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9章 廢太子與小靈狐(53)
“秦虎拿走了母妃的玉佩?”蕭瑾珩冷笑一聲,道:“蕭瑾璧這些年素來愛出沒些銷金窟,手頭估計也說很緊,他手底下的幕僚都缺錢到這份上了?”
“就我們之前已經查到的信息看,這些日子秦虎捅了個簍子,也急需用錢,到時候只需……”蘭兮低聲說出了計劃。
“但此事還是不能肯定能做到最好。”蕭瑾珩垂眸看着手中的暖爐里冒出來的淡淡紅光。
“你是說……牽連到皇后?”
“既然敢在後宮動如此大的手腳,自然是做足了萬全的準備,更何況是皇后?”
“可皇后一手掌管後宮,我們實在難查……”
“有一個人可以。”
蘭兮猛地抬眸看着他:“容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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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烏雙姐,我想請你幫我一個忙。”
“別,你讓我幫你瞞着那事,我都已經夠頭痛了,你還讓我幫你忙,你是不是想我氣死?”烏雙連忙打住她的話頭。
白芷湊上前朝着烏雙俏皮地眨了眨眼睛,道:“沒有,我只是想說,我想請烏雙姐教我一支舞。”
“什麼?”烏雙疑惑不解地看着她。
“洛神舞。”
烏雙愣了半晌,才喃喃道:“這舞極難,更何況……都說此舞只會給心上人跳,你……”
“烏雙姐,您就滿足我這個心愿嘛,好不好?”白芷湊到她面前,楚楚可憐地抬眸看着她,那大眼睛忽閃忽閃的,彷彿開了什麼術法,烏雙鬼迷心竅地就答應了,可答應完就又後悔了。
都說此舞只會給心愛之人跳,她跳出來,還能給誰看?
難不成蕭瑾珩都這樣騙她了,她還痴迷不悟嗎?
烏雙恨恨地咬了咬牙,只恨自己不是個權貴皇親,要不然……要不然……
可這蕭瑾珩,已經是大梁國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的尊貴,哪裏還有皇親能奈何得了他呢?
唉……
烏雙嘆了口氣,可這口氣還沒嘆完,白芷就又道:“待這支舞跳完,我們一起逃出去吧。”
烏雙感覺耳邊炸響一記驚雷,不敢置信地看着她,問道:“逃?逃到哪裏去?”
“不知道。”白芷在烏雙門前的廊下坐着,俏皮得像是個剛剛及笒的少女,眼眸靈動,面容姣好,漂亮得彷彿不屬於這個世間。
“蕭瑾珩絕對不會放過你的……”烏雙靠在柱子上低頭看着她,皺着眉仔細思考起他們要逃離的路線。
“他是不會放過我,可這再密的網,也是用絲線織成的,只要它有疏漏,我們就有機會。”
“你難道已經想好了?”
烏雙鞋子才發現,她一直以為單純到有些傻的人,其實內里算計得如此清醒!甚至連她這個局外人都無法釋懷的東西,她這個身在其中的,居然也能斷得如此乾脆!
白芷嗯了一聲,轉頭看向院子裏那一顆正在結花苞的紅梅。
“待他娶親那日,王府一定會很熱鬧,人來人往之間,我們也能混出去。”
“可你的頭髮……”
白芷扯了一把自己的白髮,確實有些犯愁。
這頭髮未免太招搖了些。
“你可以扮作大媽,我會易容,到時候我們……”
“咳咳……”白芷突然用力地咳嗽了起來,咳得連都紅了,烏雙一驚,便感受到身側一陣風吹過來,緊接着就是那華貴的綉金錦袍,閃到了她面前。
“怎麼突然咳起來了?是着了風?”蕭瑾珩有些擔憂地把她扶起來,完全沒有注意到旁邊還站了個烏雙。
白芷搭着蕭瑾珩的手,伸出雙臂抱住蕭瑾珩,緊緊靠在他懷裏,聲音從他胸口悶悶地透出來:“沒有,見殿下來了,想讓殿下關心關心我罷了。”
說著,又自己噗嗤一聲笑出來抬頭看着他,眸光狡黠。
蕭瑾珩懸着的心這才落下,忍不住伸手在她挺翹的鼻子上輕輕一滑:“就你調皮,連我都敢戲弄。”
“那誰讓殿下就是喜歡我,寵着我,縱着我?我只對殿下這樣!也只有我對殿下這樣。”白芷抬眼,眸光像是帶着個小勾子,就差把蕭瑾珩的魂給勾走了。
蕭瑾珩難得笑着,微微低頭在她唇上不輕不重地咬了一口,道:“是太嬌縱你了,往後可得收斂些。”
“哼!殿下收斂些才好,省得夜夜逗弄我,覺都不讓人好好睡了。”白芷嗔怪又嬌怯地低着頭,唇角卻是輕抿着的。
蕭瑾珩直接把人牽走了,心裏脹得發緊,只覺得這小狐狸愈發能幹了,連他都敢明目張胆地勾引了。
烏雙見他們離開,才從廊柱後面走出來,看着二人互相依偎着離開的背影。
若不是剛剛阿玉和她說了那些,她都不敢相信面前這二人不是一對佳偶。
阿玉也明白吧,以蕭瑾珩如今的滔天權勢,若是她表現出一點得知蕭瑾珩要娶妻的消息,怕是日後蕭瑾珩連讓她出門的機會都沒有。
只會派一波又一波的人看着她,怕她離開,怕她逃走,一輩子把她圈養在自己身邊。
烏雙深深地嘆了口氣,她一時間竟不知道這二人究竟誰更苦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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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殿下……”白芷氣喘吁吁地掙開蕭瑾珩的鉗制,他死死扣住了她的後腦,巧取豪奪,而她只能潰不成軍,掙扎了好久才得以微微喘着。
“阿玉……阿玉……”蕭瑾珩抱着她,近乎痴迷地喃喃着她的名字。
他只要她安心待在他身邊就好,就像現在這樣。
他全身都是暖的。
只有她身上的體溫才能慰藉他心底那一片荒蕪和凄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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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幾日,幾乎每一天白芷都得拖着酸痛的身體開始和烏雙練舞,蕭瑾珩已經出去了。
這幾日他總是很忙,回來了也是深夜,把睡得正熟的白芷弄醒,然後又是一陣折騰,直到在這冬夜裏二人都出了滿身大汗時,才肯善罷甘休。
只不過蕭瑾珩驚奇地發現,阿玉真真像個妖精。像個勾人心魄的小狐妖,嫵媚間又透着少女不諳世事的純真,教人難以自抑。
近幾日來,他甚至彷彿上了癮一般,每每抱着她時,也已經不滿足於嗅她身上淡淡的奶香。
每天早上,他不知要做出多少心理建設才捨得離開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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