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什麼?要成親?
殷溫嬌與陳光蕊乘船往長安方向游去,半路缺遇見兩個攔路的水賊,直接跳上船想要挾持二人。
“呔,你們二人既然從我們兄弟的道上經過,那必然要留下買路財,小妞,若是沒錢,陪陪爺也可以啊……”那水賊一臉猥瑣的看着殷溫嬌。
陳光蕊此時翻身而起,大喝道:“哪裏的小小毛賊,膽敢驚動我師姐!”
殷溫嬌鳳眼圓睜,她在學宮之中這麼多年,居然被兩個小毛賊所戲弄,真是可惡至極。
剛要動手,陳光蕊將其一把攔住說道:“師姐不必動手,兩個小毛賊而已,讓我來便是。”
殷溫嬌看了看陳光蕊,輕輕點了點頭,雖說他們二人收起神通,回到長安,但對付兩個小毛賊還是綽綽有餘。
只見陳光蕊翻身一拳,直接打在了水賊的胸前,水賊吃痛連忙後撤,另一人提到劈來,陳光蕊又是一腳,兩個水賊被打的節節敗退。
“這小子又兩下啊,看來得認真起來了。”一水賊說道。
另一個點了點頭,說道:“那就不跟他客氣了!”
只見兩個水賊同時鑽入水中,不見蹤跡。
陳光蕊趕忙來到船邊試探,下一秒,那水賊直接從水中撲起,一刀砍向陳光蕊,陳光蕊直接一腳踢出,那水賊飛出數米遠,一口鮮血噴出,直接四去。
另一邊,殷溫嬌在船邊查看,劉洪從水中悅起,直取殷溫嬌首級,只見殷溫嬌手掌微動,一把劍瞬間出竅,還沒反應過來的水賊直接被一劍封喉。
二人剛入長安,直接斬獲了連長安衙門都感覺到頭疼的水賊,被路過的行人看見,紛紛拍手叫好。
衙門的人聽見劉洪與李彪兩個水賊被路過的俠士秒殺,連忙帶着懸賞禮來到長安口迎接二人,這可是讓他們衙門頭疼許久的水賊,很多年了都在長安水道作祟,今日終於被斬除,他們怎能不高興,再說長安來了兩位俠士,他們衙門理應前來拜訪。
“嘿,師姐,我們不就殺了兩個水賊嘛,至於這麼多人來觀望嘛。”
“看來長安水道上,這兩個水賊過於猖狂,長安衙門也沒有辦法,我們正好為民除害了。”
“怪不得一路過來,長安水道沒有多少人,原來是因為水賊啊,那我們也算是間接做了件好事。”
殷溫嬌微微點頭,進入長安城中,看着這滿城的繁華,她當年也是生在這裏,長在這裏,這麼多年過去了,長安仍是這般繁華壯麗。
“二位俠客留步,二位俠客留步。”
剛剛下船的二人剛剛擠過人群打算離開,後面傳來粗獷的聲音叫他們二人留下。
“二位俠士,我是長安衙門的捕頭,我特意前來為二人獻上百兩黃金和錦緞十匹,多謝二位俠客出手斬殺水賊。”
殷溫嬌看了看捕頭,輕聲說道:“不用了,我們也只是碰巧出手罷了。”
“哎,不知道這位俠客師從何處,伸手如此了得。”
陳光蕊笑了一下說道:“我師傅乃是世外高人,但是他老人家不喜歡讓別人知道,所以還是別問了,多謝捕頭大哥了。”說完二人便離去。
捕頭在那搖了搖頭喃喃說道:“我什麼時候可以遇見這般世外高人指點我一二啊。”
林南清坐在學宮之中,熟悉的聲音響起:“三弟子殷溫嬌與小弟子陳光蕊為民除害,為尊駕揚名,由於當前為學宮第一次任務,您將獲得先天生靈跟腳的機會一次!”
林南清聽着聲音的介紹,心中狂喜:“先天生靈?那豈不是盤古,三千魔神那個等級?”
事不宜遲,他立刻說道:“幫我抽取先天生靈跟腳!”
“當前正在抽取先天生靈跟腳…”
“獲得先天玄龜跟腳!”
先天玄龜這四個字,李南清直接一臉懵,緊接着破口大罵:“你丫的,搞事呢!怎麼抽了只王八?”
“尊駕,這個肉身跟腳,是根據您的特性,為您量身制定的!”
“由於您一直想要一個安全的環境,所以便替你留下了這個!”
這時候的林南清,嘴角抽搐,感覺自己馬上就要猝死了,感情自己真的要苟到最後,靠壽命拼搏嗎?
…
長安街上,回到殷家的殷溫嬌被父母勒令嫁人,而所嫁之人竟是他的師弟陳光蕊,此事萬萬不可,若是被她師傅知道,豈不是十分尷尬。
其實林南清對於此事一點都不意外,現在的他只想安安穩穩的度過西遊大劫,若是被那些天上實力強橫者所逮到,他就麻煩大了。
而殷溫嬌聽聞此事,一改往日溫柔的模樣,連忙說道:“此事萬萬不可,我與陳光蕊乃是同門,我們成親,算是怎麼回事。”
而此時的陳光蕊下山剛好趕上科舉之試,於是報名參加,並直接中舉狀元,正騎着高頭大馬在長安街上受萬人敬仰,年僅十六的他成為了大唐以來最為年輕的狀元,眾人都稱他為天才。
陳光蕊在學宮學道之時,收到林南清的啟發,熬夜苦讀,所讀書籍乃是大道之書,這人家科舉對於他來說簡直就是小菜一碟。
陳光蕊回到家中,見過父母之後,殷開山也來到他們府上說道:“賢婿啊,既然你已高中,那娃娃親一事我們也儘快落實。”
陳光蕊一臉茫然,什麼娃娃親之事,他怎麼什麼都不知道。
原來陳殷兩家乃是世交,雙方父母在他們還未出生之時便有了娃娃親的承諾,而現在二人修道歸來,況且郎才女貌,天生一對,陳光蕊更是高中狀元,那自然也要讓二人成親,雙喜臨門啊。
“什麼!讓我和殷師姐成親?此事萬萬不可,我與殷師姐乃是同門,這若是讓師傅知道了,我們有何顏面去面見師傅。”
“臭小子,我們與你殷伯伯家乃是世交,再說這是已經定好的事情,你行也得行,不行也得行,就是你那師傅不同意,你們也得成親。”陳光蕊的父親喝道。
陳光蕊扭不過父親,轉頭直接離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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