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和三金影帝比比演技
原主因為喜歡宮夜瀟得不到回應,在劇組又被白嬌欺負,把一個妖族大小姐演的唯唯諾諾,全身上下也只有那張臉複合人設。
所以剛剛她和白嬌吵起來,是讓林慶宇看一看,她是能演好妖女。
這時候去換別人是不可取的。
因為誰都沒她演得好!
宋時晚笑着過去化妝。
化妝師看宋時晚細膩如瓷的肌膚,這晃眼的美貌,只要她往人群中一站,就是白嬌也被她襯托的黯淡無光。
化妝師由衷感嘆:“時小姐安心拍戲,一定會火的。”
宋時晚正在回憶原主的劇本,聽到化妝師的話,輕輕一笑:“謝你吉言,肯定會的。”
化妝師微微一愣,旋即輕笑:“您和平時有點不一樣了。”
那可不是,芯子都換了。
化好妝,劇本她也看完了。
時晚演的角色,這場戲是要勾引男主的,她走過去,火紅的長裙濃墨重彩,輕輕飄動,人站在其他淺色仙服的女演員中,顯得格外的吸引眼球。
和平時的低頭維諾不一樣,宋時晚閑適的站在那,慵慵懶懶的,眾人的目光不自覺的被吸引。
白嬌看着眾人的目光都落在時晚身上,今天的時晚是怎麼了?
她平時那麼懦弱的。
心裏生出一股危機感。
不遠處傳來一陣喧鬧。
--宿主請注意,二號攻略目標已出現!
宋時晚抬眸,看到一人逆着光走來。
宋時晚挑眉:“二號目標?”
糰子低聲道:“是的,你選的地獄模式,要同時攻略兩個對象,只要這兩個人,其中一個心甘情願的說愛你,就可以完城任務了,當然,若是有一個對您的好感度打到-100,你也可以灰飛煙滅了。”
還真不愧是地獄模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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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號目標,薄景深,17歲出道憑藉電影《荒原》拿下三個最佳男主角,成為史上最年輕的三金影帝。”
宋時晚挑眉:“一個三金影帝來演電視劇?”
“演過《荒原》他沒有再出演過任何電影電視劇,他這個人幾乎消失在了娛樂圈,不過他人長得太驚艷,一張臉吸引無數迷妹,人不在江湖,江湖還有他的傳說,迷妹一群。”
“這部戲就是打着當紅小花和三金影帝薄景深虐戀情深宣傳的,按理說一個三金影帝是不可能接這種大女主電視劇的,但薄景深是被人拉來救場的,拉他來的,是他挺好的朋友。”
時晚聽着聽着目光落在迎面走過來的男人身上,氣質清冷,穿着仙氣飄飄的衣服,還帶着幾分貴氣,似乎已經入戲了。
那毫無感情的眸子,目光落在宋時晚身上的時候,微不可查的皺了一下。
宋時晚是誰,瞬間察覺到了這人的情緒。
呵,她今日要勾引的,可是這個人!
禁慾。
把禁慾不染情慾的神明拉下神壇。
可最有趣的事情。
“系統,他的好感度是多少?”
糰子看了一眼:“-99。”
“原主是怎麼把人都得罪的?”
糰子:“原主和他拍戲,每場NG,這場戲已經NG三十多次了,薄景深在水裏泡了三十多次,已經不耐煩到極致。”
宋時晚看下戲份。
這場戲是薄景深飾演的青玉仙尊受傷后在溫泉內調養,然後時晚飾演的妖王之女對青玉仙尊早有不軌之心,趁機勾引。
一場小小的勾引戲份而已,還是勾引這樣的帥哥,宋時晚為原主的不爭氣搖搖頭。
“開拍,開拍!各部門注意!”場務拿着大喇叭喊道。
瞬間,現場各就各位。
薄景深飾演的青玉仙尊,受傷后略微狼狽的飛落在溫泉池內打坐,煙霧縹緲,只露出來一張貴氣緊繃的臉。
眉頭微微皺起,唇色蒼白。
宋時晚飾演的人就是這時候進來,隨手把周圍的人放倒,人還沒走到池邊,看到那煙霧繚繞中的人,輕輕一笑。
墨色的長發披在身後,她在隔着煙霧看薄景深。
薄景深也在隔着煙霧看她,身子搖曳,容貌昳麗。
任是誰,也不能忽略的美貌。
一雙水光盈盈的雙眸含情脈脈的看過去。
一句話也沒有,四周的人卻不由的緊繃呼吸。
薄景深明顯的怔了一下,旋即眉頭一皺:“你怎麼上來的!”
“我想見你,就來了。”嗓音柔媚,含着水一般。
剛一開口,人的身子骨不由的酥了一半,林慶宇瞪大眼睛看着時晚,當時,心裏已經確定。
就憑這短短的幾十秒。
這個角色。
不換了!
宋時晚的表現,他讓他驚喜了。
原本他還在發愁,配音要找誰,現在也不用找了!
原音上!
薄景深一雙冰冷的眸子看着面前的妖女,剛想用功便察覺到一股不對,冷聲道:“你對我做了什麼?”
宋時晚低眸,臉上劃過一絲羞怯,頭微微低一點,在青玉上仙面前,完全沒了平時囂張的模樣。
嘴上卻說道:“我封了你的力量。”
說完,人已經走到了池邊,慢悠悠的脫下鞋襪。
一段雪玉一般的肌膚露出來。
明明只是露個腳而已,四周一群人屏住呼吸。
太媚了!
太勾人了!
比劇本里描寫的還有勾人幾分。
人直接落入池水,朝着那深色冰冷的人游過去,像是一尾魚兒。
薄景深冷嗤一聲:“你再上前一步,休怪我無情。”
宋時晚絲毫不在意,臉上的笑容反而更深了,嬌嬌滴滴的道:“無情,你要怎麼無情?”
人往前一湊,本就受傷的薄景深試圖再次用功,體內的功力依舊不能正常運轉。
宋時晚已經貼上來了:“我才不在意你有情無情,你人是我的就好。”
說著,纖纖玉指撫上那張臉,手指從薄景深的薄唇抹過。
眾人心跳加速。
林慶宇激動的站起來,就是這個感覺!
他要的就是這個感覺!
纖縴手指從微薄的唇瓣滑到脖頸,宋時晚腳下也不安生,時不時的像是無意識的踢一下薄景深,蹭一下他的腿。
力道不重。
卻偏偏又令人不能忽略,薄景深緊繃著臉:“滾!”
“我偏偏不呢。”宋時晚伸手把那衣服撕裂,瞬間,白皙的胸膛露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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