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卧槽,被誤會了
“然後?然後我就只能扶着他出去啊,你知道他又高又壯的,我這小身板完全扶不動,只能拜託店裏的服務員幫我一起扶着他出去,然後他出去后又吐了。”
“他這是喝了多少啊!”
“唉,誰知道呢,不過這次吐完他突然就醒了,你知道他看到我說的第一句話是什麼嗎?”
“什麼?”
“他問我是誰。”
“What?你倆不是還相過親?他不認識你?”
“你指望相親那天他能看到誰,估計他連和誰相親都不知道。”
“也是哦……然後呢?”
“然後我就只能和他解釋啊!”
溫歆就和他說是翟爺爺讓她來接他的,翟季初扶着頭迷迷糊糊地看着溫歆,直接說了不需要,但由於他喝的太多,整個人站都站不起來,溫歆想要去扶他,他又不讓他扶,就這樣兩個人拉拉扯扯走了一路。
“那你們倆這眼睛不會是在路上打起來了吧?”
“想什麼呢,翟季初怎麼可能對一個美麗善良又柔弱的小女子下此毒手?”
“但美麗善良又柔弱的小女子有可能對手無縛雞之力大帥哥下毒手,不是有句話叫最毒婦人心嗎?”
“滾你丫的,我一直憐香惜玉的,你不知道?”
“那你倆這眼睛?”
“純屬意外,怎麼說呢,我倆腦瓜子沒智障,就是大幸了!”溫歆抿了抿嘴。
當晚溫歆想扶着翟季初一路往前走,但翟季初又不讓她扶但自己又走不了直線,正好前方有一處施工,溫歆看到一個工人扛着兩個鐵柱走了過來,來不及拉住了翟季初。
“怎麼,想來個美女救英雄?”
“可不是嘛,哪知道,我剛拉住翟季初,擋住了前方的鐵棍,後面一個人叫了一聲,我倆沒注意突然回頭,兩個木樁子正好砸到了我倆一左一右的眼睛上,翟季初當場就被撞暈了。”
“暈了?這麼嚴重?你也暈了?”
“我沒暈,其實因為是木樁子,是我倆自己撞上去的,我覺得也沒多嚴重,就是眼睛下面有點疼,但翟季初突然暈了,當時工人都嚇死了,以為出大事了,結果我一看,其實他就是酒勁上來了,睡著了。”
其實當時溫歆也嚇了一跳,扶起翟季初看了看沒有受傷,然後聽見他錯落有致的呼吸聲才鬆了一口氣,是睡著了。
“哈哈哈,翟總怎麼這麼可愛?”陸琬真一陣大笑。
“男神嘛,一如既往的帥比外表下,總有可愛的一面,需要發覺。然後那些工人看人沒事,就幫我找了一輛車,將翟季初抬了進去,這才消停了。”
“嗯?所以你帶翟季初去了你家?”陸琬真一臉賊笑。
“怎麼可能,我帶他回他自己房子了,他房子地址翟爺爺之前發給我了。”
幸虧有司機師傅幫忙,才將翟季初龐大的身體送到了10樓。
“你這麼熱心地把他送到他家,不可能送完就走人吧?說,你有沒有對他做什麼禽獸之事?”陸琬真一臉淫笑地看着溫歆。
“陸琬真,在你心裏,我是這樣的人嗎?你怎麼能這樣想我?太讓我傷心了!”
“唉,不會吧?你真走了?”陸琬真揚起了眉毛,挺驚訝。
“額,那倒沒有。”
“天哦,溫歆同志,做個人吧,快說,你當晚對翟季初到底做了什麼禽獸不如的事?”
“我溫歆對天發誓,一片赤誠之心日月可鑒啊!當晚真的什麼事都沒發生,我只不過受翟爺爺所託,幫他換了一下衣服而已。”溫歆舔了舔嘴唇。
“是換還是脫?”
“不脫怎麼換?”
“就這樣?”
“順便幫他擦了一下身體。”
“是擦還是摸?”
“不摸怎麼擦?”溫歆咬牙切齒地朝陸琬真大腿上打了一巴掌。
“色鬼,他都醉得不省人事了,我怎麼乘人之危?你當我是你?”
“嘿嘿,沒想到你這麼正人君子啊?”陸琬真摸了摸大腿,“然後呢?”
“沒有了。”
“就沒有了。”
“他都睡著了,還能有什麼事兒?”
“那你回去了?”
“唉,我本來是想回去的,可是翟爺爺和我千叮嚀萬囑咐,說他喝醉了一個人在家若是出了什麼事多危險,讓我晚上一定要留下來照顧他,你懂的,我沒得選擇。”
“一個成年男子喝醉了在家能有什麼危險哦?”陸琬真磕了一口瓜子,“這理由牽強的,虧翟爺爺也想的出來。”
“我也是沒有辦法,翟爺爺能有什麼壞心眼呢?我得尊重老人的意思啊,所以我就留下來了,順便在他家洗了個熱水澡,換了下衣服。”
“換衣服?你還帶了衣服來換?你是不是早有準備,知道今晚要留在翟季初家過夜?”
“當然沒有!你當我神仙未卜先知啊?我被翟季初吐了一身,就在他柜子裏隨便拿了一件他的襯衫換了,我也沒辦法,因為那條裙子實在是太臭了。”
“那你們晚上怎麼睡的?”
“額,我在他房間打地鋪……”
“嗯?你這是一刻都不能離開他啊,寸步不離地照顧他啊?他家不可能就一間屋子吧?”
“唉,你以為我想睡地板啊?他家三室一廳,但奇怪的是,其他兩間房門我推了半天都打不開,被鎖了。”
“嘖嘖嘖。”陸琬真磕了一口瓜子,“溫歆,你這是被套路了啊!”
“嗯,我也發現了,被翟爺爺套得死死的。”溫歆吃了一口西瓜。
“孤男寡女共處一室,嘖嘖嘖,你居然沒睡在翟季初床上而是選擇打地鋪?溫歆,沒想到你居然忍得住啊!”
“滾一邊兒去,我是這種人嗎?如花似玉的清純大姑娘被你這惡婆子說成什麼了?”
“你倆真的什麼都沒發生?”
“還問,要我以死證明我的清白嗎?”
“好吧,看你那真摯的眼神,姑且相信你了,那我就好奇了,按你說的翟季初根本不認識你,你倆又沒發生什麼,他也沒什麼要負責的,用得着這麼著急去民政局?一般人都會有一個緩衝期吧,感覺你倆一點緩衝都沒有,怎麼去民政局像是去菜市場似的。”
“唉,那就要說第二天發生的事了。”
“嘿嘿,我也想知道清醒后的翟季初會是什麼反應。”
“他?像是看到鬼一樣。”溫歆磕了一口瓜子開啟回憶模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