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1章 結識王雙全
孩子於斗看他這個樣兒,話說出來,叫人聽着可憐當時撒手,王雙全探頭縮腦,到外面看了看,然後又退到了屋中,叫了一聲:“少俠客,你老先把你老的軍刃收起來,由你老來的那一天,大帥看着就有點兒情形可疑,暗含着派遣我看者你老的動作,今天果不然趕上你老自己一個人在屋中悶問不樂,不知不覺吐露了真情。
你老要打算憑手中一條棍,到前面找咱們帥爺,一死相拼,也不是我小看你老,你老可打不出蓬萊,裏面的軍師大帥全都是成了名的劍俠,就讓你功夫天好,地理不熟也難以逃出險地。
我既然露了頭啦,我把我的底細跟你老說一說,別看我在大帥手下當一名旗牌,說一不二,我也知道早早晚晚,三庄跟官兵聯合一致攻打篷萊,到那時冰消瓦解,玉石俱焚。
我也有心在島內作一份事業,不過機會不到,真要是得了機會,豁出我這條性命,可就是一樣,就怕畫虎不成反類其犬,豈不可惜,我這裏有一份存心,打算訪個仁人志士,一個人是死的兩個人是活的,二人互相關照,大事方才能夠有成,今天果然探出少俠客你老的來歷,只要你老放心我,從此你我聯合隱在這裏,如果不放心我的話,你老只管放心,我決不壞你老的事。”
於斗聽完了王雙會的這話,就算半信半疑,王雙全又把自己歷史又略微說了說、孩子聽着倒不像假話再說看人家這份長像,面帶忠厚,也不像壞人,從此於斗可就跟王雙全合到一起,島內有什麼事,都是人家王雙全去探,那裏能出,那裏能入,所有各處的秘密,全都探聽得明明白白,甚至於全都記上造成了一本細帳,單等機會到了,好從中舉事。
也搭着於鬥口齒伶俐,所有裏面武士王官旗牌人等,沒有一個不喜歡他的,他又是譚天的義子乾兒,大家都稱他為少帥,在島內這個名譽,可就傳出去了。
在蓬萊後山上有一座王府,那乃是英王修造的,裏面住着一位一字並肩王,就是劍山蓬菜島原來的大寨主姓賀名守字天齊,外號人稱金龍大王,要說他也真會享福,蓬萊原是他的窠巢,他讓給了英王,富昌親口加封為一字並肩王,如大事不成,他就在後山安享幸福,真要是英王大事成就,他就算太平王,跟前任什麼親人也沒有,只有一個女兒並不通武,嬌生慣養愛如掌上明珠,年歲可不小了,二十有餘了,就皆因是高門不要,低門不就,所以才耽誤到如今,有心許在島內,賀守的眼光還是真高,他還真選不出個子婿來,因此不願意把姑娘許配島內,如果往外面去擇配,不用說功名官宦的人家,稍有名望者,就不跟他結親,恐怕將來勢敗,跟他打瓜葛官司。
後來有他老人家府內一個管事的,這個小子從先是蓬菜保盤子的夥計,生來的伶牙俐齒,作事隨機應變,很得賀守的歡喜,這個小子姓陳名德大排行在三,大家都叫他蜜嘴陳三兒。他聽說譚大帥新近收了一個義子,一身好武術,北京城正藍旗人,陳三兒聽說之後,親自到帥府看了看,果然不錯,長的人品又好,人又和氣,他一想將來英王得了天下,不用說大帥譚天當然是官封顯爵,這個孩子是他的義子,能夠錯的了嗎,我要是把這個話回明了王爺,把那郡主許配這位少帥,倒是門當戶對。
小子想到這裏,樂嘻嘻一直夠奔一字並肩王府,先打發人回進去,王爺傳出話叫他進去,這才把小子陳三帶到裏面,參見王爺賀守,行完了禮,賀守問道:“到我的書房有什麼事嗎?”
小子看了看王爺,和顏悅色,這就是能耐,術曾說話先察容色,看見王爺喜歡,他這才以無作有信口開河,就把大帥潭天收的這個螟蛉義子,能耐怎麼好,長的如何俊,誇了一遍,兒句話把金龍大王真說活了心了。
皆因他是一個粗人,一個字都不認得,他那裏經的住人這麼說。賀守聽到這裏,心中歡喜的了不得,暫時先叫陳三出去,自己遂夠奔後面,叫人傳話知會郡主,就提王爺到了,裏面得着信,也用不着出來迎接、不過叫丫頭等眾人全都迴避迴避,王爺到了郡主的閨閣繡戶,姑娘要行禮,賀守搖了搖頭說道:“丫頭不必多禮。”
郡主問道:“爹爹你老人家到後面來有什麼事嗎?”金龍大王就把管事陳三看見譚大帥的義子姓玉單字名斗,北京城正藍旗的人氏,身有絕藝,堂堂儀錶,倒是一條英雄的事述說一遍,又說道:“陳三跟我說了半天,我也不好專主,這才來到後面跟你商議商議,你的歲數也不小了,也用不者礙口害差,這是你的終身大事,你我父女必須要加一份小心,仔細斟酌斟酌。”
郡主瑞娘別看二十多歲,畢竟是個閨門秀女,一聽這話當時滿面通紅,低頭不語,好在一節,屋裏沒有外人,就是那主的乳娘,還有一個丫頭,可是要有外人,王爺他也不能說。
愣了好半天,還是乳娘答言,叫了一聲:“郡主,也用不着害羞,有話只管跟王爺說吧!他老人家這麼大年紀了,這又事你老終身的大事,真要是有你老的母親,當然跟老太太說就行了,既然你老的母親不在了,不能不知會你老個信。”
姑娘聽到這裏,低頭叫了一聲:“乳娘,別人的事你老不知道,我的事你老還不知道嗎?談到我的終身大事,不論許配何人,我得親自觀看,倒不是選他的粉面俊俏,不過我得看看他是條英雄不是,如果是條英雄,也不論他家裏窮富,作事不作事,不怕跟他吃糠咽菜,也覺得不枉一生。
假如說不是英雄,是浪。盪逍遙的子弟,就是他家裏廣有金銀,我也不能跟他匹配姻緣。”
王爺聽了這話,倒是也有情理,遂說道:“好吧!容我把大帥譚天請了來,我跟他談談他這個義子,有無妻室,如果有了妻室,那就作為罷論,沒有的話,接着再跟他商議。”
爺兒兩個談到這裏,王爺這才站起身來,夠奔書房,拿了自己一張名帖,打發手下人去請大帥譚天,有事面談,家人答應-聲,拿着名帖一直夠奔帥府,叫人回進去,名帖呈上來,譚天心裏納悶,這位一字並肩王他不管島內的事,素日我又沒跟他談過話,倒不是我自高身價,皆因我們兩個人知識不同,談起話來我着急他生氣,還不如不談倒省事,今天派人持帖來請,難道說有什麼公幹不成嗎?
想到這裏把下帖人叫進來,略徼的問了問,不過就是王爺有話,請你老夠奔一字並肩王府,有要事相商,譚爺可不能不去,不過就是把衣服收抬收拾,一個人也不帶,一直夠奔一字並肩王府。
話雖然是這麼說,王府祖離帥府總有十里多地,可有一節,放在譚天的腳下,可不算什麼,也用不着緊走,不過把腳步略微放開點兒,來到王府叫人回進去,金龍大王親自出來迎接,遠遠看見譚天,樂嘻嘻抱拳拱手叫了一聲:“譚大帥,恕過孤家接待來遲,請你勿怪。”
譚天一看趕緊向前搶步行禮,向上磕頭,口稱:“王爺,譚天有何德能,敢勞王駕親自出迎,這是怎麼說的呢?”
兩下里彼此說了幾句客氣話,一直讓到後面書房,到了裏面落坐,家人獻茶,王爺擺手把家人打發出去,兩個人低言悄語,對坐細談。
可別看金龍大王佔山的時候,瞪眼劫人,到了現在說話還真是文質彬彬,在先前說了幾句客氣話,後來才談到定親之事,問了問玉斗少爺:“聽說他是北京城的旗人,不知道他家中還有什麼人,可曾定過親事沒有?”
譚天聞聽這一向,就是一愣,所有人家問的這些個話,自己一概不知,真要是實話實說,恐怕人家王爺問兩句,跟人家孩子素不相識,你就認為義子,這樣胡鬧,倘若是奸人前來卧底得了機秘,報告他人,豈不壞了島內大事。
想到這裏,隨口說道:“這個孩子他本是左膀寨三公的弟子,跟我見面我很愛喜他,故此才收他為義子,他家中尚有什麼人,我雖然未能夠親自問過,我聽說家中並無至親骨肉,孤苦伶丁,是他的舅父把他薦到三公這裏練藝,這個孩子倒是有點出息,在島內受大家英雄的指導,將來不可限量,王爺今天為什麼談到孩子玉斗的身上,難道說有什麼事嗎?”
金龍大王也不客氣,就把自己膝下有一位郡主瑞娘,年歲到了,高門不娶低門不就,就把婚姻耽誤了,聽說帥府有一位少帥乃大帥的義子,武藝出眾,人品很好的事述說一遍,又說:“我這個意思打算把大帥府請到這裏,問向這個孩子定了親事不曾,如果沒定親,就請大帥從中搬合,真要是這門親辦成了,我已然這麼人年歲了,也可從此放心,你說要是沒有對頭人家,把他的終身盡眷耽誤眷,我怎能夠放心,放而我請大帥來,彼此合計合計看看這一場事能成全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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