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住得下嗎?
此時的她,像是一條漂浮的綢帶,每一寸都軟了下來。
白庭雪可以確定,兩天前,他絕對是個生手,而如今,太厲害了。
可是,她卻沒有力氣反抗,任由韓雨睿將她帶上床上。
她這是在幹什麼!
怎麼這麼隨便,就喪失了理智!
靠!
白庭雪猛地推開韓雨睿,"離我遠點。"
突然被打斷,韓雨睿臉色極其難堪,上一次如此,這一次依舊這樣,這個該死的女人,肯定是故意的!
"你惹的火,你要負責到底!"黯啞的聲音一落,欲再次朝白庭雪撲去。
這一次,白庭雪沒有被下藥,也沒有喝醉酒,所以,她怎麼可能和一個自己不愛的男人進行這麼親密的事情。
她嬌小的身體在床上一滾,便逃脫開來。
她小跑幾步,站在離床很遠的位置,小心而警惕的看着韓雨睿。
而韓雨睿黑沉臉簡直不能再難看了。
以往,哪個女人不都是想盡辦法對他投懷送抱,現在倒好,他倒成了洪水猛獸,第一次被一個女人拒絕得如此徹底。
看着她小心警惕的樣子,韓雨睿心裏氣不打一處來。
浴火早已消失大半。
而白庭雪全身戒備,每個毛孔都叫囂着緊張,不敢放鬆半分。
韓雨睿沉着一張俊臉,站起身來,他走一步,白庭雪便移一步,似乎和他杠上了,始終與他保持着一段安全距離。
直到韓雨睿重重的摔上浴室的門,白庭雪才放鬆下來。
她給自己倒了杯水,咕嚕嚕的喝下后,呼出一口氣,便癱到在沙發上。
她簡直在作死,這完全是引火自焚的節奏啊!
她發誓,她再也不亂來了!
緩了一會,白庭雪繼續在沙發上休息。
一時無聊,掏出手機隨意的翻着。結果全是韓雨睿白庭雪大婚消息的報道云云,白庭雪興緻缺缺,剛想關手機的時候。
收到了來自閨蜜鄭潔約見面的信息。
白庭雪注意了下時間,才將手機放下。
這時,浴室門開了。
韓雨睿只圍了一條浴巾便出來了,完美的比例,完美身材,足以媲美頂級的男模。
不過白庭雪卻沒有心情欣賞這足以讓人流鼻血的好身材。
她猛地挺直了背脊,全身緊繃,身體慢慢的往沙發後面靠!
脾氣剛平靜下來的韓雨睿再一次被這個女人氣到了,吼到:"我又是不是猛獸,你躲什麼?"
"誰說你不是。"白庭雪下意識嘀咕出聲。
顯然,韓雨睿聽見了,眼眸蹦出危險的暗芒,咬牙切齒:"你說什麼?"
白庭雪渾身一驚,反應過來后,雙手揮舞,做搖頭狀,"我什麼都沒說,什麼都沒說!"
白庭雪下意識的動作,在男人的眼裏顯得十分的可愛,他的臉色也緩和了不少。
"最好如此。"
夜深了,晚宴仍舊繼續。
白庭雪在韓雨睿離去后,便在新婚套房裏休息,一覺醒來,天已經大亮。
她迷糊的揉了揉眼,看見了韓雨睿站在床的不遠處,他一身優雅,神色淡漠。
白庭雪的瞌睡蟲一下子消失得無影無蹤,她慌張的坐好,朝他尷尬的笑了笑:"早,早安。"
韓雨睿冷哼:"起床,回家!"
說完,就給白庭雪留下一個酷帥優雅的背影。
這傢伙,還真是又冷又霸道!
不過,回家?回哪個家?
白庭雪快速的洗漱,換好衣服后,就跟着韓雨睿一起離開遊艇。
下了船艙,一個呼喚聲,讓白庭雪止住了腳步。
她側過身,看着白古城,他的面色有些不好,白庭雪眉頭微皺,卻神色冷清的開口,"白董事長。"
白古城打量了韓雨睿一眼,才將目光轉向白庭雪,他的聲音帶着長輩慣有的語氣:"結婚這麼大的事,怎麼沒有告訴我!"
而白庭雪只是冷笑一聲,"我的事,用不着白董事長操心!"
"你可別忘了,我還是你的父親。"白古城臉色突然一沉,散發出長輩的威壓。
"父親?"白庭雪勾起一抹譏誚,"天下哪有父親會拋妻棄子呢?"
"你......"白古城氣得話一頓。
一時間,父女間的氣氛變得極其緊張。
"白老,我現在應該叫你一聲岳父了,你放心,我會照顧好庭雪的。"突然,一直沉默的韓雨睿忽的開口,緩和了父女見面緊張的氣氛。
他的語氣優雅,帶着身為晚輩的和氣,"莫承,送白老回家。"
說完,韓雨睿牽着白庭雪的手,離去。
車上,一路無話。
直到一個豪華的莊園出現在白庭雪的眼底時,她才回過神來。
她側過身,看着正在倒車的韓雨睿,神色錯愕,"不是送我回家嗎,這是哪裏?"
韓雨睿拔掉車鑰匙后,他睨着白庭雪,開口道:"我們結婚期間,你暫時就住在這裏。"
說完,韓雨睿已經跨出車門,白庭雪追了上去,不滿抗議:"不行,說好的各取所需,互不干涉,我憑什麼住在你家?"
男人腳步忽的一頓,轉過身,看着追上來的白庭雪,道:"不住在一起,還談什麼結婚!"
"那你怎麼不住在我家!"
適應一個新的住處,白庭雪帶着明顯的抗拒。
"望江亭一套70平米的單身公寓?"韓雨睿頓了頓,"住的下嗎?"
"你...你!"
韓雨睿看着被噎住的白庭雪,心底的惡趣味再次出現,邪魅一笑,"所以,我的房子夠大,床~也~夠~大,住你一個剛好。"
說完,嘴角噙着笑意,率先往別墅走去。
站在原地的白庭雪,反應過來后,當即破口大罵:"韓雨睿,你個下流無恥的混蛋!"
只是,白庭雪竟覺得心情莫名的好了許多。
但最後,白庭雪不得不接受住在韓雨睿的庄園裏這個事實。
韓雨睿進入莊園主樓,對白庭雪吩咐了幾句,便進了書房辦公。
韓雨睿作為她年輕時候的偶像,她對他的工作極為好奇,鑒於兩人'不熟’,白庭雪沒有去打擾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