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 告狀,被打了一巴掌
沈一:“……”
看着自家夫人離開的身影后,他默默的承擔起來了收拾局面的人。
離開了學校。
很遠。
顧笙就看見了那輛沈淵專屬車輛,她開心的跑了過去,絲毫沒有發現後面跟着而來的顧夫人。
站在車門前。
她抬手敲了敲車窗。
隨後,她聽到車門打開的聲音,笑着拉開了車門,直接衝著車裏面的男人撲了過去,本來應該被撲到的男人,快速的扣住了她纖細的腰肢,將她穩穩的接在了懷裏面,抱着坐在了他腿上。
“又調皮了。”
低沉的聲音里全然都是對她的寵溺。
看着男人俊美優越的面容,視線微微下移,落在了他喉結上的清痣上,她的手剛要碰到清痣,男人骨節分明的手就將她要作妖的小手握住了他大大的手掌里。
“找回場子了嗎?”
聞言。
顧笙笑的更甜了。
她就知道她家阿淵是因為她被欺負了,才會急忙的趕過來,腦袋靠在男人的懷裏面,嬌氣的告狀。
“沒有,還被打了一巴掌。”
如果是前世。
她根本不會說關於顧母的任何壞話,甚至還會在沈淵的面前,將被欺負的事情瞞下來,可現在不一樣了,她不放過任何告狀的機會。
被偏愛的有恃無恐。
在她這裏被彰顯的淋漓盡致!
聽到她被打了一巴掌。
原本擁着她的男人,那雙深邃的鳳眸,凝視在她還沒有消散紅腫的臉上,慢慢的變的墨黑到看不出來他此時情緒,指腹在她紅腫的臉龐上摩擦。
“疼?”
“原本很疼,見到阿淵后就不疼了。”顧笙不放過任何她能表達甜甜愛意的機會。
前世,她引以為恥的情話。
現在是粘手自來,根本不覺得膩和不好意思,反而還覺得腦海裏面的情話,在她天下最好阿淵的面前,根本就不夠,看來她需要回去,查查網上新出了哪些情話,偷偷的都背下來,以後每天都說給阿淵聽。
這樣她的阿淵,久而久之就能明白,她到底多麼多麼的喜歡他了。
沈淵薄唇微微上勾,
手指落在了她的紅唇上。
“我是葯?我的笙笙看見我就不疼了。”
“是,我的阿淵就是我的葯,只要看見阿淵,被阿淵抱着我就不疼了。”顧笙不覺得膩歪,她雙手下意識的勾住了沈淵的脖子,殊不知道,她這樣下意識的動作,比她那些朗朗上口的情話,更讓沈淵為之沉淪。
沈淵緩緩的掀了掀眼皮,目光緊擰在她的紅唇之上,剛要親上去。
“咚咚咚。”
刺耳的敲窗聲。
將兩人之間甜膩的氣氛,全部破壞的乾乾淨淨,男人微微眯了眯鳳眸,眼底全然都是被打擾后的不悅。
外面的顧夫人。
看着顧笙上了這輛黑色不顯眼的車,她站在旁邊看了很久,似乎知道裏面肯定是個男人,忍着一肚子的氣,她沉冷着臉走了過來。
敲了車窗。
等了將近一分鐘。
也沒有看着車窗放下來,她整個人越發的生氣,再次抬手敲響了車窗。
這次。
車窗放了下來。
看着顧笙那看向她清冷的眼神,她猛然被看的身體一怔,而後想到自己是來幹什麼,她怒氣再次浮現在了臉上,“顧笙,你一天不做丟人現眼的事情,你心裏面是不是不舒服,你能不能像然然那樣聽話點,不求你像然然知書達理,最起碼的禮義廉恥,你也應該知道吧?你可是有丈夫的人,你怎麼能和其他男人在車裏面亂來!”
還在學校外面,她是生怕別人不知道,她在和其他男人鬼混嗎?
偏偏這個時候。
一直如玉的手,將顧笙的腦袋按在了他的懷裏面,那張猶如神嫡的臉出現在了顧夫人的眼前,看到這張臉的瞬間,顧夫人整個人都僵硬在了原地。
這個男人……那天晚上的男人……重合在一起后,她雙手緊握。
沈淵掀起了眼皮。
那雙深邃的鳳眸,沉冷的盯着顧夫人,手卻捂住了顧笙的耳朵。
“不要什麼垃圾話都聽進耳朵裏面,為了一些不值得的垃圾,應該將他們全部扔在垃圾桶里。”
這話明顯是在說顧夫人是垃圾,氣的她渾身都在顫抖,偏偏對視上男人清冷的鳳眸,她又不敢散發出一點怒氣出來。
“先生,請你放開我女兒!”
顧夫人咬牙。
“顧夫人上車,我帶你去個地方。”沈淵語調慢條斯理,但話語裏面不容拒絕的冷漠和逼迫,讓顧夫人根本無法拒絕,她打開車門上了車。
“去醫院。”
簡單的三個字。
讓顧夫人系安全帶的手頓了頓。
而後。
她就看着後視鏡,顧笙在他的懷裏面,用着腦袋肆意的拱來拱去,偏偏在她面前壓迫性極強的男人,此時正寵溺的任由顧笙對他胡作非為。
過分的寵溺,讓車廂裏面的氣氛都開始散發出了甜膩的味道,顧夫人的臉色更加的難看。
這個孽障。
到底還知不知道。
她是有丈夫的人!
如果讓沈家知道,她在外面做出這麼不要臉的事情來,到時候傳言出去,她顧家女兒品行不好,那時候讓她的然然還怎麼做人!
車終於停在了醫院的門口。
沈淵這次並沒有像上次那樣堂而皇之的用腿走,而是等着司機搬來了輪椅,扶着他坐在了輪椅上面,臉上還戴着金絲框的眼鏡。
慘白的臉色,配上他劇烈咳嗽的聲音。
像極了久病不愈的重症病人!
“阿淵……”
顧笙明知道男人是裝的,她還是配合的露出了很緊張的神情,手不停的拍着沈淵的手,讓他緩和咳嗽聲,站在一旁的顧夫人。
整個人都僵硬在了原地。
“你叫他什麼?”
“顧夫人,需要我給你介紹嗎?這位是我丈夫,沈淵。”顧笙揚了揚眉梢,她看着顧夫人那滿臉的驚訝震驚,美眸之下是濃烈的諷刺和冰冷。
“你,你是沈淵?”
顧夫人滿眼難以置信。
這個男人明明和上次羞辱她和然然那個男人長的一模一樣,但好像又不一樣,那個男人很健康,根本不像沈淵這樣,坐着輪椅像是要將肺都咳嗽出來的病秧子,到底是哪裏錯了,為什麼世界上會有長的這麼像的人?
沈淵終於停住了咳嗽聲,他推了推鼻樑上的金絲框眼鏡,深邃的鳳眸下,閃過了嗜血的翻湧,轉眼間又異常的虛弱,他看向顧夫人。
“顧夫人,別來無恙。”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