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相良他罵我。
陰人的招式不管新舊,只要有用就行。
接連兩次被同一方式給陰了的早紀陷入了深刻地反思,她究竟是遭遇了水逆還只是單純的和那個傢伙八字不合?!
千葉這種小地方,一點兒風吹草動就人盡皆知,不良之間更是沒有任何秘密可言。作為千葉地頭蛇的開久名聲大,別看這些不良們對開久的人畢恭畢敬,私底下可是相當的八卦,尤其和開久有關的事一個二個的吃瓜地相當香。
連續幾次與相良猛之間的烏龍都有人圍觀,這些人讀書差勁腦補得倒是一個比一個凶。都說三人成虎以訛傳訛,以前早紀對此嗤之以鼻,現在遭受到了這樣的困惱,總算是明白了流言到底能有多恐怖。
什麼她倒追相良不成功不惜色/誘,未婚先孕想借子上位……等等一系列被傳的繪聲繪色的小道消息,早紀簡直是沒眼看,要不是她是當事人,說不准她就信了。
“你和那傢伙是真的有緣啊。”聽到這些傳聞的京子一言難盡,伸手拍了拍早紀的肩,無比同情地道:“千葉這地方說大不大說小不小,成蘭和開久之間隔了那麼幾條街,也算是挺遠的了的,你們要是沒緣,怎麼能就三番五次的偶遇到呢,還每次碰見總會扯出些奇怪的事來。”
說到這京子嘆了口氣,“怎麼我就和伊藤哥沒這緣分呢……”
在早紀被流言困擾之際,京子不知道什麼時候就已經和軟高的伊藤開始交往了起來,就她看見三橋挖坑坑害紅高老大今井的當天,京子被先前那群糾纏不休的社會混混給綁架了。結果是伊藤英雄救美,從來不在意情愛之事的京子就跟下降頭一樣,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咻的一下就墜入了愛河。
愛河水深,幾次三番差點溺斃明美。
“京子姐,你少說兩句吧。”看着早紀臉都快綠了,明美看不太過去,連忙制止了京子想要暢談他和伊藤的甜蜜戀情。
“好吧。”京子遺憾地住了口,但很快地又打起了精神,“今天放學,我要去和伊藤哥約會,其他事情就交給你了,明美。”
明美:“……?”
明美難以置信地瞪大了眼,顯然不太能理解京子為愛的所作所為,“開什麼玩笑啊京子姐,不是說好了今天要去教訓那群臭三八嗎?她們都挑釁到你頭上了,就這樣放過她們豈不是很丟面子!”
京子不為所動,從包里摸出化妝鏡對着鏡子開始補妝,“所以說交給你啦明美,你一定要把她們打的屁滾尿流哦。”
明美看着一邊被假戀情困擾的早紀,又看着一邊一心沉浸在真戀情中的京子。
她由衷地覺得,這兩人,怕是已經廢了。
下課鈴剛一響起,京子就哼着歌先走一步了,她毫不掩飾自己的心情,從頭到腳連頭髮絲都朝外釋放出一種名叫快樂的感情。
“愛情真的有這麼讓人高興嗎?”看着她走遠的背影,早紀一臉困惑地問着旁邊的明美。
明美撇嘴,“我哪知道,京子姐現在一見到伊藤哥,人就變得奇怪了起來,如果這是愛情的力量,那真的是太可怕了。”
“不過說起來,你身體沒問題吧?每次你生理日都痛的死去活來的,現在日子都還沒過去,再動手動腳的,不會出什麼問題吧。”
明美側頭看向早紀,眼神中帶着詢問,“教訓那群傢伙什麼時候都可以,你要是出問題了,我是沒辦法把你扛回去的。”
經過了幾天的緩衝,小腹間雖然還會時不時的抽痛一下,但比起第一天那來勢洶洶的痛感,已經好太多了,雖然痛,也在能夠忍受的範圍中,這點疼痛還不足以阻止她想要釋放連續幾日以來積攢的憋悶情緒。
早紀朝明美比了個ok的姿勢,“我沒問題哦,要是中途真的不行啦,我就變成啦啦隊幫明美你加油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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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多數鬥毆通常都發生在無人問津的陰暗小巷內,這已經是千葉的不良們心照不宣的事,畢竟躲在這樣的小巷子內,掩人耳目的同時也能避免被警察叔叔盯上,這實在是殺人放火(劃掉)鬥毆的不二選擇。
早紀的目光在小巷內突然冒出來的七八個陌生男性身上晃過,最後將疑惑拋給倒在地上的幾位不良少女身上,“哇哦,這是什麼情況?你們找的外援嗎?”
大概是外援到了,剛才還瑟瑟發抖的幾人立馬就氣硬了起來,紛紛大聲地叫囂起來。
“哈!沒錯,他們都是我們的人。”
“怕了嗎?怕了的話就還不趕快給我們道歉啊!你們兩個臭女人!”
明美抬腿就給叫的最凶的那位一腳,“閉嘴三八,你吵死了。”
她們沒想到早紀和明美分明已經被他們包圍了,還這麼剛的敢動手打人,吵吵嚷嚷的聲音頓時一滯,像是被誰突然摁下了靜音鍵一樣,小巷內一下地就安靜了下來。
這種安靜並沒有持續太久,那位被明美踹翻的人趴在地方抖了會後緩了過來,就立刻抬起頭來朝後到那幾人喊道:“哥,就是她!這個女人就是開久相良猛的女人,你們要找的人就是她!”
早紀:“………?!”
早紀猛地扭頭看向明美,“這怎麼回事,不是說她們想要和京子約架嗎?為什麼又和開久扯上關係了。”
明美也一臉懵逼,“她們是說的和京子姐約架沒錯。”
這場約架來源於昨天放學回家路上的偶遇,當時京子正和明美討論着早紀的事,冷不丁的突然一個人從旁邊冒出來嘴上還不乾不淨的,嚇着她們了不說,這人還實在欠揍。
於是京子和明美就把她揍了一頓,這人放了一通約架的狠話后就落荒而逃。
解釋完事情經過的明美攤手,“事情就是這樣,至於為什麼會和開久扯上關係,我也不知道。”
“喂喂,兩位小姐,聊天也要看看場合啊,不要這樣就把我們無視掉了啊。”
她們旁若無人的交談過於投入,成功的引起圍住她們的人不滿,為首的一位帶着大金鏈子的傢伙目光放肆的在她們身上流連,主要重點關注的還是被定為相良猛女人的早紀身上。
“啊啊,本來也沒什麼事的,但既然這位小姐你和那個相良有關係,那就沒辦法了,麻煩你和我們走一趟。”
本就因為相良的關係引得早紀壞心情持續了一個多星期,這會又因為他要被人找茬,她的脾氣也上來了,白眼一翻,語氣既囂張又惡劣,“哈?!你算哪根蔥,和開久有矛盾找開久去啊,只會為難女生還真是廢物啊。”
“而且我和那個狗屁相良沒有關係,找事起碼也要找對人好嗎,小哥。”
“你撒謊!”躺在地上的不良少女尖叫起來,憤怒地瞪着她,“千葉誰不知道,開久相良猛的女人是成蘭的片桐早紀,少撒這種無謂的謊了,你就乖乖束手就擒吧!”
“……”
早紀有點無語,“大姐,我和你沒仇吧?這種謠言你也信,長點腦子好不好。”
“行了,不管你到底是不是,都請和我們走一趟吧。”雙方各執一詞,反倒而讓那位大金鏈子不耐煩了,他朝着旁邊人使了眼色,周圍人開始有意地朝她們靠近,“長的這麼漂亮,動起手來要是傷到了那就不好了,你說是吧,小姐。”
早紀討厭麻煩,也更討厭這種因為別人而引起的麻煩。冤有頭債有主,想報仇或者是想幹嘛找本人去不就行了,這種牽涉無辜實在是太過於讓人厭惡。
她懶得和他們糾纏不休,找準時機猛地一個抬腿就是一記撩陰腳把其中一人踹倒。防線還沒布好,缺口就已經出現,早紀拉着明美就往巷子外沖。
“白痴才和你們繼續糾纏,我們就先走了,拜拜啦小哥~”
她的動作實在太快,快到人都已經跑到巷子外,余留的都沒反應過來。
大金鏈子陰沉着臉,朝着手下冷聲道:“還愣着幹什麼,還不快追!”
千葉街上以往遇到這樣的追逐通常是開久的一方追着其他學校的人,不管是追還是跑的人性別都一致為男,像現在這樣一群大男人追着兩個女生跑的,實屬罕見,引得路人紛紛駐足圍觀。
“這群人是不是有病,想找相良算賬隨地逮一個開久的人揍一頓就能把人勾出來,追着我跑幹什麼。”生理期本就虛弱再加上又經過一通追逐,早紀實在是有些體力不支,罵人的聲音聽上去都顯得有氣無力。
明美也不好受,短時間的衝刺跑還好,時間一拉長那就有點要命了,“看看附近有沒有條子吧,把條子引過來這群人就不敢繼續追下去了。”
話是這麼說,但鬼知道這會巡邏的警察跑哪去了,與其找他,還不如找另外一個目標大的。
開久出行總是成群結隊,再加上最近哥哥他們似乎有在找人,街上隨處可見都有開久的人晃悠,只是單個人並不能阻止後面那一群追着她們不放的人,想要擺脫他們,還得選人數多的。
一路狂奔跑着跑着就不知不覺的來到了商業街附近,明美實在有點跑不動了,喘氣聲如破風箱般嘶啞:“不、不行了,我跑不動了。”
那群人依舊還在窮追不捨,不遠不近地綴在她們後面。
早紀往後一看,眼見着她們雙方之間的距離逐漸拉近,視野內忽然出現了一群身穿銀灰色制服的人。
她心中忙呼lucky,拉着明美就往那邊沖:
“相良君——”
正在聽着手底下人彙報找人成果的相良冷不丁的聽到有人喊他的名字,他還沒反應過來,懷裏就猛地撞了個人進來。
是的,是撞!還是帶着衝刺的那種!
被慣性啪的一下拍在牆上的相良痛得沒忍住的齜牙咧嘴起來,他低頭一看,撞到他懷裏的是昨天那個差點把他掐的半死的人,他沒好氣地喝道:“幹什麼,找死嗎你?!”
懷裏的姑娘卻一改昨日彪悍地形象,十分嬌弱的往他懷裏依偎,微微揚起小臉露出脆弱可欺的表情。
相良聽見她委委屈屈的嗚咽聲:“嗚嗚,相良君,我和朋友回去路上遇到了一群壞人,他們想找我們麻煩,一直追着我們,好可怕呢嗚嗚嗚。”
“…………”
相良低頭看着靠在他懷裏的少女,露出了嫌棄的表情,“你腦子壞了?說話怎麼這麼噁心。”
他這話說的實在沒有同情心也相當渣男,當即就收穫了來自自家小弟們譴責的目光。
“相良哥你怎麼能這麼對早紀妹妹,遇到壞人了她害怕是正常的,你不安慰她怎麼可以罵她。”
“是啊,早紀妹妹你說的壞人就是他們吧?真是不要臉,這麼多人欺負一個小女生,你不要怕啊,我們幫你收拾他們!”
開久眾你一言我一語的譴責聽得相良腦瓜子疼,他還沒出聲呵斥他們閉嘴,懷裏倏地一空。
早紀目的明確的撲向了從拐角處走出來的智司,鴉羽般的眼睫上帶着晶瑩水珠,“嗚嗚,哥哥我被壞人欺負了,相良君不幫我,還罵我嗚嗚,人家好難過。”
突然被一口從天而降的大鍋扣住的相良:“……哈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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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紀:叫我影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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