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14章喬總,有人疼啊!
他把薑茶兌好送過來的時候,在他的幫助下,她從床上撐起懶懶地靠在床頭。
接過他親手遞過來的薑茶,陸念喝進嘴裏,身子又舒服了不少。
“喬總,薑茶是你專門為我準備的嗎?”
曾經她痛經腹部疼痛,他也幫她煮薑茶。
“嗯。”
“你怎麼知道女子痛經喝薑茶有效。看起來你很有經驗的樣子。”
她看似隨意地問他,卻直接讓他陷入了沉思。
“曾經我愛的一個人,也容易痛經。他喝這個很有效。所以……”
她都離去這麼多年了,這樣的小細節他還記得。
心裏,好甜。
“你死去的妻子嗎?”
他沉默了半晌,然後抬起頭來看着她,“對。是她。”
“喬總。”心中感動,她鼻子突然發酸,“聽說你的妻子已經死去了四年了。我身邊有些人,和男女友分手不到一個月,就另結新歡。喬總你條件這麼好,為什麼沒有重新找呢。難道說這麼多年了,你都還沒有忘記她嗎?”
他沒有回答她的問題,而是反問她,“你有沒有愛過人?”
“愛過人?”
陸念糾結,不知道該如何回答。
“當你深愛過一個人,你就知道你愛的那個人已經深入了你的骨髓,她和你生長成為了一體,你是一輩子也不可能忘記她了。非但不能忘記,反而隨着歲月的深入,她在你的骨子了瘋狂地生根發芽。思念,不僅沒有減弱,反而會更甚。”
她的一席話,讓她再也控制不住,雙眼含淚地望着她。
他抬起頭來,發現她眼裏的淚水,突然就笑了,“怎麼,我幫你感動哭了?”
“嗯。”陸念吸了吸鼻子,“如果有一個人像喬總你愛着你死去的妻子那樣愛着我,就算我死了也不忘記。我想,就算讓我死,我也願意。”
她的回答,讓他突然就笑了。
他以為她是天真,卻不知道那是她最真實地回答。
經年,今生遇見你,死而無憾。
“好了。”他起身,輕拍她的肩,“薑茶喝過了。看見你沒事,我這個你的上司,也可以放心的回去休息了。好好休息,明天希望看見一個健康的你。”
話畢,他就從她的房裏退出。
等到他的身影從房門裏離去,她立馬開心地撲在了床上。
若不是顧及他會聽見,她一定開心得大叫起來。
四年過去了,他沒有忘記她。
她連她痛經喝薑茶有效這麼一個小細節都記得清清楚楚。
因為他的記得,蘇念內心甜蜜,一夜好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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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喬總,如果我沒有記錯,你以前的助理全是男性。這一次,你居然帶了一個女性助理出差,讓我驚訝得眼鏡都要掉下來了。”
應酬的飯桌上,陸經年帶着陸念和合作方一起用餐。
陸念一出現,幾乎就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
“不為別的,只為你是喬總第一個女性助理,我敬你一杯。”
“什麼破理由。”陸經年笑。
敬酒那個人,因為陸經年這一句話,解釋說,“喬總唯一女性助理。這對於你的助理來說,是巨大的榮耀。為了這巨大的榮耀,難道這杯酒不該喝。”
助理這職務,蘇念第一次做。
她知道要喝酒,但沒有料到一上來就要喝,還那麼一杯,更何況現在她特殊時期。
面前的這合作方人士,似乎為了故意陷害她一樣,她望着面前滿滿的一大杯白酒,心想如果喝下去,那她豈不是立馬就會被痛經痛死。
如果不喝,萬一喬總責怪她,又要開除她怎麼辦?
她那喝還是不喝,糾結到不行的小表情落在陸經年的眼裏,他開口,“剛來的助理,你們不要因為一杯白酒,就把她給我嚇跑了。我還有一堆的工作等着她幫我做。”
他在幫她說話,雖然隱晦,但她還是聽出來他在幫她了。
心中,忍不住一陣竊喜。
“喬總,前一刻,我還以為你的助理都是可以上九天攬月,下五洋捉鱉的能手。不說一杯酒,十杯都不在話下。你看你,怕她喝醉,一杯酒都這樣護着。”那人又舉起了酒杯,“這次的理由為喬總護你。有喬總的庇護,一定前途無量。”
喝不喝?
陸念在心裏嘀咕。
喝吧。
喝了最多腹部疼痛,但如果不喝,讓喬總丟了臉面可不好。
陸念接過那杯酒,舉起,仰頭。
酒還沒有倒入嘴裏,陸經年已經把她手裏的那杯酒奪了過去,“小助理身體不舒服,又不能撫了劉總你的意,我代她喝吧。”
說罷,陸經年接過酒杯,仰頭就把一杯白酒喝了下去。
“喬總。”
酒喝得這麼猛,陸念好怕她的身體遭受不住。
她沒有攔住他,合作方的劉總卻把陸念的擔心着急全部看在了眼裏。
“喬總,有人疼啊。”
劉總話落,陸經年的目光已經落在了他身旁小女人的臉上,那擔憂他的神色,到現在還沒有消失。
冰涼的心,莫名一暖。
按捺住內心的這股情緒,他當做沒有看見一般打趣對方,“酒我喝了,你還要怎樣?是不是不想合作了。”
“我沒想怎樣。我只是見到有人心疼喬總了,替喬總高興。”
劉總的這話,讓陸念臉上閃過一絲尷尬,陸經年卻依舊假裝什麼都沒有發生一樣。
“小助理,喬總酒都替你喝了,我發現我居然忘記了問你的名字。”
“陸念。陸地的陸。紀念的念。”
“陸念?”合作方的劉總嘴裏咀嚼,“你知道不知道喬總還有一個名字叫陸經年,我還說陸總為什麼如此護着你,原來你和她一個姓,或者說你們是親人。念,陸總的妻子名也是念。陸總的妻子就算是去世這麼多年了,他依舊對她念念不忘。難怪陸總如此護着你,原來你有一個好名字。”
這個名字,是陸念故意取的。
之所以叫這個名字,只是因為她是他的妻子,妻隨夫姓。
“為了你有陸念這樣一個好名字,我認為我該敬你一杯。”
酒桌上,有一類人,哪怕是今天的菜大廚做得好吃,他們都可以以此為理由敬你一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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