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小白有什麼不正常
盛天歌的話引得皇帝暴怒,其他人似乎並沒有驚訝,只有凌畫一時沒有明白皇帝暴怒的點在哪裏,不過,想一想,也就明白了。
盛天歌已經成年,留在宮中於理不合,因為皇宮裏的女人名義上都是皇帝的,他一個成年男人與這些女人在一個屋檐下生活自然是不行的。
此外,凌畫留下皇帝已經覺得有些不合道理。
因為,這會讓太子以及其他皇子覺得太後偏袒了燕王。
皇帝正在壯年,雖然立了太子,可並不代表立了就不能廢的。
皇帝這是猜忌燕王了。
今晚皇帝兩次猜忌燕王,燕王要倒霉了。
凌畫心災樂禍的笑,她怎麼就那麼開心吶。
盛天歌瞥見凌畫得意的笑容氣得牙齦都腫了,這個臭女人,今天他所有的倒霉都是她招來的,等着,你等着。
“給老子滾出去!”皇帝對燕王壓低眉心道。
外殿的太子等人自然是知道了內殿發生的事情。
太子眸色幽冷。
孫沐婉得知太后今日吃的那碗陽春麵是凌畫做的驚訝得後腦勺都在冒熱氣。
凌畫與她可是天生的死對頭,三歲的時候第一次見面因為搶一個糖人大打出手,這麼多年,只要是她喜歡的凌畫都要搶,可是從來也沒有聽說凌畫還會廚藝。
俗話說,最了解你的是你的對手,孫沐婉自信,凌畫只要一開口她就知道對方說什麼,沒想到,凌畫這個賤人還藏了一招,難道她是在偷偷的將自己變強大。
孫沐婉咬牙切齒,她絕對不能就這麼輸了。
燕王出來,灰頭土臉,可是,眾兄弟看他的眼神卻很不善。
“老六你好手段,為了爭寵給皇祖母送狗這種手段都能使得出來。”太子語調陰陽怪氣。
“太子,我……”
“竟然還要留下來伺候皇祖母,你還真是夠拼的。”趙王的語調亦是難聽。
燕王有口難辨,只能將這股怨氣壓在心裏,轉移到凌畫身上。
太子妃笑容和煦,“弟妹第一天進宮竟然能留下來伺候皇祖母,真是天大的福氣,我等好生羨慕。”
燕王知道太子妃是個笑面虎,這話哪裏是在恭喜,這是在攻擊,燕王將目光投向了孫沐婉,希望他的白月光能給他一點理解的眼神。
可惜,他想錯了。
孫沐婉眼神中透着三分哀怨,三分不解,四分不甘。
燕王的心情更加低落。
“六弟,你也是真能霍得出去,新婚第二天就捨得將弟妹送進宮裏來伺候皇祖母!”魯王笑着看向孫沐婉,眼神中透着濃情蜜意。
“關你屁事!”盛天歌沒好氣地衝著魯王發火道。
魯王瞬間尷尬,“盛天歌,你……”
孫沐婉看了魯王一眼,心裏想,這個傻子,想的只有男女床榻上那點事情,什麼時候他才能像其他皇子那樣,想想那至高無上的位置。
魯王低頭看向孫沐婉,一副可憐巴巴的樣子,“沐婉,你看他,我這是關心他,可是他……”魯王想得到孫沐婉的關懷和同情。
可是,孫沐婉懶得看他。
她現在有些後悔了,早知道燕王如此有心計就不應該選擇魯王的。
太後派容嬤嬤出來,讓眾人離開。
太子看了盛天歌一眼,然後向著內殿的方向行禮之後離開。
太子離開,其他幾位皇子也陸續離開。
盛天歌無奈,看了一眼內殿,咬了咬牙離開的安樂宮。
孫沐婉甚是不舍的看了一眼內殿,她也想留下來侍疾,這樣就有了和太后親近的機會。
但是她知道,此時進去表達自己的想法一定會被轟出來,她也只好離開。
魯王跟着孫沐婉離開。
周王留在了最後。
周王妃剛才還在好奇,每一次周王都是來的最晚,走的最早,最不願意的就是進宮,今日怎麼留到了最後走。
她好奇的看着周王一臉笑容的臉。
“剛才那碗陽春麵的味道實在是太好了。”周王感慨了一句。
周王妃一臉驚詫,“這你都能聞到。”
“能,太能了!”周王依依不捨地看着安樂宮內殿的門,“也不知道六弟妹什麼時候回燕王府,我們好去送個禮,恭賀二人新婚快樂。”
周王妃瞥了一眼周王,切了一聲,明顯是想去討要陽春麵竟然還說的這麼兄弟情深。
盛天歌上了馬車想不明白凌畫這個女人怎麼就會做飯了。
還有小白是怎麼回事,為什麼會跟着凌畫進宮。
之前很乖巧的小狗,凌畫來了,狗也不是原來的狗了,變得這麼跳脫。
人也不是原來的人了。
之前的凌畫蠻狠,無禮,最關鍵的是很直爽,想什麼說什麼,或者也可以說是很傻。
今日的凌畫簡直就是個戲精,動則就哭,說的話聽着讓人想吐,馬屁拍的太響了。
這個女人怎麼會忽然間變了性子,完全換了一個人似的。
這一天究竟發生了什麼。
盛天歌頂着滿腦袋的問號回到了王府,直接進了飛燕閣。
春花行禮,“王爺……”
“把茂則也叫來。”盛天歌冷聲道。
春花趕緊派人叫茂則。
茂則哭的沒了人樣子,因為小白又找不到了。
“王爺,你打死奴才吧,小白丟了。”茂則跪在地上哭道。
“別哭了,本王問你們一點事情。”盛天歌聲音低沉。
茂則止住了哭聲。
“春花,王妃有沒有發生什麼奇怪的事情?”盛天歌看向春花問。
春花一臉懵逼,“王爺,您這話是什麼意思,王妃又惹事了?”
“問你什麼你就回答什麼。”盛天歌冷聲道。
春花想了想,然後搖搖頭,“王妃沒發生任何奇怪的事情,只有一次她想跑出去,不過剛跑一步就被奴婢抓住給了個背摔,王妃之後就再沒有動逃跑的念頭。”
盛天歌之所以選擇春花在飛燕閣就是因為春花身上有功夫。
“自從王妃進門,有做過飯嗎?”盛天歌接着問。
“做飯……”春花滿臉疑惑,不過很篤定的搖搖頭。“沒有,王妃連廚房的門在哪裏他都找不到。”
盛天歌在春花這裏一無所獲,然後看向茂則,“自從王妃進門,小白有什麼不一樣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