姚是個四十多歲的警察,平時在那些罪犯那裏神奇慣了,但真碰到人命關天的時候還是會體現一下警察的勇敢的,更何況徐國慶並不是真的犯了什麼大罪,頂多算拘留。
聽說老姚要下來,徐國慶心裏一急,剛要說話,不過分心之下被白煞在背上給劃了一道,好在只是把衣服給劃破,並沒有傷到皮肉。
“想死就給我下來,要不就他娘的別給我添亂,這兩行子可不是你們區區警察就能對付的了的。”徐國慶情急之下也顧不得對方是不是警察了,張嘴就來臟。
作為警察,老姚自然不能被一個“囚犯”給看扁了,心說你能對付我就不能了?我可是退休的武警,再厲害的歹徒我也見過。想到這裏,老姚試圖開始沿着洞口往下爬,不過雙手一個沒撐住,尖叫一聲,整個人“嘣”的一聲掉了下去。
感覺到一股陽氣降臨,那黑煞跟老姚離得比較近,嗷的怪叫一聲就向老姚撲去。
老姚心裏一驚,心說:這是人發出來的聲音嗎?不過想歸想,老姚也知道前面這一白一黑兩個東西雖然張得像人,但絕對不可能是人,想到這裏,從腰上掏出一把警察專用的小口徑配槍,朝着衝過來的黑煞胸口“嘣嘣嘣”就是三槍,同時心裏洋洋得意:中了三槍,看你還不死?
不過讓他沒想到的是人家還就是不死,只是因為剛從人變成煞,痛覺還沒消除,所以老姚的子彈打在黑煞身上濺起一串血水,看它嗷嗷直叫喚的樣子顯然是很痛了,當然,痛過之後隨之而來的就是朝老姚猛撲過去了。
“我的媽呀,這是什麼東西,怎麼打不死?”老姚鬼叫一聲,把配槍上僅剩的三枚子彈全部打完,然後拔出一根電棍就朝黑煞沖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