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洛尋仇
「喂,刀哥啊,我是京北中學的蘇洛啊,我父親是蘇家的蘇恆,您還記得我嗎?哦哦,有件事求您幫忙,教訓我們班一個學生一頓,嗯,就今天下午下課,我在學校門口等您,一萬塊沒問題,下午給你。」
與此同時在高,老師認真在講台上講着數學,我卻把早已看通透的數學課本扔到了一邊,拿出了語文課本。
一天的時間,我一目十行把從高一到高三的書籍全部看了一遍,徹底穩固了多年遺忘的知識。
起身走出教室,我循着前世的記憶往宿舍走去。此時電話響了,我接起來問:「喂,是哪個?」
電話里傳來一個熟悉無比的聲音:「老蕭,是我,儲海良。」
我一下樂了:「老儲,什麼事兒能讓你百忙之中給我打電話?請我去吃飯嗎?放心,我不會拒絕的。」
「請你吃飯?我估計得看你有沒有命吃了!現在門口有一幫小混混,估計是蘇洛找的,你趕緊先找個地方躲躲吧。」聽着電話里儲海良着急的聲音,我的心中蕩漾着一絲絲的溫暖。
「放心吧老儲,多大點事兒,我能解決。」深思良久,我憋出這句話掛斷了電話。
我順着路往學校門口走了過去。林蔭道的長椅邊,有十幾個人或坐或站,嘴裏叼着香煙,腰間漲鼓鼓的,像是藏了兇器。中間一個年紀偏大的虎背熊腰光頭男子像是他們的頭目,其餘的看上去是二十齣頭模樣的年輕面孔。此時已經差不多放學,一條道路靜悄悄,沒有其他人。
「知道百樂街的大福不?當年他不長眼砸了我看的場子,我帶多個弟兄拿刀追了他十七條街!」
那光頭男子興緻勃勃地跟手下人比劃手勢,吹噓沒人見過的光輝戰績。幾名年輕混子充滿敬仰地看着他。
「小光頭,你就是蘇洛找來的人?」我走到他們身前冷笑道。
光頭男子的笑容一下僵住了,一個看起來桀驁不馴的青年吐了口唾沫道:「X你老母的,敢這麼和刀哥說話。」
只見他從腰間拔出一把摺疊尖刀,啪地打開,拎在手裏朝我刺了過來。
隨着他剛剛落下的語音,我以常人肉眼難見的速度把刀奪了過來,反手插進了他的大腿。一股血箭激射而出。那青年還欲還擊,可是身體不受控制,扶着刺痛的傷腿慢慢軟倒,鮮血染滿整條褲管。其餘十幾人都驚呆了。
「兄弟們,給他放點血!」那個叫阿刀的光頭男子回過神來對着身後的小混子們喊道。
話說完,身後十幾號小弟走上前來圍住了我,一個個面色兇狠,手中不斷掂量着武器。
我目光冷冽的在一個個混混身上掃過,同一時間九天升龍訣也是悄然運轉起來,一股輕微的仙氣在體內流過,練氣初期的修為頓時散發開來。
「啊!」一個混混怒吼了一聲沖了上來,我雙眼一眯,一個側身躲過了攻擊,然後一條腿快速提起踢在對方的下巴上,小混混頓時躺在地上哀嚎起來。
「媽的廢物,給老子一起上啊!」光頭男子怒罵道。
一個手拿彈簧刀的混混打了個領頭,我一手伸出抓住了他的手腕,然後另一隻手用力打在他的胸口上,同時用仙力把他手中的彈簧刀鎮了出去。
「鐺!」
這時一根鐵棍狠狠的砸在了我的背後。我雖然有仙氣護體肉身已經非常堅硬,但還是感覺有些疼痛。
我扭頭一腳踢在對方的肚子上面,緊接着一個掃堂腿加迴旋踢,幾個混混應聲倒地。
我的身影快速的穿梭在剩下幾個混混之間,手掌化刀狠狠的打在幾人後背或者肚子上,每一個被我打中的人全部都倒地不起。
短短的時間裏所有的混混便是被我放倒在地,光頭見眼前的少年輕易放倒了他所有的人有些懵住了,腳下打顫,一步步向後退去。
「給我上啊,不要怕他,他就一個人!」光頭一邊向後撤一邊說道。
「你真的很聒噪。」
我的面色露出怒意,隨後閃身直接來到了光頭的身邊,一隻手掐住對方的脖子單手將其提起,眼目之中帶着嗜血的神色看着他。
光頭被我的眼神嚇得完全愣住了,臉色蒼白,就連腿肚子都在打着哆嗦,嘴中顫顫的說著:「這位兄弟,不大哥,我是淺水街的阿刀,我老大是黑龍堂當家的,他可是真正的武者,而且已經半隻腳邁入內勁,我就是個收錢辦事的,你說咱倆無冤無仇的何必鬧成這樣?」
我眼眸驟冷,伸出另一隻手一巴掌甩在對方的臉上,阿刀在空中翻滾一圈重重的摔在了地上。
其他十幾人見到這一幕,不由膽寒不已,那巴掌出現了殘影,眾人根本沒看清楚阿刀就徹底失去了反抗能力。
我如同過無人之境,臨走之前,丟下一句話。
「再讓我遇到你們這些人渣,斷手斷腳你們自己選擇。」
這群小流氓一個個縮着脖子,無一人敢攔。
看着我遠去的背影,一個高個手下恨恨對阿刀道:「刀哥,就這麼放過他了?」
阿刀起身瞪了他一眼道:「怎麼可能這麼簡單就完事了,蘇洛少爺交代的事還沒做完,這場子必須找回來!」
我回到了到了宿舍門口,正打算進去休息,卻突然發現裏面有數十道氣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