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百三十五章 只對她一個人公開的秘密
頓時陽光房裏的電路全燒了,光線一暗。熦
管家見狀緊張的問:“俞小姐發生什麼事了?”
他站在門口詢問,並沒有往裏面走。
俞晚晚發現他到現在都沒進過這陽光房的門,她好奇的試探:“我看不見了,您能進來拿手機給我照一下嗎?”
管家道:“很抱歉,沒有小Ai先生的允許,我不能進他的茶室。”
原來是不能進來!
俞晚晚心裏鬆了一口氣,如果這個管家不知道星空頂的秘密,就算他會背叛聞飛,帶人來這裏檢查,也不會一定要把上面的星空頂打開。
她假裝自己找到了手機,“我找到手機了。”熦
打開了手電筒,走出陽光房,管家站在門口狐疑的往裏面探頭探腦的,“這裏從來沒停過電,怎麼會斷電呢?”
俞晚晚很不好意思的笑笑,“可能是剛才我不小心把澆花的水撒到插座上跳閘了吧。”
她如果說突然莫名其妙就斷電了,管家肯定不相信。
如她所料,老管家沒再疑惑,“有人闖入園區了,我現在必須得立馬去看看,很抱歉俞小姐。”
俞晚晚點頭,“沒關係,那等你處理好了再帶我看吧,我先自己四處轉一轉。”
管家點頭:“好的。”
他急匆匆的往來時的路返回,俞晚晚從另一條道走,看看有沒有別的發現。熦
不一會兒,她就聽到大批人闖入的聲音,嘈雜的很。
他們兵分幾路,像鬼子掃蕩一樣往園區裏面沖,兵分幾路。
俞晚晚遠遠的看到一撥人停留在那棟很森嚴的科技樓,技術人員嘗試了好久都沒有把門打開,然後直接安排人拿繩子從二樓破窗而入。
玻璃砸碎,報警聲‘嗚嗚’的,讓人惶恐。
他們闖進那棟樓了,一定和俞晚晚一開始一樣,也以為MAX的數據在那棟樓。
她其實也好奇那棟樓裏面到底有什麼,腳步躍躍欲試,往那邊靠。
忽然,身後花叢里鑽出來一個高大的身影,把她往後拉。熦
她嚇得差點叫出聲,幸好蘇言深及時出聲,“過來,別亂跑。”
俞晚晚被拉到花叢後面,她有些驚訝的看着蘇遲賀,“你怎麼進來了?”
蘇遲賀說:“他們都闖進來了,我怎麼不能進來?”
俞晚晚笑着調侃,“你渾水摸魚進來的?”
氣氛緊張,她這麼一調侃,輕鬆了許多。
“我正大光明進來的。”蘇言深傲嬌的揚了揚下吧。
“切……”俞晚晚白了蘇言深一眼,又轉入正題,“那個數字你發出去沒有?”熦
蘇遲賀點頭,“已經傳給劉工了,現在還不確定是不是MAX的數據。”
話音剛落,他手機來了信息提示,“劉工來消息了。”
俞晚晚也湊上去看蘇言深的手機屏幕。
劉工發來的消息說蘇言深給的數字還差五個數字才是一組。
看完消息,俞晚晚將目光投向了那棟科技樓,“會不會在那一棟樓上?”
雖然她感覺得可能性不大。
這裏所有的地方她都找過了,就那棟房子沒進去過,還有就是那邊的牧場了,聞飛應該不會把數字放到牧場吧。熦
“啊……”
那棟科技樓突然起火了,闖進去的人有的全身是火從樓上跳下去。
看着驚心動魄。
但一點不影響其他路線的人查找。
對於他們來說,找到MAX的數據回去交差,比幾條人命重要多了。
俞晚晚和蘇言深還在離陽光房不遠的位置,有一批人找到陽光房了,還是剛才的老管家帶着他們的。
老管家把人帶到了門口,依然只是站在門口不進去,有幾個人進去轉了一圈,出來問沒電的事情,“這裏怎麼沒有電?”熦
老管家如實回道:“電路碰了水,燒掉了,還沒來得及修。”
與此同時已經有人在查電路了,“需要找到總電閘在哪,應該是總閘跳了。”
修電路的是一個身材高大的黑人。
“總閘就在那棟樓里。”老管家指着失火的那棟樓。
修電路的黑人點頭證實老管家的話,“這個園區的總控,電路總閘,網絡總伺服器都在那棟樓里,剛才他們幾個砸破窗戶落地就踩到了什麼爆炸物,這一片區域的電路都壞了。”
就是靠陽光房的這一片區域。
俞晚晚躲在暗處聽到他們的對話,心中暗喜。熦
太好了!!!
這個電一時半會是修補好了,陽光房的星空頂就不會亮,星空頂上的數字就不可能被發現。
領頭人聽了黑人的話不住爆粗口,“媽的,真會設計。”
所以那棟樓就是要從正門進去,其餘無論通過什麼方式進去都會踩雷。
是真正會爆炸的雷。
也不得不感嘆聞飛真的狠,牛也是真的牛。
就是那腦子成天都在想着怎麼報仇!熦
這邊停電了,也讓那些人更加懷疑想要的東西就在這一片區域。
領頭人問:“有什麼辦法能儘快讓這裏通上電?”
“我們已經在盡全力搶修了。”
俞晚晚擔心他們能修好電路,所以眼下得儘快找到其餘的五個數字。
她着急的問蘇言深,“怎麼辦?還有五個數字我們要上哪找?”
蘇言深不慌不忙,指着牧場那邊,“去那邊看看。”
俞晚晚皺眉,“那邊是牧場,養的家禽。”熦
“過去看看就知道了。”蘇遲賀拉着俞晚晚就走。
忽然,身後傳來一個陰森的男人聲音,“你們是什麼人?”
是剛才那個和黑人交談電路的白人。
俞晚晚緊張的手心都出汗了。
畢竟這些人都帶着武器來的,這黑燈瞎火的,被一槍崩了都很正常,尤其這裏是M國。
“我們是那邊牧場的工人。”
一旁的蘇遲賀淡定的開口。熦
俞晚晚萬萬沒想到他竟然會給他們編出這麼一個身份。
那白人聽了蘇言深的回答,目光上下打量着他們,“工人?”
就俞晚晚這兩天趕路,略顯狼狽,而蘇遲賀西裝革履,無論是衣着還是氣質,怎麼也不像是牧場的工人。
面對質疑,蘇言深一點都不慌,“我是獸醫,她是負責生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