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57章 糯嘰嘰的大兔子
白楊帶着一隻享譽國際的救援隊去的,還讓季堯川給她請了雇傭兵。
周聞馭知道后,也聯繫了在國外的力量幫助她,自己倒是沒什麼行動。
這邊,季雲書很快就到了明城,周聞馭親自去機場接人。
季雲書最近一直在吃止痛藥,臉色不是很好,但精神還算不錯,他讓周聞馭開車帶他兜了一圈兒才回酒店。
跟顏好見面則是到了晚上,在明城的饕餮樓里。
鐘意是跟顏好玩到一處了,一見面就熱情的擁抱。
倆個人的男人都擰了擰眉,各自看着自己的女人。
他們都是獨佔欲很強的人,看着自己的女人,哪怕跟女人親熱都不舒服。
不過,人家周聞馭嫉妒就罷了,季堯川的女人可是連男人都親近的,他嫉妒個屁。
季雲書這是第一次見到顏好真人,他看着明艷大方的女孩兒,一瞬間就濕了眼眶。
說起來,顏好跟任婕的氣質打扮完全不同,縱然五官相似,可一看也是完全的倆個人。
而且顏好也是故意不想讓他從自己身上看到母親的影子,特意畫了濃艷的妝,穿的衣服也比較時尚。
可季雲書看的是情懷,人一樣不一樣他並沒有多大的感覺。
好在,他能把持的住,也沒說什麼過於讓人不舒服的話,再加上有鐘意和季堯川在,大家這頓飯吃的很舒服。
小萌不知什麼時候到了老人家身邊,他對季雲書說:“爺爺,我見過你。”
季雲書也很喜歡小萌,但是他知道顏好不待見自己,不敢對孩子表現的過於熱情。
現在小萌主動跟他說話,他很開心。
鐘意也笑了,“萌哥,咱這是搭訕的新套路?”
小萌不比普通孩子,絲毫不覺得臉紅尷尬,只對着季雲書說:“我從外婆的相冊上看到過你,那時候爺爺還很年輕,但笑容沒變。”
季雲書有些激動。
他沒想到鐘意還留着任婕的相冊。
“好好,你媽媽的相冊,我能看看嗎?”
顏好笑笑,沒說好還是不好,只給他夾了菜,“饕餮樓的招牌菜,您肯定很多年沒吃過了。”
季雲書知道這就是拒絕的意思,識趣的沒再說。
另一邊,鐘意和季堯川交換了個眼神,雖然倆個人鬧得不愉快,但給季雲書一個美好的最後時光,是倆個人達成的共識。
飯後,周聞馭送他們回酒店。
回到家裏,看到顏好還沒睡,站在窗戶那邊看着外面黑沉的夜色。
他從背後摟住了她,低聲問:“不開心?如果覺得勉強,明天就不要陪他去掃墓了。”
顏好搖搖頭,“不是的,只是有些感概。”
男人親親她白膩的脖頸,“好好,不管你有什麼決定,我都支持你。”
這個男人,真是無條件的寵着她。
轉過身,顏好摟住了他的脖子,“真的?”
男人看着女人眼裏的狡黠,暗叫不好。
果然,女孩親在他鎖骨上,“周聞馭,我想要你。”
周聞馭:……
他也想,想的每晚都疼。
可他怕。
“好好,不如在等幾天,我都算着呢,離醫生說的三個月,還有5天。”
顏好想都要戳着他的頭罵榆木疙瘩了。
3個月就是90天,她就想問,90天和85天有啥區別。
顏好一下就發了狠。
她揪住男人的衣領,用力一拉,倆個人的鼻尖幾乎撞在一起。
顏好咬牙切齒的,“周聞馭,如果你今晚不把我伺候舒服了,以後永遠別想碰我。”
“可還沒到……”
話沒說完,鼻子就給女人狠狠咬住。
……
酒店裏,鐘意洗了澡,準備戴上眼罩睡覺。
外面,響起了敲門聲。
她沒多想,起身去打開門。
看到外面糯嘰嘰像個大白兔紅着眼睛的男孩,她不由愣住。
“小景,你怎麼來了?”
男孩子伸手就要抱,“姐姐,你好狠的心,把我拋下這麼多天,不接我電話也不回我微信,你是不是不要我了?”
鐘意:……此刻的她像極了一個渣男。
輕輕抱住大兔子,她拍着他的後背,“乖,別哭了,姐姐最近忙。”
“那我可不可以進去跟姐姐說說話?”
鐘意一遲疑,但看到他梨花帶雨的樣子,還是沒忍心拒絕。
這兩年,她認識了各種各樣的男孩子,想要看清楚自己喜歡的事哪一掛。
有溫柔的,陽光的,不羈的,狂野的,成熟的,霸道的,最後,她還是覺得喜歡溫柔的。
就跟這個大兔子一樣,雖然有點軟弱粘人,但除了討好她,真的不會做任何傷害她的事情。
剛想要讓人進來,就聽到了男人的怒吼,“你們在幹什麼?”
大兔子嚇了一跳,鐘意卻沒什麼意外的,季堯川唄,他又想管她。
“姐姐。”大兔子害怕的去拉鐘意的手。
可還沒拉到,就給季堯川揪住了后脖領子,一把給甩出去。
一米九的大男孩兒,竟然跟落葉一樣,給甩在了地上。
鐘意大驚,忙去扶起他。
“小景,你沒事吧?”
男孩兒抽抽噎噎,“姐姐,我疼。”
季堯川太陽穴直跳。
他拉住了鐘意的手,把人拉回房間裏,然後哐的就關上了門。
外頭,大兔子剛要哭,就給人捂住了嘴巴。
海倫瞪了他一眼,“閉嘴,否則把你的牙都打掉。”
大兔子認識海倫,知道她是姐姐的保鏢,頓時眨巴眨巴眼睛,把眼淚憋了回去。
經過兩年,海倫的中文已經很好,她對大兔子說:“知道剛才的男人是誰嗎?”
大兔子搖搖頭。
“你姐姐的老公,我老大京城的季三少。”
大兔子:……所以,他這是捉姦了嗎?
屋裏,季堯川雙眼猩紅,整個人都在暴怒的邊緣。
鐘意卻無所謂,“季堯川,你要幹嘛?”
幹嘛?他還敢幹嘛?
上下打量着女人,每看一眼,就更氣一分。
鐘意穿了件黑色真絲弔帶睡裙,大腿下面一點點的長度,雖然外面披着薄薄的袍子,可還是露出大半個肩膀和雪白的腿。
就這樣站在門口跟男人說話,季堯川怎麼能不着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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