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 奪回股份
聽着孟知意的話,陸夫人臉色大變,萬萬沒想到自己竟中了這小妮子的計。
看着滿天散落的鈔票,陸夫人咬緊了唇畔,下定了心思打死不認。
她眼珠子一轉,雙手立即環抱住胸口,信口胡謅道:“我見這酒吧生意不錯,我來談入股的事情。”
帶錢來談生意,眼花進錯包廂,聽着陸夫人的借口,孟知意嗤之以鼻。
“談生意談到我的包廂來了?”
“我走錯包廂了不行嗎?”陸夫人理直氣壯的開口,說著便伸手推開孟知意,“即便是老爺子寵你,但也還輪不到你來質問我!”
孟知意目光淡漠的看着面前穿着一身華貴的衣服,卻像潑婦一樣叫囂着的陸夫人,紅唇勾出一抹抹譏笑。
她慢條斯理的拿來放在沙發上的牛皮紙帶,拍在陸夫人的肩膀上,好似寒刀一般銳利的目光直勾勾的朝陸夫人射過去:“那這些流水賬單你又怎麼解釋!”
孟知意身高一米七五,她居高臨下的盯着陸夫人,提嗓逼問時,氣場十足。
陸夫人本以為只要自己一口咬死和那幾個痞子沒有關係,孟知意就拿她無可奈何,可當她清孟知意手中的文件時,瞬間傻了眼。
這是她收買的那個痞子的銀行賬單,上面清清楚楚的記錄著她匯過去的十萬塊的摘要和日期。
陸夫人呼吸一滯,雙目瞪圓,伸手就要將孟知意手裏的證據搶過來。
孟知意身高比陸夫人足足高出一個頭,她高舉起手,就算陸夫人完全踮起腳尖也沒辦法夠到文件。
她面無表情的看着陸夫人,就好像看着跳樑小丑一般。
沒多久陸夫人就折騰累了,氣喘吁吁的彎着腰。
孟知意雙眸宛若一口無波的古井,眸光深邃冷沉,她不疾不徐的開口:“現在證據確鑿,你還有什麼想要狡辯的嗎?”
陸夫人雙目提防的看着孟知意:“你想怎麼樣?”
孟知意眉梢一挑,故作威脅道:“人不犯我,我不犯人,我現在就將這些東西送去爺爺面前讓他看清你的真面目。”
陸夫人臉上一青一白的變化着,看着孟知意要走,奪步到包廂門口堵住出路。
“知意啊,今天的事情都是我一時糊塗,我知道錯了,你能不能看在垣衡的面子上給我呢一次改過自新的機會,家和萬事興嘛。”
家和萬事興?
聽着陸夫人說出這幾個字,孟知意覺得可笑極了。
看着陸夫人滿面惶恐,卑微求饒的模樣,孟知意覺得大魚已經完全上鉤了,便稍稍鬆口:
“人總有糊塗做錯事的時候,也不是不可以再給你一次機會,只不過……”
陸夫人眼睛巴巴的望着孟知意,迫切的等着她的下文。
只要這件事情不傳到老爺子的耳朵里,就萬事好辦。
孟知意狡黠的目光掃了一眼地板上的鈔票,擰了擰眉:“嫁過來的時候娘家沒給我準備什麼嫁妝,手頭有點緊。”
陸夫人聞言,立即蹲下身將地上的幾捆鈔票撿起來塞到孟知意的手裏:“你嫁過來這麼久了,我也沒給你準備什麼禮物,這些事我這個當婆婆的一點心意,你都拿去。”
看着手裏沉甸甸的鈔票,孟知意還未滿足,她笑盈盈的開口:“我聽說爺爺曾許了孟家一些陸氏的股份?”
陸夫人一聽,臉上立即露出了難色:“是,是有陸氏百分之五的股份,不過那些都是陸家下的聘禮,在垣衡父親手上,馬上就要給你父母了。”
孟知意笑了笑:“既是聘禮,那就應該過到我的名下,相信說服父親將股份轉讓到我的名下,對您來說並不是什麼難事,對吧?”
“這……”陸夫人半天不答話,她還以為十萬塊錢就可以堵住這小妮子的口了,沒想到她的胃口竟然這麼大。
這百分之五的股份聽起來少,但陸氏每天盈利千億,百分之五的股份能拿到的分紅少說也是千萬起步的了。
見陸夫人半天不做聲,孟知意歪了歪腦袋,意味深長的笑:“怎麼,不願意?”
陸夫人忙不迭的搖頭,不敢猶豫一秒的承諾道:“願意,願意,今晚我就回去說服垣衡的父親,讓他把股份轉到你的名下去。”
“那我就等你的好消息啦。”孟知意俏皮的笑笑,臨走前還不忘多氣陸夫人一次,端着沉甸甸的鈔票在她面前晃了幾下,“謝謝您給的零花錢,再見啦~”
話說完,看見陸夫人有氣不敢撒,一張臉憋的鐵青的模樣,孟知意心裏十分的舒暢,她嘴裏哼着歡快的小調,頭也不回的離開酒吧。
她輕車熟路的回到停車場,坐上黑色賓利,對着坐在前面的文木甜甜一笑:“不好意思,讓你久等啦,咱們回家吧。”
文木從後視鏡看了孟知意一眼,一邊啟動車子,一邊問:“剛剛發生什麼事了,嫂夫人看上去很高興的樣子。”
“秘密。”孟知意神秘道。
文木在陸垣衡身邊工作多年,知道什麼該問什麼不該問,既然孟知意說是秘密,他也不多過問,聚精會神的開車,儘快的把人送回家。
窗外的霓虹燈一掠而過,五彩的燈光將整個城市照映得五光十色,孟知意昂着頭靠着柔軟的沙發,目光漸沉。
她不喜歡商場的爾虞我詐,對陸家的股份並不敢興趣,之所以威逼着陸夫人將股份轉到她的名下,只不過是想與她形成抗衡。
陸夫人善於算計,買兇傷人的證據壓制不了她多久,要想在陸家順順利利的待下去就必須滿滿累計能與敵人抗衡的籌碼。
長時間的演戲與算計讓孟知意有些疲憊,她沉沉的閉上眼,謹慎的謀划著自己的下一步棋該如何走。
到底該如何調查親生父母失蹤的事情。
約莫半個小時以後,車子穩穩的停在陸垣衡的別墅門口,孟知意下車和文木道謝以後便踮着腳尖輕手輕腳的走進了屋子裏。
這一番折騰下來,都已經凌晨了,也不知道陸垣衡睡了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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