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七皇子的人?
解決掉野狼幫三當家后,王秋媚便立回天子幫。
“殿下,人已被我所擊殺,按照軍師的吩咐將其屍體掛在城門高處,相信一待天亮必然會在城內引起轟動。”
“對了,我在他身上還搜出此物!”她神色恭敬雙手遞上一物。
“這是……”看着這場令牌,於揚像是想到什麼來神色大變。
手拿令牌,玄鴻瞳孔收縮。
他一眼就認出來,這是皇子副令。
何為皇子副令?
指的是某位皇子,賜予自己手下的一種身份象徵。
必要時,持着此令者可以調動附近官府的一些朝中兵力。
他不曾想到,野狼幫靠山竟然是一位皇子。
他將令牌翻過來,上面刻着一字“清”。
“好一個七皇子,想不到你的手竟然伸的如此之長,而且暗地裏還與一群山賊勾結,看來你也不是省油的燈。”他若有所思道。
七皇子玄清。
在他以往記憶中此人表現平凡、與其它皇子相比也算和善。
可如今看來,對方也是一個野心勃勃之輩。
否則的話,又豈會與黑狼幫這些敗類同流合污?
沒錯,他也收服了黑虎寨。
可他不僅改名為天子幫,還定下了三大鐵規。
相比之,野狼幫雖臣服於自己這個皇弟之下,卻依然行事囂張、心狠手辣,可謂是無惡不作。
“情況不妙啊!若野狼幫的靠山真是七皇子,那麼我等最好別與之正面抗衡。”於揚神色凝重。
事情出乎他意外,覺得十分棘手。
“什麼令牌?什麼七皇子?為何本太子沒看見?”
“對了,你們看見嗎?”玄鴻手中一閃已將令牌收起,旋即他神色儘是疑惑問來。
額?
他這般的模樣讓王秋媚、白臉熊兩人都神色大愣,有點摸不着頭腦。
倒是於揚他雙眸大亮:“屬下什麼也沒看見!野狼幫為惡作歹多時,若不將之剷除,遭殃的只有老百姓。”
“嗯!確是如此!本殿下仁心宅厚,定會為民除害。”
“這樣吧!你就讓幾個姦細放出消息,說我早與城主府聯手,野狼幫三當家的屍體就是最好的證據。”
“順便透露一下,我等已在暗中商議準備一起攻打野狼幫。”玄鴻淡道。
“屬下受令,這就去安排。”於揚拱手。
“你很不錯,好好乾!”玄鴻拍了兩下他肩膀旋即披上紫袍、帶着面具離開。
對此,白臉熊滿臉的羨慕、妒忌。
“于軍師殿下這是什麼意思?難道真想與七皇子交惡嗎?”王秋媚不解。
“哎……大當家、二當家你們還不明白殿下的意思嗎?此事與七皇子有何關?我等只是在儆惡懲奸、為民除害而已。”
“告訴你們這可是大明大義啊!黑虎寨已不在、若是野狼幫也被剷除,那麼殿下就會功德無量。”
“哪怕進城后也會受到老百姓的愛戴,你們說呢?”於揚戲謔一笑。
“于軍師,受教了。”王秋媚她雙眸一亮。
二當家白臉熊,他依然饒着腦袋。
……
……
野狼幫。
“大哥我收到重要情報。”二當家焦慮呼來。
本已睡下的血眼狼他猛然驚醒:“二弟何事如此驚慌?”
“該死的,王秋波那個混蛋竟然勾結黑虎寨,欲想一起攻打我野狼幫?真是吃了熊心豹子膽。”血眼狼怒吼,臉上青筋暴起。
二當家咬牙切齒道:“大哥,我早就說過王秋波那個老變態不可信,當初他女兒被劫入黑虎寨做壓寨夫人,恐怕也是所演的一場戲,目的是與凶煞黑虎聯婚。”
“不好,若真是這般的話,那麼三弟此次入城也許會有危險。”血眼狼驚呼。
二當家皺眉:“三弟持着那位大人的令牌,就算給王秋波十個膽子,他也應該不敢動手吧。”
“小心駛得萬年船,你還是帶人親自走一趟。”血眼狼他凝重道。
不知為何,他心裏總有一種不好預感,就好像自己陷入了某個圈套,又無法脫身出來似的。
見自己大哥這般堅持,二當家不再多說。
他召集一些得力助手,連夜趕往惡龍城。
天泛亮,東邊升起一縷明媚陽光,守城的一些士兵打了一個哈欠。
駕!駕!
轟隆!轟隆!
驀然,城門傳來一陣騷動。
有人揉了一下眼睛,隨之望去。
嘶!
這一望使他大驚失色尖叫:“不好,有大量山賊。”
“那是野狼幫的二當家,他怎麼來了?難道是為了……”
“別發愣了,立刻稟報城主……”眾守衛驀然變色。
尤其是一想起,不久前被人掛在高牆上的那具屍體時,他們心頭越來越不安。
“二當家你快看,那是三爺的屍體……”
“啊……該死的王秋波,此事我野狼幫與你沒完,老子要殺你宗祖十八代。”
看着高牆上被長槍所掛的屍體,二當家撕心裂肺咆哮着。
他元力暴起,整個人踏牆而上,手中長鞭一甩。
長槍脫落,屍體被他長鞭所纏。
咻咻!
有人手中鐵筒一吹,數根針毒疾出,精準無誤般刺入高牆上數名守衛的脖子。
砰砰……
頓時,他們身材一軟從牆上掉落,眨眼已毒發身亡。
“放肆,爾等竟敢公然挑釁我們守城軍?”
“區區山賊休想猖狂,給本將放箭!“
嗖嗖嗖嗖!
數十、數百支利箭鋪天蓋地射出,欲將野狼幫一眾人亂箭射殺。
“二當家他們人多勢眾,我等不是對手。”
“所有人聽令,撤退!”
鏘!鏘!
野狼幫眾人一邊以兵刃擋箭,一邊駕馬立刻離開,只不過依然有數人被射殺。
“這到底是什麼情況?”沒多久,王城主他聞風而來。
城門打開,看着地下數具野狼幫屍體,他眉頭不禁緊鎖着。
“城主,我們一向與野狼幫河水不犯井水,此次他們為何要來挑釁?”
“還有三當家被殺一事,我怎麼感覺像是一個陰謀,恐怕是有人想將他的死嫁禍給我們。”林師爺疑惑道。
聞言,王城主眼神陰晴不定。
更在這瞬間,他腦海浮現出一個名字來。
只不過他很快拋於腦後自嘲:“那個玄鴻只是一個無勇無謀的廢物而已,絕不可能是他。”
“讓人備馬,本城主要親自拜訪血眼狼。”他威嚴道。
借刀殺人?挑撥離間?
這是他以前玩剩的小把戲。
只要他親自見血眼狼一面,這些誤會自然能迎刃而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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