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九回

第二十九回

有着嫖客哥哥的那個時期已不復在,就在嫖客哥哥消失后的一個月後我開始發育,身體快速增長,短短半年時間,我一下子增高十幾公分。我從還是初一的童年一下子步入初二的青春期,荷爾蒙促使我開始胡思亂想,我不愛運動,於是我開始任胡思亂想肆意的衝擊着我的生活,於是我自然而然的找到了一種發泄方式,我把所有的思想都放進創作漫畫中,其實我最初的想法是想寫文字。

我記得我的漫畫生涯的處女作上面畫著一個我僅憑想像勾勒出來的一個**女人,而她的下身那裏插着一個屬於我的東西,其實,這個女人的原型是《鐵達尼號》裏的露絲,因為就在前不久我們班裏組織去看了一場這部電影,裏面露絲露點的那個鏡頭讓我終生難忘。現在的我一度懷疑這部電影這個鏡頭竟然沒有被廣電總局封殺,我曾一度覺得,如果這部電影將來再出來一個3D版,估計肯定會被刪減。

在這個最初的青春期里,我開始有了一個新的性幻想對象。

那天放學的傍晚,紅色的夕陽灑滿大地,我胡思亂想着走在回家的路上,忽然一陣微風拂過,從我身邊擦過一個滑板女郎。那一刻,她成為我的全部,我望着她就像她就是這個世界。是的,一雙紅色VANS板鞋,破洞的牛仔短褲,格子短衫,馬尾長辮,紅色棒球帽。在那一刻,我決定今天晚上讓她陪我入睡,可她就在一剎那間在轉角消失了,留給我的只有一個模糊的背影,我根本沒有看到她的正面,那晚上該如何幻想和她一起**睡覺呢。

第二天,在無聊的英語課上,我拿出蠟筆,鋪出紙張,躲在高高的書本后開始我的漫畫製作。同樣的,一雙紅色VANS踩在一塊滑板之上,破洞短褲,格子短衫,馬尾長辮,紅色檐帽。不知不覺,已經下課了,而我的作品還未全部完成,我依舊全心傾注於創作之中。突然,一陣刺耳嘹亮的聲音在耳邊響起。

呀,你畫的是我嗎?

我抬頭一看,一個清純卻顯露叛逆之氣的女孩站在旁邊,一幅眼鏡框,我看出沒有鏡片,扎着自然的馬尾,一定藍色棒球帽,棕色和紅色相間的格子短衫,一條深色牛仔褲,腳上一雙回力。雖然改變了裝扮,但我很明顯的就看出,這是那個我一直躲在被窩幻想的女孩。

可我們剛剛升入初二,,我根本不知道她的名字,況且我還並不知道這個女孩就藏身於我們班。我趕緊伸出雙手遮住我的畫,漲紅着臉不敢說話。

女孩低下頭看看我,紮起的的長發落下來拂在我的臉頰,刺撓着我的神經,我忍不住躲開,抬頭望着女孩,我相信我們的距離不超過十公分,一雙美麗深邃的眼睛正盯着我到處打轉。

我吞吞吐吐說,誰在畫你啊,你看這像你嗎。我攤開雙手露出漫畫給她看,說,你哪有畫上這個漂亮,再說,你們的裝扮根本就不一樣,這根本就不是你,再說我又不認識你,我幹嘛畫你啊。

女孩說,這不是我?裝扮有點不一樣,但我會換衣服啊,明天我就讓你承認這就是我。

我滿臉通熱,說,就是你又能怎麼樣,畫你還不能畫了嗎。

女孩說,如果我願意你畫多少都無所謂,只要我不高興你敢畫我就告你侵犯我的肖像權,未經我的允許就敢···啦啦,哼哼。女孩輕蔑似的望着我,似乎在等待我該如何回應。

我說,那你現在高興嗎。

女孩說,想要我高興,你得說實話。

我說,要我說什麼。

女孩說,你是不是喜歡我啊,小弟弟。

我明顯感覺臉頰在燃燒,說,誰是你小弟啊,你多大嗎。

女孩說,那我告訴你,你聽好了,我初中已經念過一遍了又從初一念起的,也就是說,初中我比你早入學三年,我敢肯定我至少比你大三歲。

我驚訝無比,問,你哪一年的。

八八。

我徹底無語。女孩追問我多大,我低着頭說,九一。

女孩笑了起來,說,你叫什麼。

我說,問這做什麼。

女孩也不說話,翻開我的課本,念念有詞說,陳晏澤。

我說,嗯,你叫什麼。

女孩放下課本,說,你聽好了,老姐我叫王曼曼。

我白了她一眼,扭頭看向一邊,說,切,還真倚老賣老了。

女孩說,我就倚老賣老怎麼著了,怎麼著,你還不服啊。

我沒有回答。

女孩說,嗨,你要不要玩滑板,跟我一起啊,我教你。

我不屑地說,切,還用你教。

女孩說,說定了哈,明天下午放學到廣場去玩哈,我等你。

女孩回到自己的座位,好像記起什麼,從抽屜里拿出一樣東西,我看到這個東西又想起張老師,也就是張夢琪的媽媽。女孩跑出室外,馬尾在背後來回晃蕩,我注視着她消失在視線中。我低下頭繼續認真完成我的畫作,其實此時我的腦中是在想哪裏有賣滑板的店子。

第二天,我拿着全新的滑板來到廣場,這裏有一群滑板青年和少年,我在眾人之中一眼就鎖定了一個人。這個形象,這個造型,在我的腦中閃現過不止千次。我走向王曼曼,她坐在石階上,腳踩着滑板,憂鬱的眼神望着天際。

我悄悄坐到她身邊,從側面望着這個女孩,遠處的夕陽恰好勾勒出其輪廓,乾淨利落的線條,長長的睫毛,黑色的眼珠像是果凍般令人嚮往。鼻子稍微挺着,嘴唇緊閉,尖尖的下巴,一些體毛在光線下透明閃現。

王曼曼不經意轉過頭來,看見我,大聲叫出來,呀,你什麼時候坐在這的,嚇我一跳。說著,她從披散着的頭髮中扯出一個耳機,然後又說,你不是說不來嗎。

我說,我有說嗎,唉,你怎麼把頭髮散下來了,怎麼不紮起馬尾。

王曼曼說,我自己的頭髮我想怎麼樣就怎麼樣,你管得着嗎。說吧,你想怎麼學,用不用我手把手教你。

我說,玩這個還用得着教嗎,你儘管玩你的,我自己會玩。說著,我放下滑板,右腳踩上去試了試,然後左腳蹬地向前滑行,我覺得可以把左腳放上去了,就在我手腳的同時,身體不由自主地倒了下去。撲通一聲,所有人都停下來向我看來,我的滑板自己滑向遠處。

王曼曼走過來,伸出手把我拽起來,對我說,這就叫做自大。

這個傍晚,在王曼曼的精心教誨下我學會了滑行,停止。最重要的是,我和王曼曼之間有很多次的肌膚之親。王曼曼對我說,好了,你這幾天就一直學這個,直到你能很好地控制滑板。我望着這個比我成熟許多的女孩,心裏想着,比我大三歲,也就意味着現在她很可能已經是成年人了,恐怕我還在小學三年級跟着張夢琪一起跳繩的時候,王曼曼已經來潮自己躲在被窩自慰了,或者,在我還懵懂的憧憬着嫖客哥哥的生活的時候,王曼曼已經被另一個嫖客哥哥上過了。我的視線轉移到王曼曼豐滿的胸部,看樣子,不止是個男人摸過那兩坨肉了,我在心裏如是想。

王曼曼說,喂,我跟你說話呢,你聽到沒有,傻看什麼呢。

我驚醒過來,啊,什麼。

王曼曼說,你家住在哪。

我扭過頭,伸手一指,那個小區。

王曼曼說,好吧,那我就先走了哈,明天再一起來玩,你回去后還是要多練練多想想,不然隔一天就會生疏的。說完,王曼曼向相反的方向離去。我只好拖着滑板低着頭故作深沉作思考狀回家,其實,我還在深思王曼曼還是不是處女,是不是私下裏已經和哪個不知名的導演已經拍過好多部三級電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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遠行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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