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拒絕向他求救

第八章:拒絕向他求救

冰冷的人,就算不做門當戶對,也要一家人清白啊,像她這樣的女人,又有兩個孩子,嫁回來不就是替別人養的兒子嗎?

由於找不到工作,住在醫院根本無法畫畫,她需要馬上租房子。

蘇梓沫通過中介,在醫院附近的老房子區,租了三樓一室。

在一切準備就緒后,就開始作畫,準備國畫稿,每晚。

畫畫半個月,她打算下午去張氏交稿。

下午把午餐送到奶奶家,然後回家。

剛剛走到樓道,就聽到一陣敲打聲,越近越覺得不妙,聲音好像是來自自己的出租房。

一路上,她小跑上樓,看見裏面有幾個黑衣大漢,正在打碎她的房子,還有她的畫稿,日夜的心血,被撕碎,撒在地上。

“你是誰?趕快停下。”

蘇梓沫將保溫杯打碎,再一次跑去阻止,她瘦小的身體,被推到了地上。

在幾個黑衣人揚長而去之前,她被嚇呆了,想起來叫警察。

這時,她竟然連眼淚都流不出來,坐在地上,緊緊的抱着腿,整個人呆若木雞。

筆錄完成後,她重新整理了房間,直到天黑才把房子整理好。

又在房間裏找活幹了,實在找不到,她不想自己閑着,她怕自己瘋了。

獨自呆在屋裏實在是太可怕了,她蹣跚着走出去。

走過大街小巷,卻不知該往何處去,她要的是一個可以不讓自己胡思亂想的地方。

前方有霓虹燈大招牌,零點酒吧,裏面傳來搖滾樂聲,蘇梓沫推門進去。

他要了一杯酒,獃獃地坐在酒吧里。

紀循從包間裏出來,看見了呆坐在那兒的蘇梓沫,彷彿機會來了。

他安排手下的人過去與蘇梓沫搭訕,弄清她在這兒的原因,並見機行事。

不一會兒,蘇梓沫旁邊坐着一位高瘦男子,小姐獨自喝酒。

蘇梓沫並不理會,自顧啜着酒,頭越來越暈,癱成一團泥巴,爬在吧枱上。

兩個人在恍惚中扶着她離開,進入了一個封閉的空間,叮噹的關門聲,讓她稍稍清醒了一點,發現自己被關在車裏。

“放開我。你是誰?”

蘇梓沫竭盡全力,撕扯着身邊的男人。

紀氏集團。

夜深人靜,總裁辦公室的燈依然明亮。

紀梵希仔細查看需要簽名的文件。

“紀少,查出上次在荷蘭的事,是三爺動了手腳。

旁邊的李臣說。

紀循一向看不慣紀梵希,他響噹噹的白城紀三爺,紀家老大不在了,怎麼也該輪到他做紀家的總裁。

奈何紀家老大留下了遺囑,將董事長的位子交給小兒子紀梵希。

紀循一直在背後做小動作,試探紀梵希的底線。

“他近來有什麼行動?”

“聽說最近有其他股東參與拉攏,今晚在酒吧里見了好多人。

別打草驚蛇了,出去吧?

“紀少,不好,太太就被三爺的人拿來銀色別克車走了。”

李臣又慌忙回道。

“這個時候,那個笨女人怎麼會在酒吧?

“這不是你叫人砸她的房子么?”

說著,李臣注視着紀梵希的表情,又繼續道:“太太可能情緒低落,就去了酒吧。”

蘇梓沫在外面找工作的事,早就傳到了紀梵希的耳朵里,尤其是他知道了紀梵希又在背後幫助她,讓他怒不可遏。

他以為那女人鬧夠了,會主動回去,結果卻是看不起她。

紀梵希把文件重重的摔在桌子上。

“安排人員攔住那輛車,我們現在就去。“

是的。”李臣立刻推着輪椅過來。

紀梵希一腳將輪椅踢開,什麼時候了,還帶着這件錯事的道具。

李臣心想,總裁這下可有什麼,一直為了麻痹敵人,假裝殘廢,現在脫下馬甲,是否太草率了。

但是,他哪敢提建議,就跟着雷厲風行的總裁,直奔地下車-庫。

李先生踩了油門,白色法拉利嗖的一聲從紀氏集團的地下車-庫里跑出來。

紀梵希手下人員時時與李臣彙報銀色別克商船的行船情況,別克商船正朝城東碼頭倉庫駛去。

李臣調轉車頭,也朝城東碼頭方向開去,走到半路時,街道電話又說是車跟不上。

紀梵希罵道:“垃圾啊,快開.”

在前面開着車的李臣被嚇得汗流浹背。

蘇梓沫坐在車裏,連踢帶咬,被後座的瘦長男子狠狠地打了一巴掌,把她的手腳用白膠帶封住嘴:“賤女人,你只要多給你一點時間,就能讓你動起來。”

蘇梓沫見反抗是沒有用的,就保持安靜,注意觀察周圍的環境,路上的車明顯越來越少,她心裏在打鼓。

車越開越快,不一會兒,別克進了一個廢棄的倉庫。

蘇梓沫一把抓住脖子就溜走,丟在地上。

瘦長男子打開了她的白帶子,解開了腿上的捆綁。

蘇梓沫蹲在地上開始求饒,“請放開我,你要什麼?”

是我給你們的。

有兩個男人在一旁低聲說話,旁邊的男人對着瘦高的男人說:“高子,我看這妞找的漂亮,上頭不是說讓我的門自由嗎?

高瘦男人說:“上頭想讓這女人出醜。”

“邊走邊拍錄像,你先來,我來拍。”

蘇梓沫見兩人靠的越來越近,她一邊往後退,一邊說:“再靠近,我就死給你們看,到了你們就會背負殺人的罪名。”

瘦長的男人,目露凶光,捏起蘇梓沫的下巴,“你當老子是怕大的,別來恐嚇老子,等我讓你跪着求老子,自己也知道剛才喝的是什麼東西。”

蘇梓沫剛才就覺得渾身發麻,氣得喘不過氣來,她覺得這是一種很害怕的狀況,“你...你在我的酒里放了什麼?”

瘦長的男人上去撕掉蘇梓沫的白襯衫,“明知故問。”

蘇梓沫一腳踢向男子下-體,急欲逃走,剛跑出幾步,就被瘦高男人扯起腿,此時,旁邊有錄像的男人一直在拍手機。

“真沒長眼,居然還敢踢老子,讓我好好教訓你一頓。”

在寂靜的深夜裏,蘇梓沫凄慘的哭聲顯得格外刺耳,紀梵希在外面焦急地尋找着。

隨着女人的哭泣,紀梵希和李臣很快找到了位置。當她們來的時候,瘦長的男人正在撕女人的衣服。

紀梵希一個健步如飛,上去一腳把瘦長的男人踢開了蘇梓沫的身體。

拍攝者一看起來有人,就立即發出求救信號。

李上頭一腳踢飛了他的手機,四個人對打,場面一片混亂。

蘇梓沫全身發抖,癱軟在地,低聲啜泣。

不久,紀梵希的一群人趕到了,把厲循的兩個部下,踢跪在地,捆起來逼問。

紀梵希俯下身,脫掉衣服蓋在蘇梓沫身上,他發現蘇梓沫全身都被燙了,臉也變得不正常了。

厲循有一次這樣計算,他知道發作時的癥狀,一腳踢向瘦高男人的臉上,問:“你們對她做了什麼?”

“紀少,是三爺讓小的做的,我們以後再也不敢了。”

瘦長男人認出是紀梵希,居然是紀梵希,他的腿什麼時候好了,更是驚恐襲來,嚇的快快魂飛魄散,一個勁地求饒。

紀梵希兩手握着拳頭,發出咯咯的聲音,厲循居然又用這種伎倆對付她的女人,無論他怎樣對待這位女子,她畢竟是名義上的厲太太。

祂要以人的道,還要治他的人。

“去把厲循綁起來吧,讓他也嘗到生不如死的滋味。”

李臣妙懂,“那麼這兩條狗怎麼解決?”

一個人砍掉一隻手,不能再踏進白城。

紀梵希說完,俯身抱起蘇梓沫,離開了碼頭倉庫。

白法拉利在夜色中一路狂奔,沖向城南別苑。

上車后,蘇梓沫抓住那名男子的胳膊,乞求道:“幫幫我。”

在她身上,就像侵蝕着每一寸皮膚上的蟲子一樣,全身的燥熱更加洶湧蔓延開來,她好難受,難以接受必須向她恨的男人求救。

紀梵希打電話給他的私人醫生木豈,通話很長時間。認為終於找到可靠的救星,木豈卻不在白城,但電話里告訴他,只有他才是目前最好的藥物。

汽車來到城南別苑。

紀梵希抱着蘇梓沫進了電梯,狹長而深邃的鳳眼,望着懷裏柔成水的女人,心中一陣掙扎。

他把蘇梓沫輕輕放在主卧的床上。

女性嬌嫩的面龐上瀰漫著水色嫵媚,唇如胭脂,尤其是對上那媚眼如絲的雙眸,紀梵希的喉嚨緊閉。

無論怎樣,他們都算是夫妻,行夫妻之事,也是長情。蘇梓沫不想自己出什麼意外,她現在也不能讓自己出意外,她不拒絕向他求救。

她只是不知道自己有沒有能力能幫助自己,不知道他的腿何時恢復,可身體隱疾是否痊癒,眼神里流露出一絲懷疑。

做生意的時候他是個果斷的人,剛接任紀氏總裁不久,就拿下幾十億的項目,在商場上殺伐果斷,如今面對這個女人,竟然生出了遲疑。

紀梵希一眼看出了她的心意,尤其想起了她最後一次離開前,連個男人都罵了一句,還在耳邊縈繞,面容凄涼地望着她。

看着女人玲瓏有致的嬌軀,男人的眼眸深諳了下去,呼吸也跟着紊亂了幾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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隱婚總裁甜萌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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